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歡迎2018,以及未來的無數(shù)年@心心向北呀(JPG)】
大中午的,宣玲懶得做飯,點了個外賣的扒雞和馬板腸,當(dāng)?shù)睦先钔拘睦锟喙?,自從阮銘新上了大學(xué),自家老婆就懶得做飯了,想要吃肉就只能下館子和點外賣。
阮鋒無聊,在手機(jī)上和群里的親戚打著麻將,宣玲攤在旁邊看手機(jī),看著看著突然叫了一聲。
“哎呦!”宣玲坐起來,拉他老公:“哎,你兒子昨天半夜和人姑娘看電影哎?!?p> “哎呦!”阮鋒與老婆保持同步,放下手機(jī)湊過來看。
阮銘新凌晨十二點發(fā)的動態(tài),看照片是在馬路上,還下著雪,畫面拍的很唯美。
“拍的照片倒是有我的水準(zhǔn)?!辟Y深攝影愛好者阮鋒上線,關(guān)注的重點有點不一樣。
“讓你看照片了嗎!”宣玲習(xí)以為常上手錘了他一拳:“半夜十二點,他和小姑娘在外面呢,十二點呀?!?p> “哪個小姑娘啊?”
“這個這個,你看,剛開學(xué)那會兒就發(fā)給我了?!毙岚驯4嫦聛淼募九嘈牡恼掌鰜?。
倆人在電影院的情侶座上挨著頭自拍。
“那是挺俊的,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比咱們當(dāng)年會玩?!比钿h感慨著自家的豬終于會拱白菜了,卻見到宣玲開始撥著電話,問她:“你打電話干嘛?你兒子說不定沒醒呢?!?p> 來不及阻止,宣玲已經(jīng)撥出去了。
“喂?誰啊?”阮銘新都沒看手機(jī)順手接了過來。
“你媽!”
“你怎么罵人呢?”
“我是你媽!”
“啊?哦哦,咋,咋了?”阮銘新有點結(jié)巴,看了看滿頭大汗,小聲喘著氣縮在他懷里的季培心,怎么這時候打電話啊?
剛剛他食髓知味得又強(qiáng)迫了一次不可描述的事情,雖然付出的代價是背上被撓了一大片指甲印子,好像流血了,有點痛。
“你干嘛呢?”宣玲感覺他說話不正常。
“我,,,吃早點呢呀?!比钽懶旅榱艘谎鄯旁诖策叺乃筒头?wù)車上,動都沒動的豆腐腦和油條。
“誰啊?”季培心探出腦袋,帶著一點兒還沒散去的哭腔。
宣玲聽得很清楚,八卦之心的到了滿足,撂下了四個字“注意安全”就把電話掛了。
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長音,阮銘新哭笑不得:“我媽打來的?!?p> “?。渴遣皇锹牭轿艺f話了?”季培心趕緊坐起來,阮銘新趕緊拉住被子遮住寫了會違禁的內(nèi)容。
“沒事,先吃早點吧。”剛才早餐被送到房間之后,他控制不住自己。
“吃什么吃!都涼了!不要臉!”受到身體傷害的季同學(xué)看著他還一臉賤笑,氣不打一處,抓住被子遮著自己,揪起枕頭砰砰砰的錘。
講道理一點都不疼。
“我錯啦我錯啦,,,”阮銘新裝模作樣被打的在床上打滾。
季培心被氣笑了,把枕頭扔在地上:“給我拿浴巾去!我要洗澡!”
“好嘞好嘞,小的馬上就來。”阮銘新光不溜秋爬下床,又把姑娘看得紅了臉。
姑娘,你已經(jīng)不是少女啦!
