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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案大明:我老板是朱元璋

第7章 離奇死法

斷案大明:我老板是朱元璋 碼十三 3539 2022-10-23 19:24:52

  看到床上有一具尸體的郭文俊,頓時酒也醒了大半。

  慌亂的開始大聲尖叫起來。

  尖叫聲很快驚動了客房里的大多數(shù)人。

  眾人亂哄哄的跑出來一看。

  紛紛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床上的一具尸體靜靜的躺著。

  死者年近40,躺著的樣子就像是平常入睡一般的安詳。

  沒有明顯的血跡和外傷。

  ……

  客棧的老板也不敢馬虎,看到眼前這讓人驚駭?shù)囊荒弧?p>  憤怒的指著郭文俊罵道:

  “你說你第1個發(fā)現(xiàn),是不是你殺的?”

  本就對郭文俊有些不爽的陳安,也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站出來:

  “客棧老板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說你第1個發(fā)現(xiàn),但也有可能是你剛剛殺死了他。

  然后裝作一副剛發(fā)現(xiàn)的樣子,賊喊捉賊!

  畢竟,這種事情誰說的清楚呢?”

  客棧老板不管不顧,直接便讓店小二將郭文珺摁倒在地上。

  繩子將他捆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郭文俊大呼冤枉。

  好端端的在客棧里鬧出了人命,客棧老板說什么也是不依不饒,便提議要報官。

  只是由于天黑,又加上自己客棧里出現(xiàn)了死人。

  客棧老板心中有些膽小慌亂,便提出了希望某個學(xué)子,能夠站出來和他一起前往縣衙報官的提議。

  眾人齊刷刷的便望向了張丹青。

  ……

  夜色下的婺源縣衙。

  兩顆紅燈籠掛在了衙門口。

  一只黑狗。

  伸著舌頭在衙門口來回徘徊。

  時不時的豎起兩只耳朵,望向衙門口。

  兩個立于衙門口守大門的衙役,頓時勃然大怒。

  “哪來的野狗?竟敢在這里徘徊!”

  另一個衙役二話不說,直接拿著地面石頭,便伸手要砸。

  黑狗見狀,遠(yuǎn)遠(yuǎn)的跑開。

  拿著石頭的衙役,郁悶的扔掉石頭,像是自言自語說到:

  “這狗怎么回事?這都幾年了!

  有事沒事便在這衙門口瞎轉(zhuǎn)悠?!?p>  身邊的一個同伴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

  “誰知道呢?這城里的流浪狗也不少。

  可就是沒這種,一連在衙門口轉(zhuǎn)悠好幾年的?!?p>  就在兩位衙役罵罵咧咧之間。

  來??蜅@习搴蛷埖で啾銇淼搅搜瞄T口。

  一聽的客棧老板說是出了人命案子。

  兩個衙役,便慌不迭的跑進(jìn)衙門,向縣老爺匯報。

  約莫一盞茶后。

  婺源知縣披頭散發(fā)的,隨便披著官袍和烏紗帽。

  罵罵咧咧的走出縣衙:

  “誰家死人了?好死不死,偏偏要這大半夜的死!

  真是不讓人睡好覺?!?p>  說完惡狠狠的讓來??蜅@习孱I(lǐng)路。

  自己則帶著一大堆的衙役,浩浩蕩蕩的跟在后頭。

  走在前頭的張丹青,時不時有些狐疑的回過頭來。

  看著這個婺源知縣廖懷年。

  只見他40歲左右,滿臉的胡子拉渣,活脫脫就像個虬髯客。

  說話動不動就是他奶奶的,扯求子,一大堆臟話,幾乎是張嘴就來。

  絲毫不曾講究。

  身邊的幾個衙役,更是沒大沒小。

  與縣官說話的時候。

  也是大哥長,大哥短的,壓根就沒個禮儀尊卑。

  來到來??蜅V?。

  率先發(fā)現(xiàn)尸體的郭文俊,依舊滿身酒氣,主動的迎了上來。

  婺源知縣廖懷年,簡單的問了問情況。

  郭文俊自告奮勇的便講解了起來:

  “大人,是這樣的。

  學(xué)生等人,都是趕往應(yīng)天府進(jìn)京趕考的。

  路遇此地,便在這里歇腳。

  打算明天一早,便動身北上。

  幾個舉人之間在此相遇,都是進(jìn)京趕考的學(xué)子。

  便聚在了一起,痛飲了一桌。

  一直喝到了子時(23點(diǎn)-1點(diǎn))才開始散桌。

  興許是喝的太多了,尿脹的厲害,丑時(1-3點(diǎn))左右,我便開始起床解手。

  茅房在客棧院子的左邊,

  我出來解手的時候,要經(jīng)過客棧的大堂門口,然后經(jīng)過院子,往左邊走才能到達(dá)茅房。

  經(jīng)過大堂的時候,我還看見了客棧店小二趴在柜臺上休息。

  經(jīng)過院子的時候,我還看見客棧老板,搬著長梯子,在院子里走動呢?!?p>  聽著這話,店老板憤怒的駁斥到:

  “你看花眼了吧?哪有的事?”

