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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天涯遠岫

第三十三章 大戰(zhàn)狐山坡

兩點天涯遠岫 武林女俠 4238 2022-03-12 13:23:58

  司南之恒清醒后,發(fā)現(xiàn)晨溪不見了,他調動自己的內力,調整體內的真氣將自己體內的毒一點一點的逼出來。

  司南之恒想起那封信上寫的是,今日去狐山坡交贖金救人,他想去找晨溪,但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他就繼續(xù)調整氣息,施展內力為自己療傷。

  而慕容寒獨自往桃花灣走了一段路程,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告訴司南之恒一直往北走,可是如果一直往北走,是一定要經過狐山坡的,狐山坡非常危險。

  師父想:司南之恒從來沒有單獨出來過,不知道江湖險惡,不禁有些擔心。

  慕容寒調轉馬頭,策馬揚鞭也一直向北走去,一路上慕容寒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司南之恒和小丫頭。

  慕容寒又繼續(xù)往狐山坡的方向走。

  慕容寒的馬走得飛快,在去往狐山坡的途中,看見了司南之恒的馬在樹林里游蕩,卻沒看見司南之恒和晨溪,慕容寒繼續(xù)往前走著,一邊到處尋找司南之恒。

  “司南之恒,你在哪里。”

  慕容寒大聲的喊著“司南之恒?!?p>  卻沒有看到司南之恒和晨溪,慕容寒心頭莫名其妙的悸動,莫非兩個人真的遭遇了不測?

  慕容涵大聲的喊著:“司南之恒,司南之恒,小丫頭,小丫頭,你們在哪兒???”

  可是即使慕容寒很大聲的喊著,仍然沒有回音,慕容寒心中非常焦灼。

  慕容寒騎著馬去往狐山坡的方向,一邊走著一邊喊著“司南之恒?!?p>  昏睡中的司南之恒,隱隱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漸漸睜開眼睛,強忍著疼痛坐起來,看見遠處師父騎著馬,司南之恒調動體內的真氣,吹了一聲口哨,師父的馬就朝司南之恒這里跑來,一會兒的功夫就跑到司南之恒的面前。

  師父從馬上躍下,看見虛弱的慕容之恒,他臉色憔悴,嘴唇蒼白,清白的臉色,身體下有一灘血,把地面都染紅了,慕容寒關心的問:“司南之恒,你怎么受傷了?”

  司南之恒虛弱的說:“我昨天和晨溪走到這里遭人暗算,掉進陷阱,然后我和晨溪準備離開這里,后來我中箭了就從馬上跌落下來,晨溪也失去了蹤影,再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慕容寒心疼的看著司南之恒:“是誰害你們這樣?”

  司南之恒因疼痛而緊皺眉頭,額頭上冒出汗水,他從衣服里掏出一封信。

  “這里有一封信,信上寫的是蕭陽崖。”

  慕容寒面色凝重的看著信。

  “果然是蕭陽崖啊,竟然敢勒索你們,這個敗類在狐山坡一直搶劫,我就怕你和晨溪遇到危險,所以我才回來看看,沒想到你們真的受到了蕭陽崖的暗算?!?p>  慕容寒急切的說:“我去找晨溪?!?p>  司南之恒有些虛弱?!翱墒俏覜]有那么多銀子啊,咱們怎么辦呢?”

  慕容寒生氣的說:“給他銀子?我不要了他的狗命就算便宜他了?!?p>  慕容寒若有所思對司南之恒說:“蕭陽崖是武林上一個敗類,他專門打劫,沒想到竟然敢欺負到我頭上,看我饒不了他?!?p>  “師父,狐山坡在哪?晨溪落到他們的手里,一定兇多吉少,我們去快去救他吧?!?p>  慕容寒嚴肅的說:“我去就行,你身負重傷,你就在這等著我吧?!?p>  司南之恒堅持說:“師父,我同你一起去解救晨溪。”

  慕容寒看出了司南之恒的心思,說到:“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回晨溪的。”

  “師父,我的傷口上已經上藥了,我是可以忍住的,只是稍微中一點毒,頭有點暈,但是我已經用真氣將毒逼出來了,所以沒有大礙,師父你放心,我沒事的,我要和你一起去找晨溪?!?p>  慕容寒拗不過司南之恒就說:“好吧,那你就跟我一起去。”

  兩個人騎上馬,馬發(fā)出長長的嘶鳴聲,司南之恒猛夾了一下馬的肚子,馬四蹄奔騰,風馳電掣般朝狐山坡方向跑去。

  狐山坡地勢險峻,樹木茂盛,野草縱橫,慕容寒帶司南之恒來到這里,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人影。

  慕容寒大聲喊道:“蕭陽崖!我拿銀子來贖人,你快出來呀!不要當縮頭烏龜,有本事抓人,有本事露面啊。”

  樹林里依舊沒有回音,慕容寒繼續(xù)喊道:“蕭陽崖!別畏手畏腳的藏起來,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有本事你出來呀!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銀子!”