宣玲掛了電話特別興奮:“老公老公,他跟人小姑娘在一塊呢,聽聲音估計剛醒?!?p> 雖然倆人早就醒了,季培心主要是昨晚喊得嗓子啞才像是剛睡醒,不過也不算誤會,畢竟沒有離開床。
“行了行了,你激動什么?!比钿h淡定的打著麻將。
“我能不激動?你兒子能找著對象那都是我的功勞,都像你五大三粗的也就老娘能看得上?!毙岬裳哿耍钽懶碌南挑~性格全是被他老爹給帶的。
“要是長得跟你一樣,你兒子能找著這么俊的姑娘讓他跟你姓!”
阮鋒有點懵,哎,好像有點不對勁,,,算了,二餅!碰!
......
吃過了早飯/午飯,季培心恢復(fù)了活力,又狠狠捶了一頓阮銘新出氣,可惜在賓館看電視太無聊,按耐不住又拉著他逛街了。
“軟軟,你看這個好看不?”
季培心在柜臺前挑了一個蘿卜耳墜,像以前一樣蹦蹦跳跳的蹦到阮銘新面前,沒站穩(wěn)踉蹌了一下,阮銘新趕緊把她扶住,應(yīng)該是因為昨晚血的教訓(xùn)導(dǎo)致剛才牽扯到了痛處,疼的眼角抽抽著。
季培心看見他心知肚明的壞笑,給了一個愛的小拳拳:“我讓你看耳環(huán)呢!”
“好看好看,買了?!?p> 沒有敷衍的意思,確實好看。
今天的季培心明艷動人不可方物。
元旦節(jié)是萬人空巷的人流量高峰期,萬象城里摩肩接踵,阮銘新結(jié)個賬都得排隊,這點就沒有VIP制的奢侈品牌好。
不過季培心挺排斥無意義的奢侈品,感覺是亂花錢,幾百塊的小首飾都心疼半天,挑了半天就買了一個小耳墜。
把阮銘新心疼壞了。
想搞一點更隆重的氣氛,可惜來不及了。
季培心今天下午的飛機(jī),再逛一會兒就得回宿舍拿行李了。
阮銘新給她戴上耳墜打量了一下,耳垂軟軟的晶瑩剔透,好看!
有點兒舍不得的挽留道:“今晚別走了好不好?我們再待幾天,,,”
“不行啦?!奔九嘈姆藗€可愛的白眼兒,心里想著還要幾天?我會死掉的!
“我早就說好了今天晚上回家,我要是改時間爸爸會懷疑的?!?p> 她半個月前買票的時候哪知道這一出,以為跨了年就可以和男朋友告別回家來著。
“我要是想你了就去找你~”季培心撥動著耳朵上掛著的小蘿卜墜兒承諾道。
“那肯定是我先去找你,我想你更多。”
“不!肯定是我先!”
“我先!”
“我先我先!”
兩個人又吵吵鬧鬧的趕回學(xué)校拿行李。
拿了行李之后又火速趕往機(jī)場,趁著等待航班的時間溫存了許久。
開始檢票了,女孩真的要走了。
時間過得真快。
倆人戀愛后的第一次分別有點傷感,季培心臨上飛機(jī)還哭了一鼻子。
“該走啦愛哭鬼,哭什么哭?我到時候肯定去你家把你偷走!”阮銘新抹著她臉上的淚珠說著豪言壯語。
“嗯~”
季培心答應(yīng)著,和他輕輕吻了一下,也說著豪言壯語:“到時候你帶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p> 阮銘新笑了,心想岳父大人這可不是我的錯了,是你家閨女自己要跟著我跑的。
......
正在等著晚上給寶貝女兒接機(jī)的季宏武下了班沒回家,順便整理著出警記錄的檔案,突然狠狠的打了倆個噴嚏。
每一個女孩的父親都是守衛(wèi)者,等待著勇士將他擊敗,拿走他身后的寶藏。
可惜大多數(shù)寶藏都長了腿兒,悄咪咪給勇士開了后門。
堡壘總是從內(nèi)部開始瓦解。
這句話在這里一樣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