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劫后余生
晨溪低聲呢喃:“慕容清新……”
“是我,我在這兒呢。晨溪,你怎么樣了?感覺好點(diǎn)兒了嗎?”
“???”
慕容清新聽見晨溪說話了,收回雙掌,雙掌放在膝蓋上,讓內(nèi)力平復(fù),晨溪轉(zhuǎn)過身,看見真的是慕容清新,雙目放光,一時(shí)驚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清新對晨溪懺悔的說:“晨溪,你總算醒了,我擔(dān)心壞了?!?p> “我剛剛頭有些暈,現(xiàn)在好了。”
“你何止是頭有些暈啊,你剛才已經(jīng)暈倒了,不行人事了。”
“???有那么嚴(yán)重嗎?”
“晨溪,你中毒了,而且中毒的很深呢。”
“那怎么辦?”
“我一定會醫(yī)治好你的。對不起,我現(xiàn)在才來,讓你受了這么多苦,讓你等了太久?!?p> 晨溪淚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又氣又恨又愛又憐。
“你不是和上官菲菲青梅竹馬嗎?你又來找我干什么?讓我死了算了?!?p> 慕容清新憐惜的將晨溪擁入懷中,輕輕擦拭晨溪的淚水。
“你不要說這樣的傻話,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不要誤會我好嗎?上官菲菲的確和我一起長大,但我們一直是兄妹情誼,她從小性格灑脫不拘小節(jié),我們就只是像兄弟一樣相處,你也許誤聽母親說了些什么,但是我和上官菲菲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只愛你,蒼天在上,厚土為證!”
晨溪淚眼婆娑的說:“慕容清新,你永遠(yuǎn)想不到,我看你和上官菲菲雙宿雙飛的背影,心里有多難過?!?p> 慕容清新心疼的說:“你知道嗎?你離開的每一天,我都為你心亂如麻,每一刻都被思念纏繞著,每一秒都在擔(dān)心著你的安危,我特別的后悔,沒有機(jī)會向你講明這一切,害你這樣的難受,讓你受了這么多的苦?!?p> 慕容清新說:“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天,我每天都在思念中煎熬,我到處找你,就希望你馬上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到處打探你的消息,可是杳無音訊,你知道我的心有多亂嗎?”
晨溪依偎在慕容清新的懷里,身嬌體弱,白嫩嬌美的小臉上掛著零星的淚珠,滿眼黯然,指甲無意識的摳刮著慕容清新的衣服,細(xì)微的雙肩微微輕顫。
“離家出走的這些天,我也特別想念你,但是我又不敢想你,怕我的想念會落空。”
晨溪仰起頭看慕容清新冷峻漂亮的肌膚,在月光下渡上一層清冷,狹長漆黑的眼眸里盛滿了憐愛。
“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再也見不到了,你該怎么辦?”
慕容清新憐愛的說:“這些天我看不見你,都覺得天昏地暗,人生失去意義,我一定要找到你,看見你了,我才覺得世界美好,只要能看見你,我就覺得人生才有意義,我發(fā)誓一定要找到你,哪怕跨越日月山海,萬水千山,我也一定要找到你?!?p> 慕容清新用手撫摸著晨溪的如絲的長發(fā),她的頭發(fā)又細(xì)又軟,從慕容清晰手中流瀉,慕容清新,單手托住晨溪的下顎,深情的注視著晨溪。
慕容清新低下頭,熱吻落于晨溪的額頭,輕輕劃向晨溪的眼睛,鼻尖兒,最后控制不住的吻向晨溪那粉嫩的唇上,慕容清新緊緊的擁抱著晨溪。
用手輕輕撫摸著晨溪白皙的臉龐,無視晨溪微微的掙扎,他將晨溪擁入懷中,晨溪像被電擊了一樣,停止了掙扎,閉上雙眼,慕容清新將她摟得更緊了,繼續(xù)吻她,似乎要將晨溪揉進(jìn)自己溫暖的懷抱,晨溪任由他親吻著,溫暖的融化在他寬厚的懷抱。
慕容清新貪婪的,吻著晨溪,慕容清新溫柔又放肆的熱吻,使彼此忘記了周圍所有的一切。
慕容清新低聲說:“以后我有什么錯(cuò),你就狠狠的打我,你就狠狠的責(zé)罰我,但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你別犯錯(cuò)不就好了嗎?!?p> “好,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惹你傷心了?!?p> 晨溪雙眸微微顫動,溫柔的盯著慕容清新,仿佛此刻天地間只有他們兩個(gè)人存在。
慕容清新看到晨溪的手上,都纏著布條心疼的說:“晨溪,這些天都經(jīng)歷了什么?我真恨我自己沒有保護(hù)好你,你竟然這么多的傷口,一定很痛吧?”