  樹林中傳出“哈哈哈,哈哈哈”大笑的聲音,從樹林中掠過一個人影,又以飛快的速度消失了。

  慕容寒身穿深藍色長袍,剛毅般站在那,長眉若柳,身如青松,神韻超脫,整個人散發(fā)著王者氣息,有萬夫難敵的氣魄。

  “蕭陽崖,我是慕容寒,你把小丫頭給我放出來,我給你銀子!賊眉鼠眼的喬煞,在草叢中探出半個身子扯著嗓子挑釁道:“你把小丫頭救走了,現(xiàn)在又來裝腔做事的來要人,你是不是來找死的?”

  慕容寒大聲說:“別給我耍花招,你今天一定要把小丫頭給我交出來?!?p>  說著拔出長劍直奔喬煞而去,喬煞也非等閑之輩變換身影藏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樹林中又傳出一陣長嘯,蕭陽崖終于露面了,他身材高大面貌粗獷,穿著一身青色長袍,側面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他的雙眸閃耀著犀利的光芒,威猛既有力氣,渾身似乎充滿著無限的爆發(fā)力。蕭陽崖狂笑著。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慕容寒大俠,久聞其名,終于見到真人了,沒想到堂堂的大俠竟也干這般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昨晚明明派人去客棧,把小姑娘接走了,今天卻又來找我要人?!?p>  慕容寒緊握長劍,目光中露出憤怒。

  厲聲道:“你這卑鄙小人,快把小丫頭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蕭陽崖大聲說:“慕容寒,我叫你一聲大俠,是抬舉你,你別不識好歹,你昨天派人偷偷潛入我們的客棧,今天卻又裝作沒事兒的人一樣,這是大俠的所為嗎?江湖上人人都夸贊你,慕容大俠敢做敢當,雷厲風行,這么多年都不見你的蹤影,沒想到一露面就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偷偷把人掠去了還不承認?!?p>  慕容寒厲聲道:“你別信口胡說,我慕容寒做事,向來敢做敢當,倒是你,卑鄙無恥,竟敢搶劫到我的頭上。”

  蕭陽崖不屑地說:“我向來劫富濟貧,我管他是什么人,你別多管閑事,識趣的躲遠點,我蕭陽崖就沒有害怕的人?!?p>  慕容寒生氣的說:“做壞事還有理了,你敢欺負到我頭上,我可不饒你,你快快把小丫頭給我放出來,我饒你不死!”

  蕭陽崖回過頭說:“小的們,別怕他,不給他點厲害,以為我們好欺負呢,把我到手的人掠走了,竟然敢壞我們的好事!”

  司南之恒果斷的說:“師父,別跟他說廢話了,像這種卑鄙小人,說多了也無益?!?p>  此時在暗中的喬煞也準備好箭,對準慕容寒射過來,慕容寒武功了得,身影晃動,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過去,慕容寒長劍已出劍鞘,散著寒光刺向蕭陽崖“看劍!”

  蕭陽崖見慕容寒拔劍相向,蕭陽崖也拔出了利劍,他們兩個人的劍光如霹靂一般疾飛,寒光四射,劍舞生風,司南之恒直奔喬煞而去,此時從草叢中竄出十多個人,攔住了司南之恒。

  劍氣襲人,充滿了寒冷之意,司南之恒的清鷹劍揮出一道寒光,那人身受重傷,瞬間倒地,司南之恒反手揮劍閃電般的速度刺向另一個人,那人突然一彎腰也趴在了地上。

  司南之恒劍法出神入化,剛勁有力,他出劍的速度疾如雷霆,而且剛猛至極,劍舞生風,攻守相成,威力十足。

  喬煞見此情景也拔劍沖了過來,一場惡戰(zhàn),卷動了樹枝樹葉紛紛落下,劍影迷離的刀劍的鏗鏘聲劃破蒼穹,這景象凄絕慘烈。

  慕容寒與蕭陽崖打的不可開交,慕容寒手臂上青筋凸起,眼光眼中含閃過一絲寒光,劍法飄逸,變幻莫測,利劍上下紛飛,而且剛柔兼濟。

  慕容寒凌空倒翻,揮舞長劍,手中的利劍幻化出無數(shù)光影,逼的蕭陽崖連連后退,難避虛實。

  這劍的威力足以震懾到蕭陽崖,蕭陽崖在劍氣籠罩下,飛快閃避,只有招架之功,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忽然蕭陽崖大吼一聲:“撤退!”

