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弈出現(xiàn)在大比武臺上。
趕快過來避避風(fēng)頭!
他揉了揉被柳祎欣打的地方,不得不說,她力氣是真大,雖然他現(xiàn)在的境界是半圣,但還是有痛覺的,又不是金剛不壞。
再說了金剛不壞還能得痔瘡死了呢。
他看向柳祎欣院子的方向,苦笑一聲,竟然被這小家伙坑了。
“你確定它是剛出生嗎?”李扶弈傳音天蛟。
“不是剛出生是什么,還是出來之后又給它放回去的?”天蛟都無語了,怎么他老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怎么有點不像呢?!崩罘鲛目嘈σ宦?。
“怎么不像了?”
“她讓柳祎欣揍我!”李扶弈喊冤道。
“那就挨著唄,我可管不了。”
“行吧?!崩罘鲛膰@息搖頭。
隨后盤腿坐下,一枚丹藥服入,閉眼吸收。
一段時間后,白虹正在空中飛翔,望著整座尊心宅。
她看到了坐在臺上的李扶弈。
一開始還有點害怕,但是想到剛剛李扶弈挨打的樣子,點點頭,鼓起勇氣,再次看向李扶弈。
這個時候李扶弈正在吸收丹藥。
柳祎欣在院子內(nèi)蕩著秋千,棒棒糖已經(jīng)吃完了,她注意到了空中的白虹突然不飛了。
“白虹,怎么了?”她問道。
白虹回頭,用翅膀比了一個打人的樣子。
本來肥嘟嘟的樣子加上迷你版的翅膀,看上去可可愛愛的。
柳祎欣愣了一下。
面露疑惑,這是什么?
但是很快就想到了剛剛自己打李扶弈的樣子。
嗤笑一聲問道:“是那位哥哥嗎?”
白虹點頭。
“他在干什么?”柳祎欣知道那個方向是大比武臺,不是嗑藥就是訓(xùn)練。
白虹閉上了眼睛,因為他只能模仿李扶弈閉眼的樣子,其他姿勢是比畫不了的。
柳祎欣觀察著白虹有什么變化,因為離著太遠(yuǎn),看了兩秒才看到白虹的兩只小眼睛是閉著的,笑道:“坐著呢,是嗎?”
白虹睜開眼睛,連忙點頭。
“嗯?!绷t欣點頭,知道了,又在嗑藥,天天嗑藥,都快成藥罐子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要是換了別人這么嗑藥一般是不行的,因為訓(xùn)練量是跟不上,不能把剛剛吸收丹藥虛浮的氣息趕快鞏固。
但是李扶弈每次吸收完了丹藥后都會瘋狂地消耗精神力或者內(nèi)力,要很快地透支自己的精神力和內(nèi)力。
即使做不到透支也要不多可以把虛浮的氣息完全鞏固。
透支也是一種提升。
中午。
柳祎欣帶著白虹來到池塘旁邊。
“去吧,別喝得太撐了?!彼钢且怀氐木畔商祆`池池水道。
白虹略顯饑餓的眼神瞬間就精神了。
扇動翅膀瞬間就飛向池塘。
兩只小爪從羽毛中探出,立到了池塘壁上,低頭用它那不丁點的喙沾著池水。
池水進(jìn)入它的喙里面幾乎瞬間就被吸收了。
被吸收的氣息流向身體各處!
每吸入一點它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力氣恢復(fù)一分、饑餓感減少一分。
一段時間后,它不再吸收池水,它此時在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不累了,肚子也不餓了,口也不渴了。
它看了看這一池的水,瞬間飛起,真想去里面游個泳啊!
它轉(zhuǎn)頭看向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過來的柳祎欣,可能是剛剛喝水的時候太入迷了,都沒有注意到。
柳祎欣看著它,它臉上帶著笑意,一臉的滿足感。
“以后要是餓了,就來這里就行了?!彼f道。
白虹點頭,又是“嘰嘰喳喳”地叫了兩聲。
下午一點。
柳祎欣的院子內(nèi)。
白虹飛在柳祎欣的頭旁邊看著面前的李扶弈。
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還是有些害怕。
李扶弈面帶微笑,看著白虹道:“哥哥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白虹看向柳祎欣。
柳祎欣摸了摸白虹的腦袋笑道:“還害怕呢,哥哥只是帶你出去玩,又不會傷害你?!?p> 白虹聽完看向面前一臉笑容的李扶弈,艱難地點了點頭。
但是李扶弈臉色卻是不好看了,他撓了撓頭,看著白虹,想了兩秒道:“好像不行,它現(xiàn)在出去太引人注意了,這要是出去可能會引來不小的麻煩?!?p> 他長舒一口氣,搖搖頭:“不行,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帶它出去?!?p> 白虹本來慢慢變得開心的表情瞬間沉了下去,聽到出去玩去肯定是開心的,但是聽了這位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的哥哥的話,好像是又不能出去玩了!
