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ie心大,也不曾留意到,見唐璜把她“請”到一處,替她把椅子拉開,頓時傻眼,“你們安排的是什么鬼座次?為什么不是我坐我家Yan旁邊而是顧老三?”
就是就是!悠言心里的憤慨沒比他少多少,這是張長桌。五人分兩側而坐,其余三人獨占一壁江山,獨她一處,其中,F(xiàn)rankie被林子晟和唐璜穩(wěn)穩(wěn)當當夾到中間。
她心跳厲害,他……就在她伸手可及的距離,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淡淡環(huán)繞著她。
“我說……那個你們已經(jīng)確定關系了?”
林子晏按住Frankie蠢蠢欲動的肩膀,不懷好意問道。
“當然!”
“沒有?!?p> 后者和悠言幾乎同時開口。
唐璜微微一笑,樂意配合,“是當然有還是當然沒有?”
Frankie一急,沖口吼出,“老婆,你告訴他們?!?p> 顧夜白正在看她。悠言心里一緊,想也不想,脫口便出:“沒有,自然是沒有?!?p> 話一出口,又不由得有些尷尬。遲濮的事在前,她有必要如此急于撇清嗎!
有人不樂意了,“這頓的錢,你們自己給!”
林子晏笑不可仰,拿起杯子。眼見他又喝了口酒,雖有Frankie在中間擋著,唐璜還是趕緊往旁邊挪了挪椅子。
猶太人見狀,也連忙挪開,邊搬椅子邊教訓老婆,“Yan,可不帶你這樣的,巴巴將顧老三的雜志翻個稀爛,如今見了本尊更是忘了老公。你們這些姑娘真是太以貌取人了,早知道就不給你驚喜了,現(xiàn)在喜了你,驚了我,真是塞翁失馬。”
塞翁失馬?林唐二人笑抽,唐璜道:“老鬼,你非要把中國數(shù)千年文化糟蹋個遍才心甘嗎?”
巴巴?顧夜白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目光一動,瞥了悠言一眼。悠言緊張,渾身汗?jié)袼埔g出水來,她今天正好穿著高跟鞋,鞋尖往地上一頓,便狠狠朝對面Frankie方向踢去,警告他不要再亂嚼舌根子。
哪知出師不利,旁邊的人腳突然也往前遞了遞,似乎只是要做個伸展,但她的腳還是落到了他的鞋子上。
心幾乎沒跳出來,她忙不迭收腳,不料倉惶間,卻把鞋子蹬掉了。
她一急,踮起腳尖便去夠鞋子,不想再次踢上對方的鞋子,這下她急得臉都快熟透了。
“學妹,不,內子小姐,這桌下有什么嗎?你似乎看得十分起勁?”
林子晏是個嘴賤的,最愛哪壺不開提哪壺。
悠言那個臊,連連搖頭,“沒有沒有?!?p> 話音方落,湯匙落地的聲音隨之響起。
“路小姐沒有我有,這東西掉了,真是失禮?!鳖櫼拱椎f著,俯下身子。
唐璜給林子晏使了個眼色,后者搖頭:我哪知道他們在下面搞什么鬼?
悠言正愣,桌下腳掌一暖,已被人握進掌中。那溫熱微糲的觸感,讓她渾身都幾不可見的顫抖起來。
腦中晃過的是對方那雙美麗修長的手,白皙有力,因常年執(zhí)筆畫畫,掌中薄繭遍布,指尖流泛著玫瑰般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