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哥,其實我懂你的心思,而且,是個男人都不想輸?shù)?,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沒輸呢,你跟慕容杰的比武,我雖然沒瞧,但是我也聽人傳到我這里來了,咯咯咯咯咯~~~~~~,所以你才想著,要找我相公,幫你想個招式,好扭轉(zhuǎn)乾坤,贏了慕容杰,對嗎?”陸玉芝笑著說道。
“哎~~~~~~,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怎么總想著打架斗狠呢?就沒有和平解決問題的辦法嗎?”柳明玉實在有點聽的無聊,隨嘴插了一句道。
陸玉芝聽了這句話之后,趕緊在桌子下方,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柳明玉,柳明玉不懂男人的心思,可是她懂啊,練武之人,大多數(shù)都是心高氣傲之人,除非一個人,真的跟另一個人沒辦法比,否則像于鵬飛跟慕容杰這兩個人的話,他們本來就在伯仲之間,而且于鵬飛又自恃,是三個人里的大哥,怎么能在功夫上,在三個人里墊底呢?這不是奇恥大辱嘛。
“明玉不懂事,于大哥,你可拜怪她啊,而且她也不是練武之人,對這里頭的規(guī)矩,她是完全不懂的。”陸玉芝趕緊幫柳明玉解釋道。
“嗨~~~~~~,那有什么呀,明玉妹子,其實也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雖然她不是練武之人,但是她可是個留過洋的人啊,她們見多識廣,懂得道理有時候跟我們不同,這我能理解,所以你也不用幫她解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庇邬i飛說道。
“~~~~~~”柳明玉一陣的無語,這話,確定是沒有怪她的意思嗎?
陸玉芝聽了也不好笑,這于鵬飛這么大個人了,講的話怎么這么奇怪的呢,明明心里怪人家,嘴上又非要掰著講,真是讓人無語,好像旁人都是傻子一樣。
“咯咯咯咯咯~~~~~~,于大哥,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我有種感覺,我覺得錫楨今天就能出關(guān)了,而且應(yīng)該是有好消息的?!标懹裰バχf道,沒辦法,她不得不做這個和事佬,要不然的話,她怕柳明玉這丫頭啊,要跟于鵬飛杠出火來,她可不想這兩個人,現(xiàn)在在這里吵架,因為胡錫楨正在里頭閉關(guān)呢,要是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讓他分心,導(dǎo)致功虧一簣的話,那她可是不能原諒她自個兒的。
“是嗎?你確定,今天能出關(guān)?”于鵬飛一聽這話,頓時就來了精神,正準備大聲講話的時候,突然瞧見陸玉芝,又用手指,放在了她的小嘴唇上,嚇得于鵬飛,趕緊把他的大嗓門,又給憋了回去,愣是小聲的講出了這句話。
把個旁邊的柳明玉,瞧的是忍俊不禁,在一旁捂著嘴輕笑。
陸玉芝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就是一種感覺吧,一是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都快大半個月了,另一個,就是我跟他之間的一種感應(yīng),我覺得他會出來而已,嘻嘻嘻嘻嘻~~~~~~,要是他今天出不了關(guān)的話,你到時候拜怪我就行了?!?p> “那哪兒能夠啊,我也明白,弟妹你這是一片好心,想安慰我一下而已,當然了,要是真的能出關(guān)的話,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哪怕就是真的今天出不來,也沒什么的,總歸是要能出來的嘛,哈哈哈哈哈~~~~~~,沒事,哥哥我等著就是了,正好也磨一磨我的耐心?!庇邬i飛笑著說道。
陸玉芝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講話,柳明玉也沒再講話,場面一時顯得有些冷清。
“磨一磨你的耐心,這個想法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而且這聲音聽起來,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好像聽完這個聲音之后,整個人都感覺,渾身的飄飄然一般。
陸玉芝、于鵬飛、柳明玉三個人,扭頭望去,只見丹房大門口那邊出來的,不正是胡錫楨嗎?他正站在門口,臉上笑意盈盈的,正瞧著他們呢。
只是此刻的三個人,瞧著胡錫楨現(xiàn)在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太認識了一樣。
為啥?
因為此刻的他,一襲白色長衫,雙手倒背在身后,臉色借著燈光的襯托,顯得白皙泛亮,其實胡錫楨本來不算很白,而且因為從小就跟隨爹娘,在地里干活,所以皮膚其實可以講,還是有點黑的,但是最近幾個月以來,成天在丹房里,研究他的丹道,終日不見陽光,反倒好像讓他白了許多,再加上現(xiàn)在的一副儒衫打扮,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不要講于鵬飛跟柳明玉了,就連陸玉芝的眼睛里,都有著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但是胡錫楨的氣質(zhì)再怎么改變,但是他的臉是不會變的。
陸玉芝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胡錫楨的身旁,嘴里說道:“相公,你出關(guān)啦?”