晨溪看到手上綁著的是司南之恒衣服上的布條,忽然想起司南之恒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他和他都應(yīng)該中毒了,她昏迷之后的事就再也不記得了,司南之恒到底在哪里呢?會在哪里呢?
晨溪對慕容清新說:“我離開府邸后,就一直向深山里面走,走了幾天幾夜,也沒有見到人影,又餓又困,而且又遇上打雷下雨,還好雨停了,看到一座房子我就進(jìn)去了,房子里住著司南之恒和他的師傅?!?p> 說到這兒,晨溪停下來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把慕容寒的事告訴他,想了一下,但還是決定告訴他吧。
晨溪說:“司南之恒的師傅叫慕容寒,他是你的父親,他說去桃花灣找你。”
慕容清新說:“你說誰?是我的父親?”
慕容清新不解的問,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晨溪接著說:“是啊,他就是你的父親,他領(lǐng)著司南之恒,就是他的徒弟司南之恒在這里隱居山林,他是因?yàn)楸磺樗?,所以就隱居在了這里,不想與外界接觸,他在這里整整隱居二十年。我告訴慕容寒前輩你的住處,然后慕容寒前輩就去找你了,你們沒有遇到嗎?”
慕容清新驚訝的說:“這么多年我們都杳無音訊,沒想到被你輕易的找到了,我們沒有遇到過。”
晨溪微微一笑?!澳銈円欢〞龅降?,因?yàn)樗彩莿倓傊烙幸粋€(gè)兒子叫慕容清新,他高興壞了,發(fā)瘋似的出去找你了?!?p> 慕容清新好奇的問:“那你為什么不和他一起回去找我呢?”
晨溪撅起嘴可憐兮兮的樣子。
“因?yàn)槟闳俏疑鷼饬?,找你又有什么意義,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找你又有什么用呢?”
慕容清新把她擁入懷里,“我怎么會不要你,會一直一直愛你。”
晨溪又接著說:“司南之恒是司南風(fēng)的兒子。”
慕容清新驚訝道:“什么?他是我?guī)煾档膬鹤樱倚r(shí)候在我?guī)煾的菍W(xué)武功,師傅曾經(jīng)說過他有一個(gè)兒子和我年齡相仿,現(xiàn)在杳無音訊,沒想到他竟然是和你在一起,叫司南之恒。”
慕容清新接著說:“晨溪,你這一出走能遇到這么多的事,真的是命運(yùn)的安排呀?!?p> 晨溪接著說:“慕容寒前輩也是這樣說的,說我就是他的福星,讓他知道了,還有一個(gè)兒子叫慕容清新?!?p> 慕容清新興奮的說:“我也好想到見到自己的父親,要不咱們回桃花灣去見我的父親吧,他一定也快到了?!?p> “桃花灣離的那么遠(yuǎn),怎么會是那么快就到呢?”
慕容清新疑惑的問:“我這一路也沒有遇到他呀,即使遇到了也許也不認(rèn)識的,我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呢?”
“他是一個(gè)氣宇軒昂,武功超級厲害的武林高手?!?p> “你對他的評價(jià)這么好!”
晨溪一臉傲嬌的說:“那當(dāng)然,他絕對是我見過的人里面武功最高強(qiáng)的人,他的徒弟司南之恒武功都很厲害,更別提他的師傅了。”
“司南之恒武功也很厲害嗎?”
“司南之恒的劍法很厲害,而且他的劍是青鷹劍,絕對是一把非同尋常的寶劍?!?p> “青鷹劍,啊,我之前聽師傅說過,青鷹劍和青龍劍本來是一對寶劍,沒想到青鷹劍在在他手里呀,這樣說來,他確實(shí)是我?guī)煾档膬鹤恿?。?p> 晨溪恍然大悟的說道:“哎,對呀,青鷹劍和青龍劍本來就是應(yīng)該是一對劍,而且你們兩個(gè)人的劍長得都一樣,只是劍柄上雕刻的圖案不一樣而已,之前我怎么沒想過這個(gè)事情呢?”
慕容清新竟然有些吃醋了說:“你還說司南之恒的劍法很厲害,有我的劍法厲害嗎?”