柳祎欣看著白虹,想了兩秒點頭道:“好像也是!”
李扶弈看著白虹失望的表情,笑著安慰道:“別這么難過嘛,以后會有機(jī)會帶你出去玩的?!?p> 白虹竟然擠出一抹笑容,點了點頭。
李扶弈都愣住了,他是沒想到的。
因為不能出去,所以就只能在尊心宅中玩了。
因為有白虹在,李扶弈和柳祎欣兩人有的時候會有些尷尬,主要是白虹有點聰明,知道東西也不少。
白虹在這一下午的時間內(nèi)對李扶弈增加了一絲好感,至少不像一出生時那樣害怕他了。
晚上,柳祎欣和李扶弈兩人好不容易把白虹哄睡著了。
第二天,李扶弈出去買了點早餐。
隨后兩人在桌子旁吃早餐,香噴噴的大包子,白虹在旁邊看得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看看他們兩人的包子,再看看自己面前的一碗清水,瞬間感覺這池水就不香了,但是它現(xiàn)在只能喝水,不能吃這些食物,怎么說也是剛出生。
它用喙啄了啄柳祎欣的胳膊,隨后用自己迷你的小翅膀撫摸著她的手,一臉懇求地看著她。
柳祎欣轉(zhuǎn)頭看著它水靈靈的小眼睛,笑著搖搖頭:“你真不能吃。”
白虹聽到這話后低下了腦袋,又開始吸收自己的清湯。
還是很聽話的。
今天兩人又是陪白虹轉(zhuǎn)了一天的尊心宅。
不得不說,尊心宅是真的大,他們兩人一鳥轉(zhuǎn)了一天半才轉(zhuǎn)完。
而且還參觀了一遍天蛟的院子,房間就算了吧。
轉(zhuǎn)完之后李扶弈也發(fā)現(xiàn)了,尊心宅中真的什么都沒有,除了大一點,其他的什么都沒了……
白虹在今天過后對李扶弈的戒心全部消除了。
當(dāng)然,大部分功勞還是在于柳祎欣一直在旁邊給他說好話。
第三天,李扶弈給柳祎欣買完早餐之后就走了,去雙崖山了。
他都沒有想到白虹知道他要走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絲不舍的眼神。
也有可能是它出生以來就見過四個人,一個人早走了,一個人不問世事,最后就剩下柳祎欣和李扶弈了。
所剩的兩個人其中還要走一位,難免有點傷心的!
李扶弈也不可能因為白虹傷心就不走了,他是和柳祎欣安慰了它半天之后才離開。
最后,白虹看著柳祎欣用翅膀指了指李扶弈買來的早餐后接受了這個事實,自己又坐到自己的“座位”開始吸收那一碗清湯。
柳祎欣笑了一聲,慢慢地拿出了李扶弈買來的早餐。
……
……
李扶弈很快就飛出了城門,飛向了雙崖山。
這次他飛往雙崖山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那個方向有回來的人。
他看著前面兩位正在往回飛的人,感受了一下兩人的氣息,實力都不弱,比自己要強(qiáng)上不少。
“還有人要過去試一試呢,都不知道多少人被勸回來了!”一位男子小聲對著另一位男子說道。
“是啊,我看這位還只是半圣?!?p> “唉,別管了,藏山仙人可都說了,現(xiàn)在的雙崖山不讓任何人去?!?p> 李扶弈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主要是兩人就沒有打算不讓李扶弈聽到。
三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李扶弈叫住了兩人。
兩人應(yīng)聲停了下來。
“兩位兄弟,請問前面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李扶弈問道,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而且這三個月以來他都沒有感受到有什么異樣。
“你不知道??!”一位男子面露意外。
兩人對視一眼后剛剛說話的男子說道:“又不是什么秘密?!?p> “多謝了?!崩罘鲛男Φ馈?p> “上一次不是雙崖山的方向出現(xiàn)了一道很厲害的閃電嘛,隨后好多人都想上去看看,但最終都被藏山仙人攔下來了?!?p> “那不都是三個多月前的事情嗎?”李扶弈有些納悶,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來。
