光,照亮了整條巷道,直到光明退卻,卞文閣癱坐在地上,顯然李太白并未致其死命。
岳亭山終于想起,這一招,和那個青姓老者使出的劍招相似,不,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你,噗?!北逦拈w一仰頭,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看來,我救了你?!崩钐咨钗艘豢跉?,將長劍插回劍鞘,走上前兩步,“你幾處經(jīng)脈交匯已被我打穿,莫要用力,莫要亂動,不然,你會后悔的。”
“我終究,是差了你一籌,我終究,還是被你們抓住了?!北逦拈w仰起頭,正午的太陽很毒,可他全不在乎。
“抓回去!”李太白喝令道,確定卞文閣失去了行動能力,捕快們這才敢全副武裝地上前,足足八個人,架住了他的全身,隨隊伍返回。
“你這是...”岳亭山更加不解,先是自己的鐵扇,后是李太白的長劍,都超長發(fā)揮了自己原本的威力,自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可李太白與那老者,分明就是自發(fā)地凝聚、掌控。
“這一點,你還是不知道為妙?!崩钐壮了剂嗽S久,“那個老者,名叫青逾霜,他是干什么的,哪里來的武功我無從得知,準確地來說,他是我?guī)煾怠!?p> “青逾霜?!?p> “是的,但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李太白拍了拍岳亭山的肩膀,“亭山,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是法律無法解決的,我們需要擁有高人一等的武技,才能在這種時候,干我們該干的事?!?p> “我明白了。”岳亭山點了點頭。
“我想,你的父親,告訴你的,遠比他知道得要少的多?!崩钐仔α诵?,“這也是好事,畢竟我們的刺史大人管好鳳凰城,也就足夠了?!?p> “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他至少教了我點武技,不然幾炷香前我大概已經(jīng)死那了。”岳亭山調(diào)侃了一句,看著前方已經(jīng)昏過去的卞文閣道,“人都抓到了,不管用什么辦法,都得撬開他的嘴,一定?!?p> “嗯?!崩钐c了點頭,他很清楚,岳亭山這話是對自己講的,卞文閣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發(fā)誓要殺了自己,可自己卻在這十幾年中一直在打探卞文閣的下落。
直到今天,昔日的兄弟再次相見,可即將面對他們的,便是身死訣別。
就像卞文閣所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刺史府大牢......
“文閣,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剛被我打傷了經(jīng)絡(luò),再用刑的話,你會死的?!崩钐椎?。
他與岳亭山并肩站在門口,只要岳亭山一聲令下,一旁的執(zhí)刑手就會用盡一切的手段讓他開口。
藍星之法有云,審問犯人致其死命,或未審出任何有價值信息者,視情節(jié)嚴重最高連坐,也就是與犯人同罪。
這樣的法律過于嚴苛,可也最大程度刺激了執(zhí)刑人的作業(yè)態(tài)度,在這樣的情況下幾乎沒有犯人能夠挺過執(zhí)刑人的輪番折磨,尤其是死刑犯。
“哼!”卞文閣啐了口唾沫。
?。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