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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吃土后,財神爺追著她跑

去后山

  對于牛丹霞母女兩背著自己走后又在渣爸面前上了一波眼藥水這事,已經葛優(yōu)躺躺在床上的楚鹽渾然不知。

  就算知道了,楚鹽也不怕,只會輕蔑一笑。

  就她們母女這種骯臟、上不了臺面挑撥離間的小手段,她楚鹽早就沒放在眼里了,反正那個渣爸的心早就被牛丹霞這蛇蝎心腸的女人勾的沒邊去了。

  誰還天真的想現在還想通過委曲求全、甜言蜜語來討好渣爸,企圖他對自己這個女兒還有一絲絲正常的父女之情!

  反正她楚鹽是不想的!就這種不負責的渣男,不僅拋棄糟糠之妻出軌小青梅的道德低下的男人就應該讓他從此性無能……

  而此時的楚鹽也正好在想后媽兩母女的那些見不得光的骯臟手段,她在想憑后媽小肚雞腸的性格。

  今天自己又給了她難堪,還同時又打了她的女兒白微,指不定這兩母女在背地里怎么算計自己。

  好早點盼望自己滾出這個家!

  楚鹽雙手雙腳攤開成大字形,左想想、右想想,反正就是一段瞎想,還是沒有想通下一步那對蛇蝎心腸母女要怎么暗算自己。

  “誒!想不通!不管了!不想了!哪有整日防賊的!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見招拆招!”楚鹽在床上滾了一圈,抱著月季花整頭喃喃自語。

  她盯著手上的枕頭,知道這是原身小時候,原身親媽特意給她做的枕頭套子。

  楚鹽盯著枕頭套上面栩栩如生的月季花,她上手仔仔細細的描繪上面的一針一線,知道這全是來之一位母親對女兒的母愛。

  她突然心有觸動,想到孤零零一個人埋葬在村后山的原身母親湯金枝,而現在自己這個異世之魂又堂而皇之占了人家女兒的身體,于情于理都應該去祭拜一番。

  楚鹽從原身的記憶得知原身母親是一位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一直以來上對公婆孝順,下對全村的人都以禮相待、客客氣氣的。

  可就是她這么一個有高素質的知識青年,因生孩子傷了根本就這樣早早的香消玉殞了。

  而尸首還被原身奶奶的一句:“兒啊!你媳婦年紀輕輕的就走了!可萬不能埋入我們楚家祖墳的!這樣會克我們楚家的風水!”

  就這一句封建糟粕,就把原身媽的尸首安排的明明白白。

  后來原身奶奶為了怕被村里的人指著自己鼻子罵,說自己兒媳婦都死了,還虐待兒媳婦。

  她為了堵住悠悠之口,私底下去娘家媽哪里找了一個神算子,給原身媽尋了一個好地方。

  也就是后山那一塊,基本都是村里頭從外地逃過來的無根外地人才會埋葬的地方。

  楚鹽覺得真是驗證了那句老話“知人知面不知心??!”原身奶奶就是偽君子,白眼狼。

  從原身媽剛加進楚家時,就對原身媽吹鼻子瞪眼的,整天不是說飯燒的難吃,就是說大小姐做派跳擔水都搖搖晃晃的一路灑回家。

  簡直就是八零年代的“容嬤嬤!”

  可憐原身媽還天真的認為只要自己一心一意對婆婆如親媽一樣對待,遲早有一天婆婆會真心接納自己這個兒媳婦的。

  楚鹽只覺得原身媽把婆媳關系想的太簡單了!從古至今到現在都2024年了婆媳關系一直是一個家庭燒鬧的矛盾。

  怎么可能按原身媽想的那么簡單,要是又那么簡單,后世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因為婆婆夾在小兩口中間的原因,夫妻半路分道揚鑣的案例。

  原身媽她也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人死后竟然還落個孤零零一人埋葬在村后山的決定。

  就這樣,楚鹽一通亂想,盯著天花板的眼皮一沓一沓的往下掉。

  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睡著了,楚鹽心里的聲音一直叮囑自己明天務必記住去祭拜一下原身的媽。

  “咕咕……”院子雞圈的雞叫了一聲又一聲。

  楚鹽在這一聲、聲吵鬧中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看著窗戶外,天空泛起了魚肚,太陽躲在云層里就像害羞的小女孩一樣身子半隱半現的躲在云霧里。

  楚鹽隱約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與水流倒進水缸嘩啦啦的聲音,她知道這是大哥楚量從村里的天然水井挑水回來了。

  根據原身的記憶得知,家里的家務活基本上就是大哥楚量、與原身楚鹽包圓。

  像力氣活這些如:劈柴、跳水,種地,這些需要大把力氣的重活都是大哥楚量在干,而簡單、不需要太費力的活基本是原身楚鹽在做。

  說句難聽點原身楚鹽基本上是承擔了后媽牛丹霞的家務活,平常除了做一大家子的早晚餐外,還需要割豬草、喂雞、砍菜這些……

  所以原身才瘦的更個猴一樣!

