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青年一笑,雙手一抽,十枚飛針從捕快們的胸口拔了出來,十名捕快也從半空落到地面,死得不能再死了。
岳亭山抽出鐵扇,握作一團,疾步?jīng)_向了青年所在,青年利用絲線同時操控十枚飛針還游刃有余,恍若鉤鐮一般對岳亭山發(fā)動了輪番的進攻。
飛針擊打在鐵扇上,每一下都能發(fā)出“乓乓”的鐵器碰撞聲,青年的動作很快,沒想到岳亭山更快,一手背后,一手執(zhí)扇骨格擋,還在慢慢地靠近青年。
鐵扇實在是太短了,若不靠近少年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進攻,而青年的飛針實在是太長了,若是放任岳亭山靠近,他的飛針也就失去了作用。
青年沒有想到,身為一州刺史的岳亭山所掌握的武技,竟不輸于自己。
岳亭山找準時機,格去飛針,將折扇側(cè)面的利刃展了出來,朝連著飛針的絲線甩去。
“天真!”青年迅速將飛針聚攏,鐵扇打在絲線上居然沒有割破,反而是自身被彈回了岳亭山手中,岳亭山將折扇打開,輕搖幾下,看著青年。
“看來你的手下,還不配群毆于我?!?p> “那就比比看,誰先失手吧。”岳亭山自信地一笑,將折扇合上,快步逼近青年。
青年將飛針收起,準確地纏在手上,特殊的絲線連同飛針裝配在原來的位置,將青年的雙手完全武裝。
就在岳亭山襲來的片刻,青年右手揮拳直朝鐵扇打去,岳亭山展開鐵扇,身體下沉,握著扇柄探青年咽喉。
青年一手成掌,握住鐵扇,刀鋒與飛針在毫厘之間擦出激烈的火花,岳亭山帶著鐵扇抽手,猛得將其合起,連點青年眉心。
鐵扇的整個扇面皆是鐵制,扇頭和扇尾各有許多隱秘的豁口,一但刺破人體必將帶來不輸于刀劍的殺傷力,青年當然不會讓岳亭山得逞。
他散開飛針,行五針迅速纏住了岳亭山的鐵扇,另五針則繞道右翼,朝岳亭山的腹部發(fā)起進攻。
岳亭山武器被控,若是想要解除這一擊則必定將鐵扇脫手。
這把鐵扇,是藍墨天之物,自己的父親視為珍寶,不客氣地說,他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岳亭山只得抱著拼命的念頭,使勁扭動扇骨。
“啪!”得一聲,大氣恢宏的山河江山圖竟散著無法直視的白光,硬生生撐開了飛針的包裹,隨著畫卷的成形,岳亭山分明看到那上頭的一首十四字短詩,閃過了一絲金光。
岳亭山借著余力,朝左側(cè)猛得一揮鐵扇,另外五根絲線瞬時崩裂,被鐵扇齊平斬成兩段,飛針也全都掉在了地上。
“這可是西川的天蠶絲,你是如何?”青年很詫異,憑借著天蠶絲的堅韌以及偽裝,配合著自己的功法,這些年來他不知用這套法子對付了多少強大的武者。
岳亭山自然也很懵,白色的光芒逐漸融入山河江山圖,不見蹤跡,圖,還是原來的樣子,就連岳亭山本人,也根本沒想通方才自己是怎么脫險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