  ……

  婺源知縣廖懷年嘿嘿一笑,并不聽郭文俊和店老板的辯詞。

  而是大跨步的便領(lǐng)著眾人。

  來到了死者所在房間。

  四處觀望的勘探起現(xiàn)場起來。

  縣衙的仵作,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尸身。

  恭恭敬敬的對著廖懷年匯報說道:

  “縣尊大人,死者40多歲。

  從衣著打扮來看,應(yīng)該是路過的客商。

  整個房間門窗緊閉。

  除了門口的門栓被人撞開,并無異樣。

  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明顯外傷,死者臥床而亡,死態(tài)安詳,看上去并不似他殺。

  想來應(yīng)該是暴病而亡。”

  婺源知縣廖懷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郭文俊,親自解開他的繩子說道:

  “媽了個巴子!

  既然死人是自己突然發(fā)病,自己死翹翹了,那也就和你沒什么錘子關(guān)系了。

  你該干嘛干嘛,滾遠(yuǎn)點(diǎn)吧!”

  說完,朝著外頭的圍觀的客棧老板和舉人們揮了揮手。

  示意他人退下,速速散去,不要做沒有意義的圍觀。

  知縣廖懷年正準(zhǔn)備收隊離去。

  張丹青攔住了他的去路,一臉嚴(yán)肅說道:

  “大人是不是有所遺漏?

  從衣著打扮來看,死者既然是路過的客商,那么商人隨身的衣物和盤纏呢?

  為何不見了蹤影?

  長途趕路,就連我們這些進(jìn)京趕考的學(xué)子們。

  也要隨身帶一些衣物和盤纏。

  更不要說流竄各地的客商了。

  現(xiàn)場明明沒有發(fā)現(xiàn)客商的行囊和盤纏。

  整個現(xiàn)場也是疑點(diǎn)多多。

  難道大人就準(zhǔn)備這么匆匆結(jié)案了嗎?”

  婺源知縣廖懷年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

  被人當(dāng)眾指名,多少是有些不高興的。

  可看了看這幫學(xué)子都是參加赴京趕考的舉人。

  卻也不是自己可以隨意拿捏的。

  便耐著性子,甕聲甕氣回懟到:

  “TNND,你誰呀?”

  “江西鉛山張丹青!”

  吹了吹自己嘴邊的亂茬胡子,婺源知縣廖懷年,有些驚詫的瞪了瞪,眼前這個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年書生。

  原來他就是一路赴京趕考卻連破奇案的張丹青。

  當(dāng)即便換了一張笑臉:

  “哎呀媽!俺道是誰呢,原來是一路進(jìn)京趕考卻連破大案的張丹青。

  還真是巧呀!

  既然你也在,還說這案尚有諸多疑點(diǎn)。

  那就請詳細(xì)給俺說說,都有哪里不對勁?!?p>  這話聽的眾多舉人紛紛搖頭不已。

  這個知縣,說話還真是有些土里土味的。

  張嘴就是俺俺俺!

  要不就是臟話。

  簡直粗魯不堪。

  哪還有一點(diǎn)讀書人和父母官的形象?

  ……

  張丹青搖了搖頭:“大人明鑒,學(xué)生需要仔細(xì)勘驗現(xiàn)場,才能夠下定論?!?p>  說完便仔細(xì)的進(jìn)入房間,開始查探起來。

  先是看了看房間門口的門栓。

  原本厚實(shí)的門栓,竟然是被鋸的,只剩一丁點(diǎn)沒有鋸穿。

  這樣的門栓用來栓門。

  別說用肩膀撞。

  尋常的用身體輕輕一靠,就能夠把門給弄開。

  婺源知縣廖懷年,不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連連稱贊他心細(xì)如發(fā),看著真他嗎的準(zhǔn)!

