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于鵬飛的話,倒并沒有讓三個人覺得難堪,反而讓三個人,同時笑了出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
胡錫楨,陸玉芝,還有柳明玉三個人的相視一笑,倒是讓于鵬飛更加的尷尬了起來,講個實在話,他本來就是在裝蒜的,他自個兒都覺得,自個兒的理由有點牽強,因為他的心里很清楚,這只是他瞧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瞎編的一個理由罷了,但是編也要編個像樣的理由吧,而且還要很專業(yè)的樣子,所以他才會用丹藥的成色,來說明他的理由。
胡錫楨瞧著于鵬飛一臉尷尬的樣子,只好收住了笑聲,然后對陸玉芝說道:“玉芝,不如你跟大哥講講,哪顆是新煉制的,哪顆是之前煉制的吧,還有你的理由是什么,也一并講個大哥聽聽?!?p> 只是陸玉芝還沒開口,柳明玉搶先說道:“這有什么難的,不如我從一個外行人的角度,來講講這兩顆丹藥吧,畢竟玉芝姐跟你在一塊,過日子過的時間長了,可能對你身體的一個暗示,或者是什么習慣,有所了解,這樣她講出來的話,可能于大哥會不服氣,而我認識你們是最晚的,我分辨出來的真?zhèn)?,應該是最能說明問題的吧?怎么樣,于大哥,我來講這個答案,你應該是最能服氣的吧?”
很顯然,前面的話,柳明玉是對著胡錫楨,還有陸玉芝講的,后面這句話,是對著于鵬飛講的,也的確,要是這兩顆藥的真?zhèn)?,從陸玉芝的嘴巴里講出來,可能真的沒什么信服力,但是要是柳明玉講出來的話,那就不同了。
于鵬飛點了點頭,一臉茫然的瞧這柳明玉,他是真的不清楚,這丫頭到底是用的什么辦法,分辨出這兩顆藥的前后時間關(guān)系的,所以他沒有講話,但是他的眼神,已經(jīng)代表了他的意思。
柳明玉笑意盈盈的點了點頭,這才說道:“咯咯咯咯咯~~~~~~,其實多簡單呀,于大哥,你呀,就是有的時候太直性子了,你把這兩顆丹藥,拿在手里仔細的感覺一下,就曉得哪顆是新煉制的,哪顆是以前的啦,你光是用眼睛瞧,這怎么能真的瞧出來呢?”
于鵬飛被柳明玉講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不過他倒是把她的話,給聽進去了,他也學著陸玉芝跟柳明玉的樣子,把兩顆丹藥,各抓在手里,仔細的感覺了一下之后,他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所在。
“就這么簡單?”于鵬飛不好意思的問道。
他這話一出口,三個人又是忍不住的一陣大笑。
好一陣子之后,胡錫楨這才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當然了,這有什么復雜的,你呀,就是心眼兒太直了,我都講了,一個是新煉制出來的,一個是之前的,還是明玉妹子心細,她找到問題的根源了,新出爐的丹藥,肯定是帶有溫度的,她拿在手里一摸,當然就明白了哪顆是新的,哪顆是老的啊,哈哈哈哈哈~~~~~~?!?p> 不過他講完之后,又瞧了一眼陸玉芝,他發(fā)現(xiàn)陸玉芝的臉上,并沒有異樣的神色,這才放心。
陸玉芝也發(fā)現(xiàn)了,胡錫楨的眼睛,在她臉上掃了一眼,她作為一個女人來講,這點敏銳度當然有,尤其是她自個兒的男人,只是她也并沒有在意。
“相公,既然你今天出關(guān)了,不如咱們?nèi)コ酝盹埩税?,他們都吃過了,我給你親自下廚,做幾個小菜吃吧,怎么樣?你也應該餓了吧?”陸玉芝配合的很好,對著胡錫楨說道。
“好呀,有我的夫人,給我親自下廚,那是我的福分啊,哈哈哈哈哈~~~~~~,于大哥,不如我們一起喝兩杯,怎么樣?”胡錫楨笑著拍了拍陸玉芝的肩膀,然后又對著于鵬飛問道。
“那當然好了,哈哈哈哈哈~~~~~~,喝酒誰怕誰呀,要不要叫上慕容杰這小子?他的酒量,咱們還沒有真正的見識過呢,怎么樣?”于鵬飛一口應承了下來。
“好呀,咱們弟兄三人,應該好好的喝個痛快,哈哈哈哈哈~~~~~~”胡錫楨也笑了起來。
“哎哎哎~~~~~~,你們兩個大男人,就這么就自顧自的先約上了嗎?沒發(fā)現(xiàn)你們的旁邊,還有個女子在場的嗎?你們都不懂得邀請女士的嗎?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哼~~~~~~!”旁邊的柳明玉,不客氣的說道。