其實這句話等同于一句廢話,但這就是女人,也是一種人性。
“嗯~~~~~~!還好,這一次雖然時間長了點,其實早在之前半個月的時候,就已經(jīng)煉制成功了,但是為了讓藥效更加的持久,促進藥物直接藥性的粘合,所以多花了一點時間,不過好在這個時間,花的還是值得的,哈哈哈哈哈~~~~~~?!焙a楨笑著說道。
而且他在講話的同時,伸出兩只手來,兩只手掌心里,各拖著一只烏黑發(fā)亮的藥丸,每顆大概有小指指甲蓋那么大。
這時候于鵬飛跟柳明玉,也到了胡錫楨的跟前,于鵬飛瞧著胡錫楨手里的藥丸,聽著胡錫楨將才跟陸玉芝的對話,他好奇的問道:“兄弟,這兩顆丹藥,有什么不同嗎?”
“對啊,一個是我之前半個月,就已經(jīng)煉制出來的丹藥,另一顆,是我將才才煉制出來的丹藥,你們覺得有什么不同嗎?”胡錫楨點了點頭問道。
其實兩顆丹藥,在外表上瞧著,并沒有多大的差別,而且又是在晚上,光線不好,接著屋子里的燈光瞧一瞧的話,還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辨識度。
陸玉芝跟于鵬飛兩個人,都在仔細的盯著這兩顆丹藥,柳明玉好像沒什么顧忌,她也伸出雙手,從胡錫楨的手里,各拿起一顆丹藥,拿到眼前,仔細的瞧了瞧,然后又放到鼻子前,仔細的聞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又放回到胡錫楨的手里。
于鵬飛瞧著這丫頭,好像有那么一點點裝逼的樣子,他有點不服氣的問道:“怎么?這意思你是已經(jīng)瞧出來,哪一顆是半個月前煉出來的,哪一顆是將將出爐的嗎?”
“啊~~~~~~,那是當然了,你怎么~~~~~~,還沒瞧出來嗎?”柳明玉點了點頭,傲氣的說道。
“這~~~~~~,我要是瞧出來了,我還用問你???”于鵬飛沒好氣的說道,但是他又不好真的,跟柳明玉一般見識,畢竟他是一個大男人,而且在一個女人面前吃了癟,多多少少,他會有那么一點點不好意思的,不過他又不喜歡講假話,所以只好很坦誠的講了出來,不過講完之后,他又把眼光,放回到胡錫楨的手上,放回到那兩顆丹藥上。
陸玉芝也學(xué)著柳明玉的樣子,把兩顆丹藥,各拿在手里,瞧了一眼,然后又放回到胡錫楨的手里,她也點了點頭,那意思啊,表示他也明白了,哪顆是新煉制出來的,哪顆是之前的。
這可把于鵬飛給整的有點不懂了,心想怎么著?就這么兩顆東西,你們兩個女人都瞧出來了,就我瞧不出來?憑什么呀,你們有多聰明在哪兒呢?他越是不服不忿,就越是想要瞧出來個所以然來,可是他越是這樣想,就越是瞧不出個所以然來,急的他腦門子上,都起了汗珠子了,可這有什么用啊,瞧不出來,就是瞧不出來,哎~~~~~~,對了,不如直接蒙一個。
想到這里,于鵬飛偷偷的,把額頭上的汗擦了一把,然后他的臉上,也強擠出一個笑容來,那意思表示,他也瞧出來了。
胡錫楨就問道:“怎么?大哥你也瞧出來,哪顆是新煉制的,哪顆是之前煉制的嗎?”
于鵬飛聽到胡錫楨的問話,把頭一撇,裝作很清楚的樣子說道:“那是當然了,嗨~~~~~~,這有什么難的,我早就瞧出來了,只是不講而已?!?p> “哦~~~~~~~?那你倒是講講,哪顆是新煉制出來的,哪顆是之前煉制的呢?”胡錫楨被他這么一講,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忍不住就問了一句。
“這我還能瞧不出來嗎?這顆,是新煉制出來的,這顆是老的?!庇邬i飛指著胡錫楨,左手上的哪顆丹藥,然后又指了一指他右手說道,那意思左邊的是新煉制的,右手是老的。
胡錫楨不明所以,再次好奇的問道:“為什么呢?”
于鵬飛裝作很老成的樣子說道:“你瞧瞧你怎么這么笨呢,這顆瞧著顏色怎么均勻,那顆瞧著那么渾濁,而且表面還有點發(fā)黑,當然均勻的是新的啦,因為技術(shù)改進過了嘛,那顆當然就是老的了,因為還沒煉制好,所以你才要重新煉制啊,這你們都沒瞧出來嗎?我真是對你們太失望了,哎~~~~~~!”講完之后,他還雙手一攤,表示對這三個人很無語,這道理這么簡單,你們竟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