  這話說出來,眾多學(xué)子又是一陣掩嘴直笑。

  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嘲諷縣老爺粗俗。

  ……

  搜索了整個房間,張丹青愣是沒找到這位客商的行囊和錢財。

  從死者的衣著來看,應(yīng)該是一個經(jīng)濟(jì)情況比較良好的客商。

  一身的綾羅綢緞,華麗而又精美。

  腰間還系著兩條細(xì)繩。

  其中一條細(xì)繩上掛著一顆銅制印章。

  另一條細(xì)繩上,卻空空如也。

  而且細(xì)繩頭部,有被人用利器強(qiáng)行割斷的樣子。

  張丹青摸著兩根細(xì)繩,自言自語:

  “兩根細(xì)繩只有一根細(xì)繩上綁著物件,”

  拿起那枚銅質(zhì)印章,張丹青順口就讀了出來:

  “范氏面行!

  應(yīng)該是一家開面行的范姓老板。

  從他身上的絲綢以及手上的面粉灰塵,也可以看出些許端倪?!?p>  婺源知縣廖懷年連連點(diǎn)頭。

  連夸他眼尖心細(xì)。

  退回房間一看,張丹青指了指門上的牌號。

  當(dāng)場便指明了,房間的牌號有誤。

  原來的8號房被換成了7號房,兩個房間的牌號已經(jīng)相互對調(diào)。

  這才導(dǎo)致了舉人郭文俊,醉酒出來解手后,走錯了房間。

  眾人又是一陣恍然大悟,直呼長見識了。

  ……

  可接下來的勘察當(dāng)中,卻不讓不由得讓張丹青,有些懊惱不已。

  尸身上幾乎沒有搜索到任何的傷口。

  就連他的五官,也基本上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的中毒跡象。

  除了嘴唇,有些像是涂了口紅一樣的微微發(fā)紅。

  其他并無異樣。

  這要是換做尋常的官員和仵作,幾乎都會斷定死者是意外暴斃。

  整個房間的布局?jǐn)[設(shè)沒有任何的散亂,依舊是那般的整整齊齊。

  就連床上的被褥,也沒有明顯的掙扎和搏斗痕跡。

  見他沒有明顯的更多進(jìn)展。

  婺源知縣廖懷年不由得微微有些著急起來:

  “行囊和錢財都已不在,想來應(yīng)該是謀財害命。

  可這個開面行的老板是怎么死的呢?

  若真是他殺,這兇手又是怎么殺害他的?”

  張丹青搖了搖頭,“大人恕罪,眼下并沒有看出來。

  還請大人給我一點(diǎn)時間?!?p>  ……

  郁悶回房以后,張丹青幾乎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古代這種生產(chǎn)力條件落后的情況下。

  殺人的手段和藥物也就那么幾種。

  死者的行囊和財物都已失竊,顯然是謀財害命的他殺。

  但兇手居然能夠做到,毫發(fā)無傷的殺害死者。

  而且整個房間的門窗,都是反鎖著的。

  除了醉酒起夜的郭文俊,誤打誤撞之下撞開了房門。

  并沒有別的反常。

  這就讓人有些感覺不可思議了。

  越想不透,越讓人有些心煩意亂。

  由于是他殺命案,現(xiàn)在縣衙的人都在外頭等著自己。

  而自己遲遲不能給出一個有用的線索,甚至連死者是怎么死的都還無從獲知。

  就在他煩悶之際,就在他在房間里踱來踱去之際。

  忽然腳下傳來了輕微的一聲咔嚓聲。

  張丹青有些皺著眉頭低頭望去,只見自己腳下。

  赫然踩碎了一枚黑色的渣滓。

  捏在手心里一看。

  張丹青若有所思,卻一時間想不通透。

  躺在床板上,一陣苦思冥想。抬頭望了望,房間的房梁屋頂。

  只見房梁上赫然放著一個鐵盆。

  把房間里的椅子疊起來,好奇的爬上去一看。

  頓時臉色大變。

  整個人不由一陣激動,高興的大喊: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門外守著的眾多舉人和婺源知縣廖懷年,連忙沖進(jìn)來。

  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希望能夠從他的嘴里找到答案。

  張丹青卻來到了,死者的房間一陣觀察。

  又神神秘秘的讓眾人準(zhǔn)備梯子,在廖懷年的幫助下,舉著蠟燭爬上了屋頂,好一通搜索。

  最后這才一臉自信的爬下樓梯。

  望著眾人,自信滿滿說道:

  “我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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