  從懷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揚出來,隨即變換身影溜之妖妖。

  慕容寒迅速躲閃,才沒有沾到粉末,蕭陽崖手下其他幾個人也逃脫了,還有兩個人中了司南之恒的劍,他們在那茍延殘喘,蜷縮著身子。

  司南之恒用劍抵住其中的一個人,大聲喝道:“你知道昨晚捉到的小丫頭哪里去了嗎?”

  那人正是客棧的店小二,他微微顫抖地說:“昨晚有一個相貌俊逸的年輕男子來住店,半夜我們就發(fā)現(xiàn)年輕男子和小丫頭都不見了,我們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不知道是不是是那個年輕男子劫走了小姑娘。”

  司南之恒厲聲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小二低聲求饒,“公子,我真沒騙你,昨晚那個相貌均勻的年輕男子騎的是汗血寶馬來的,我們打算劫走他的汗血寶馬,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還掠走了小姑娘,我們幫主還白白供了他一壇好酒呢。”

  司南之恒說:“那你知不知道那個年輕男子叫什么名字?”

  店小二瑟瑟發(fā)抖,兩腿不停的抽搐,司南之恒收起利劍厲聲道:“快說!年輕男子是誰?饒你一命!”

  司南之恒對著店小二狠狠的踢了一腳。那個店小二說:“我聽胖桑說那個年輕的男子叫做慕容清新?!?p>  司南之恒眼光四射,像一團火將要迸射出火花,“晨溪,是被人救走了是嗎?”

  慕容寒也趕過來急切的問:“你說,你說是誰救走了小丫頭?”

  那個人顫抖的說:“是一個相貌俊逸的年輕人救走的,那個人叫慕容清新,是慕容清新救走了小丫頭……”

  慕容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雙手抓住他的肩膀說:“你再說一遍,是誰?”

  那個小二被嚇得瑟瑟發(fā)抖,“是,是慕容清新?!?p>  慕容寒聽到慕容清新的名字,熱血沸騰,如同清水里的漣漪,突如其來的喜訊令他心潮澎湃。

  這么多年漫長的等待,二十年曾渴望而不敢奢求的愿望,現(xiàn)在竟然實現(xiàn)了,慕容寒胸腔內熱血沸騰,久久不能平靜,慕容寒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經歷了多年的壓抑后,看上去變得無所畏懼。

  但心里面卻是傷痕累累,慕容寒忽然仰天長嘯。

  “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小丫頭有救了,沒想到我兒慕容清新,也非等閑之輩呀,虎父無犬子!”

  慕容寒轉過身去,說不出是驚喜,是感動,是相思,千回百轉的情緒,抓心撓肝,一陣長笑過后,又是一陣不能隱忍的極端痛苦的神態(tài)情緒,異常激動,舉止失常,狂喊:“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叫慕容清新?!?p>  司南之恒看到師父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司南之恒關切的問道:“師父!你怎么了?”

  過了一會兒,慕容寒終于冷靜下來了。

  他娓娓道來:“我年輕時和冷月公主相愛,我和她深愛不已,曾以為可以相守一生,到后來卻分開了,她瞞著我生下了一個孩子之后就去外邦和親了,這些年我嘗盡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兒子,這是一個說不出的秘密,也挽不回的遺憾,更是忘不了的一段情感,深藏在內心這些年,讓我倍感煎熬?!?p>  司南之恒默默的聽著師父的訴說。

  慕容寒接著說:“我回想這些年,那些歡笑的,甜蜜的,痛苦的往事歷歷在目,曾經一度以為望斷天涯,那種感覺千瘡百孔,甚至慘敗不堪,我曾想到過輕生,是你的父親司南風把你送給了我,撫慰了我這么多年創(chuàng)傷的心靈,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p>  司南之恒說:“這么些年我也感謝師父撫養(yǎng)我長大,還教會我武功?!?p>  慕容寒拍拍司南之恒的肩膀說:“之恒,我一直視你為己出,以后你又多了一個兄弟,你們兄弟兩個人以后要同舟共濟,肝膽相照?!?p>  司南之恒對師父說:“謹遵師父教誨。”

  司南之恒接著說:“慕容清新會帶晨溪到哪里去呢?”

  慕容寒肯定的說:“他們大概應該是回桃花灣了,我們即刻出發(fā)去往桃花灣找到他們兩個?!?p>  慕容寒和司南之恒快馬加鞭,往桃花灣方向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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