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得說路得走,不比他們這些游山玩水的貨,而藏身于暗處的大隊人馬可沒幾人這福利,這些人不但得晝伏夜出且行事直就連夜出宵小瞧見亦會為之不齒,欲成大事自不能拘泥于小節(jié),替白家辦事萬一行動出了紕漏需付的代價可遠(yuǎn)不止是項上這人頭。
當(dāng)然這忘恩負(fù)義的兩家人梁皓是哪邊也不存在那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可恨之人自亦曾可憐,而衣食住行皆有專人一旁伺候在梁皓看來這不是享受而是監(jiān)視。
但幾日來的隱隱不對梁皓亦絕沒料到是眼前這出,近在咫尺卻全沒感受到半絲靈壓,白露的恐怖又豈是言語能及,不過人家揭開偽裝可不是為了和他攤什么牌,她一露臉原本這些趾高氣揚的守衛(wèi)立馬便成了孫子,白家的規(guī)矩又哪可能是頭多磕幾個便能免得了那責(zé)罰,自賞巴掌絕對是渴望刑罰從輕的肢體求寬,只是他們似乎忘了點事,白露:“曉丫頭,再確定一次你手上那令符可有拿錯?!?p> 白曉:“老祖宗,獨一無二何來那錯,且他倆這要的是買路錢而非您這令符?!?p> 鍋不怕甩關(guān)鍵還得看甩的妙與不妙,白露:“這兩個不長眼的家伙惹的即是你,隨意。”
看客即已被強拉成了群眾演員自得小心演繹,若非一步一坑白露又豈會在此處現(xiàn)身,惹上這美女死無葬身之地可絕對是老天開眼,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踏上修真大道自得想方設(shè)法繞過這一地的坑洼,梁皓:“白家主您這未免也太客氣了,恭敬不如從命,靈石而已,三兩塊我這還是有的,曉曉,麻煩幫忙給寄寄?!?p> 此時的白曉直就是為肉所夾的那膜,在她看來不笑的白露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恐怖,她是這想法犯事的更何談那例外,所以這三塊靈石幾經(jīng)轉(zhuǎn)手最終到了她手上,麻雀再小也是肉,白露:“即如此,那隨便你,還不趕緊讓人干活,若因你們壞了我的布置,走著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