“什么~~~~~~風?什么~~~~~~度?這是個什么玩意兒?我怎么從來都沒聽過呀?”于鵬飛給柳明玉,講的是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問道。
“咯咯咯咯咯~~~~~~,明玉妹子講的呀,是一種洋人的禮儀,她之前留洋到國外,去過不少國家,尤其是英國人,最有這種風度,他們國家的男人呀,騎馬的時候,會先把女子扶上馬,回家的時候,會幫女子開門,吃飯的時候,如果旁邊有女子的話,會禮貌的邀請對方,就算是喝酒,也是一樣,他們稱這種禮貌,就叫紳士風度了?!标懹裰ピ谂赃?,笑著解釋道。
“這~~~~~~,還有這種事?這在咱大清朝,不是反了嗎?啊~~~~~~?這不都是女人應該干的事嗎?啊~~~~~~?在家吃飯的時候,有客人的時候,女人就不應該上桌,再講了,女人怎么能騎馬呢?不都是坐轎子的嗎?女人騎馬,多不雅呀~~~~~~”于鵬飛反駁道。
只是他還沒講一半,還要發(fā)表他的長篇大論的時候,胡錫楨趕緊截住他的話頭,他怕于鵬飛的這番話,要把在場的兩個女人,同時給氣到了,那可就樂子大了,倒不是他胡錫楨,管不住自個兒的女人,而是他不想因為這種小事,搞得大家難堪。
于是他說道:“好了好了,于大哥,咱們還是趕緊吃飯去吧,我的肚子是真的餓的不行了,再聽你這么講下去呀,我都快餓過去了都,咱們快走吧?!?p> 胡錫楨一邊講話,一邊用手輕輕的,捏了一下陸玉芝的肩膀,那意思是讓她,拜跟于鵬飛一般見識,他就是這么個人,你要是跟他掰扯下去的話,這頓飯大家都不用吃了。
陸玉芝當然懂了,而且她也在胡錫楨捏她的同時,遞給柳明玉一個眼神,那意思是讓她呀,也拜跟這家伙理論了,他就是個莽夫,道理是講不通的,除非你是他佩服的人,就像胡錫楨這種的,要不然的話,這話沒完沒了了,她也聽的煩了。
胡錫楨當然明白陸玉芝的意思了,他也趕緊附和道:“是啊,大哥,走吧,咱們兄弟喝酒去,豈不是更痛快嗎?”
于鵬飛還有什么好講的呢,他答應了一聲之后,就跟胡錫楨,勾肩搭背的往廚房走去。
后面跟著陸玉芝跟柳明玉,陸玉芝就在后頭,拉著柳明玉的手,跟她小聲的一邊嘀咕著,一邊用手指指前面的胡錫楨,還有于鵬飛,很顯然,她是想告訴柳明玉什么事情,意思讓她稍微記住點什么,柳明玉則是不住的點頭,沒有講話,耐心的聽著。
這段路并不長,很快,幾個人就到了廚房,他們之所以不去飯?zhí)茫且驗轱執(zhí)媚沁吙拷块g,那邊人多,而這個點的廚房,一般沒人了,師父也該休息了,所以陸玉芝才會講,她自個兒親自給胡錫楨下廚,幫他做些小菜下酒,要不然的話,這廚子哪兒敢,讓大小姐親自下廚啊,除非是一些特殊的菜品,廚子不會做。
到了飯?zhí)弥?,胡錫楨跟于鵬飛,先是去搬來了幾壇子好酒,然后兩個人先是坐在桌子上,就著小菜,還有花生米,先干了兩碗,陸玉芝去廚房的柜子里,找來一些備用的菜,讓柳明玉幫著一起洗菜摘菜,然后又讓柳明玉,去把慕容杰跟于小蝶,還有小白給找來,幾個人是各干各的,各樂各的。
不一會兒之后,外頭就有聲音傳來,不用問,就是柳明玉她們來了,果然,門口出現(xiàn)了四個人,一男三女,男的當然是慕容杰,女的自然就是柳明玉,于小蝶,還有小白了,這一屋子的人,男的一個個是英雄豪氣,女的則是一個個貌美如花,雖然各有不同的風韻,但是每一個的樣貌,都是特別的精致,非常的與眾不同。
隨著外面的一陣笑聲之后,幾個人就進了飯?zhí)昧?,他們一個個的跟胡錫楨,還有陸玉芝打過招呼之后,慕容杰就被胡錫楨拉過去坐下了,幾個女孩子,則是跑到陸玉芝的身邊,去給她幫忙擱火,要不就是切菜洗菜什么的,總歸是能干點兒什么,就干點兒什么,尤其是小白,今天好像特別的高興,滿臉都是止不住的喜色。
慕容杰被胡錫楨拉到桌子上之后,就被于鵬飛逼得自罰三杯先,為什么?一是因為他來遲了,他們倆已經(jīng)喝過兩碗了,所以他作為后來的,就應該先自罰三碗,二是他沒等他們,就自個兒先吃完飯了,一點兄弟感情都不講,所以,必須要罰,慕容杰聽完于鵬飛的理由之后,毫不猶豫的干了三大碗,一口菜都沒吃,那叫一個干凈利落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