“和你不相上下,他練劍特別刻苦,每天早晨都和他的師傅一起練劍,劍法飄逸真的很讓人羨慕啊!”
“那你有沒有喜歡上他呀?”
晨溪辯解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很崇拜他而已,畢竟遇到危險(xiǎn)時(shí)都是他救了我,我對他十分感激?!?p> “那他長得有沒有我?guī)浹???p> 晨溪大聲說:“慕容清新!你一個(gè)大男人怎么這樣小家子氣,問東問西的,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就是吃醋了,哼,我怕你的心被別人勾去?!?p> “唉,慕容清新,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的心怎么會隨便被別人勾去呢?我的心早被你勾去了,誰也別想再把我的心勾走。”
慕容清新終于露出了笑臉。
“我們明天就回去找我父親呀?”
晨溪肯定的說:“不行,我掉進(jìn)陷阱,救我命的人就司南之恒,他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覺得還是先去找司南之恒吧?!?p> “你那么在意他,還說不喜歡他?!?p> 晨溪大聲說:“滴水之恩應(yīng)當(dāng)涌泉相報(bào),況且他還救我的命呢,每次遇到危險(xiǎn)都是他奮不顧身的救我,他真是一個(gè)讓人崇拜的大俠呀?!?p> 慕容清新帶著濃濃的醋意,“看來他在你的心目中是一個(gè)大英雄??!好,你說去哪我就跟著你去哪,以后我來保護(hù)你,免得你整天羨慕別人家的大英雄?!?p> 晨溪繼續(xù)說道:“司南之恒也是剛剛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他想去凌云峰找他的父親司南風(fēng),真不知道他有沒有去凌云峰?!?p> “好,那我就陪你去凌云峰,看看司南之恒有沒有回到那里去。總之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反正我一天看不見你,就會十分的想念你。”
“油嘴滑舌!”
晨溪說著拿起自己的小拳頭朝著慕容清新的胸口又是一拳。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可不像你那樣絕情,還跟我說什么山水不同路,鳥魚不相逢,怎么可能啊,你去哪我就是跟你在哪,我永遠(yuǎn)不會跟你分開的。”
“你是黏人精變的嗎?”
“對呀,我就是黏人精,專門黏你的黏人精?!?p> “討厭!你這個(gè)黏人精!”
慕容清新抓住她的拳頭握在手里說:“那你怎么又會被綁到這里呢?”
晨溪接著說:“我和司南之恒,我們本來騎馬去凌云峰的,然后我就不小心掉進(jìn)了陷阱,司南之恒救我出來,然后遇到壞人了,他帶著我一起逃跑,后來我就暈倒了,其它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在醒來的時(shí)候我就看見你了,也不知道司南之恒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會不會也被捆綁起來了,我們剛才怎么沒有看見到他呢?”
慕容清新接著說:“既然他會武功,就沒那么容易被捉到。”
“希望他不會有事吧。”
“如果他像你說的那樣武功高強(qiáng),那蕭陽幫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一定不會被捉到的,你放心吧?!?p> “但愿他沒有事吧?!?p> “唉,晨溪,這些天有想我嗎?”
“哼,這些天就想著你怎么氣我了,一想起你就生氣。”
“那都是誤會好嗎?不要真的生氣了,我以后一直在你身邊,再也不氣你了,好不好?”
“說話算數(shù)?”
“當(dāng)然算數(shù),我對你從來就沒有說過假話?!?p> 而晨溪心里想著,如果哪一天又穿越回現(xiàn)代,豈不是又會和慕容清新分開了?
“我真怕哪一天我會離開這里,我們又會分開了?!?p> “有我陪著你,你還想到哪里去?你去哪我就去哪?!?p> “我也不想分開呀,我說的是萬一我們分開了怎么辦?”
慕容清新肯定的說:“不會有萬一的情況發(fā)生的,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
晨溪和慕容清新坐在地上,兩個(gè)人依靠在一起,纖薄的云彩在天空中掠過,讓天上的流星從上空穿滑而過,傳遞著相思的愁思。
月光悄悄然的灑落在這片寂靜的土地上,穿過朦朧的夜色,把一對纏綿的神仙眷侶映現(xiàn)得朦朦朧朧,此刻愛意融入這寂靜的夜色,融入著醉人的微風(fēng)。
慕容清新深深的凝望著晨溪,張開溫柔的雙臂,把她摟得緊緊的擁抱,就像溫暖的陽光,猶如一泓清水,溫暖卻又綿長,這溫暖的懷抱,醉了晨溪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