  現在是夏天,也不需要穿厚衣服,楚鹽穿著昨晚入睡的麻布深藍色上衣、與肥大的黑色褲子。

  活脫脫的就像個年邁老奶奶的打扮,楚鹽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十分嫌棄。

  要不是自己資金困難,自己絕對要把原身的衣服都扔了。

  楚鹽癟嘴一臉無奈翻身穿上鞋子,她余光掃到房間角落床榻鼓起的毯子。

  耳邊是呼呼呼的鼻息聲,她知道白微此刻睡的正香呢!

  楚鹽拉開房門,打算去廚房隔開來做儲物間的小黑房里找找一些黃紙、蠟燭、這些貢品,在炒幾個原身媽愛吃的小菜一起帶去祭拜。

  哐當!哐當!鍋鏟敲打鐵鍋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清晨格外的刺耳。

  “哪里來的聲音!一大早的還有沒有公德心了擾人清夢!”楚綠蹙眉不耐煩的嘟囔,心里十分煩躁。

  他昨晚按著媳婦兒丹霞來了個大戰(zhàn)三百回合,直到天微微亮時兩人才好不容易睡過去。

  現在就被那個混蛋弄出來的刺耳的聲音吵醒,你說他氣不氣。

  牛丹霞一臉疲憊的睜開眼,她黑著臉耐著性子豎起耳朵仔細的聆聽這“哐當!哐當!”的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

  等她聽了幾分鐘后,她才明白這應該是廚房那邊傳來炒菜的聲音。

  牛丹霞還以為丑丫頭睡了一覺后,突然又想通了,今早特意起這么早乖乖的起來煮早餐討好自己這個后媽。

  她心里得意:“算這個丑丫頭有點自知之明,可惜!晚咯!”

  牛丹霞想到昨晚自己與女兒白微商量的事,簡直就是一箭三雕,既能把這個丑丫頭從家里弄出去,又能霸占病秧子留下來的房子,同時還能博得心善大度的后媽好名聲。

  這種穩(wěn)賺不賠的天大好事,她牛丹霞要是不做豈不是腦子被墻撞了!

  想到著,牛丹霞眼珠子滴溜溜的閃耀著算計的光芒嗲聲嗲氣:“楚哥,是二丫頭在廚房煮早餐呢!應該是二丫頭知道昨晚隨意打聲招呼就走的行為,惹她爸生氣了!所以一大早給你煮你愛吃的菜賠不是呢!”

  “看在二丫頭一心為你這個爸著想的份上,消消氣,我們再睡一會!等會飯煮好了!二丫頭會來敲門喊我們起來用早餐的”

  牛丹霞親了親楚綠的嘴角,給情緒暴走的楚綠畫大餅。

  一股茉莉香涌入楚綠的鼻子,嘴巴還被軟綿綿的舌頭舔。

  楚綠一大早哪里受得住這番強勢的挑撥,他反客為主一把把懷里亂動磨人的小妖精壓在身下,毯子一拉蓋住徹底兩人。

  “不一會,嗯!嗯!啊!??!……”的喘息聲從毯子傳出來穿過房門直接穿到了正巧路過楚鹽的耳朵里。

  楚鹽癟癟嘴,對著空氣呸了一聲??粗o閉的房門雙目燃起一團八卦之火。

  要不是今天說好了要去祭拜原身的娘,她今天可要好好觀看送上門的活春宮。

  楚鹽昂頭瞧了瞧已經徹底大亮的蔚然的天空,她心里惋惜。

  提著籃子就往村后山去,楚鹽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不遠后腳挑著滿滿一擔水的楚量就出現在大門口。

  他瞧見楚鹽提著籃子往村后山走的后背,眼里的光閃了閃。

  楚量知道這丫頭應該是去祭拜母親了,他也沒有喊住楚鹽。

  而是站在大門口,站了一小會,自顧自的挑著水往廚房水缸而去。

  雖然現在土地私有制了,村民早就不需要早早起來掙工分來換去微薄的錢財。

  但村民還是一如既往的習慣了雞叫了,就起床扛著鋤頭或者挎著水桶去河邊洗衣服。

  這不路上村民一大早上遇到挎著籃子的楚鹽,心里覺得奇怪。

  這樣是說這丫頭一大早給家里人送飯吧!可現在又不要掙工分,每家每戶地也不多,也就幾畝,用不著一大早就去田里干活,再加上此時也不是割麥子的時候。

  “這楚鹽這丫頭挎著籃子干啥去???”村民們似乎都想到了這點。

  平常和楚鹽關系好的朱奶奶干脆直接開門見山詢問道:“楚家丫頭,你一大早挎?zhèn)€籃子干啥去啊!”

  楚鹽知道眼前圓臉、笑瞇瞇,看起來好說話的嬸子,是為數不多真心實意對原身好的人。

  她淺笑:“嬸子,昨晚我媽托夢給我,說想我了!這不!我一大早就抄了幾個我媽愛吃的小菜,現在去村后山祭拜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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