“是啊,三個月以來都有人想要上山,但是不管他們說什么藏山仙人都不讓上山。”
話落另一位男子接過話來:“本來雙崖山這里就沒有人,都是怕藏山仙人不讓上山,本來只是推測,這倒好,成真了?!?p> 男子說完還笑了一聲。
“我看你也就別去了,半仙都被勸回來了?!绷硪晃荒凶觿裾]道。
男子并沒有說出李扶弈的半圣實力,說出來容易讓別人對自己產(chǎn)生厭惡,跟瞧不起他一樣。
“多謝提醒,我就去看看!”李扶弈說完后一步飛出,接著向雙崖山飛去。
兩人并沒有多管,去就去唄,跟他們又沒有關(guān)系,提醒只是好意,不聽也沒有辦法。
再說了,藏山又不會殺了他,只是白跑一段路程,浪費(fèi)一點時間罷了,又沒什么大不了的。
李扶弈邊飛向雙崖山邊想著剛剛兩人說的話。
三個月以來都有人來,但是他真的一個人都沒有看到,為什么會這么巧的和自己岔開呢。
但是藏山又為什么不讓那些人上山呢,因為大陣還是因為自己?
如果是因為大陣,那么一開始就應(yīng)該不會讓自己上山,因為他沒有理由讓藏山為自己開這個特例。
但要真是因為自己,又能因為什么呢?
他邊帶著疑問邊飛著,飛得很快,要比剛剛快不少,他想知道為什么。
山中,藏山睜開了眼睛。
他感受到了李扶弈的氣息,表情略顯無奈。
他又來了!
李扶弈看到了雙崖山一點點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野里面。
“前輩,您為什么不讓那些人上山?”李扶弈開口就問。
“因為沒有必要?!辈厣交卮鸬煤芎唵巍?p> 沒有必要那就不必上山!
“為什么,我記得前輩不是說過所有人都可以上山的嗎?”李扶弈更加不解了。
“因為會打擾到你,就這么簡單?!?p> 這個回答直接讓李扶弈愣住了,他想過是因為自己,但是沒有想過真是因為自己。
“我……我,打擾我,為什么?”
藏山?jīng)]有再說話。
李扶弈想了片刻沒有再問,看這樣子問了藏山也不會說。
但是他還想知道為什么,自己到底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他邊飛邊想。
因為還有很長的距離,有的是時間去想。
他想到了大陣,想到了那幅景象。
真的是因為大陣嗎?
難道大陣不是所有人都能催動?
他想到了這個問題又去和景象里面的三人相互聯(lián)系了一下,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證據(jù)來證明他的猜想。
因為只有使用閃電才能讓大家不去關(guān)注另一邊的閃電,而且三人之中也只有化雷使用閃電才能不讓別人懷疑。
既然是在雙崖山,那么就只能是半醉來跟化雷打,這是必然的,不然在雙崖山上面,化雷和李禪打那就有點離譜了。
所以最后只有李禪去操控大陣了。
所以并沒有辦法來證明這個大陣要特定的人才能操控。
他越想越不理解了。
漸漸地他就飛到了山頂。
好吧,充足的時間他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出現(xiàn)在山頂,把帳篷扔到了一邊,看了看山中又看了看大陣。
最后站在山頂邊看著另一邊的大草原。
還是有些糾結(jié)的,還是有些不忍地。
是的,還有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他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邊跟這些妖獸玩邊訓(xùn)練了。
這次他要真的訓(xùn)練了。
這次的訓(xùn)練指的是殺妖獸。
因為半圣考核考的就是殺妖獸,所以他要下狠心殺掉那些陪他玩了四個多月的妖獸。
還是有些不舍的,但是沒有辦法,他必須要殺掉它們。
不然根本無法達(dá)到他的訓(xùn)練標(biāo)準(zhǔn)。
至于那些妖獸……
他冷笑了一聲。
一步飛出,飛向大草原的方向,他身上出現(xiàn)黑袍,這樣方便一點。
手中云祭出現(xiàn),劍上出現(xiàn)虛影,四米長的虛影。
化緣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