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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入贅

第21章 誰是親生

小道士入贅 米棠 3114 2020-03-09 17:55:01

  誰比誰強不知道,但你總是擠兌我,我倒是門清。

  夫妻之間需要理解,也需要包容,但這種擠兌……能不能省著點用。

  道乙抬頭看了看天,心里很是無奈:“人與人之間不好比較,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要是沒什么事,我們就回吧。這清風(fēng)明月的適合談情,不適合談事?!?p>  “明天我有個宴會,你跟我一起去。”卞青青看了看道乙身上的衣飾,“能不能穿正式一點?!?p>  除了醫(yī)院的工作服,自納唐裝是道乙一慣的服飾。

  唐裝舒適合體還不費錢,道乙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卻知道某人不喜。

  “不就是當(dāng)個司機嗎,還有這講究?”

  道乙與卞青青結(jié)婚兩年有余,兩年多來卞青青雖說很少參加集體活動,但作為祖?zhèn)鞯奶炷先耍瑢W(xué)親戚的總有相聚……每次相聚道乙也會到場,身份卻是不拋頭露臉的司機保鏢。

  卞家的司機保鏢待遇很慘,不是窩在車?yán)锟忻姘褪强s在一角吃盒飯。

  不管是窩在車?yán)铮€是縮于角落,對衣著都沒有什么要求。

  “這次不是司機……”卞青青欲言又止。

  “不是司機?”道乙撓了撓頭。

  不是司機便是家人,這待遇自結(jié)婚以來就享受過一次。

  那時卞老爺子還在世,就在卞老爺子八十大壽的壽宴上。

  道乙記得那一次他坐在卞青青旁邊,送了老爺子一套自納的唐裝,老爺子很喜歡。

  老爺子喜歡了,場面上也就好看了……反正叫好的聲音不少。

  壽宴后沒幾個月,卞老爺子就走了,道乙在卞家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以至于后來的一次壽宴,送上了價值不菲的念珠,席位卻安排在了大坪。

  卞氏一家親眷在上廳,道乙卻隨大流落座大草坪。

  正式一點就是西裝,道乙這些年來就一身西裝,結(jié)婚時候李老貴準(zhǔn)備的,還說是花了幾十萬請意大利名師量身定制。

  穿西裝雖然逼格很高,但舒適性、運動性方面就差了很多。

  行了,為了約定的義務(wù)裝一回逼,這可以忍。

  最終,道乙點了點頭,結(jié)束了這場不愉快的對話。

  ……

  八時十分,道乙坐在120車后座上玩著手機,同事老何坐在旁邊吃著早餐。

  救護車不出勤,科室里也沒有病人要抬,道乙老何處于在崗待命狀態(tài)。

  突然,車門打開,一只手伸了過來……這只手直奔道乙的咽喉,要是猜測沒錯應(yīng)該是鎖喉、揪領(lǐng)子什么的……

  只是道乙何許人也,怎么可能輕易中招,右手一翻把伸過來的手腕扣住。

  還沒等發(fā)力,道乙看清來人,嘻嘻地笑開了:“美女,這么想我,是不是有點太急切了些?”

  “流氓,放手!”來人自然是安依依,努力了幾下掙脫不了,只好開口怒罵。

  “怎么會是流氓,你這是自己送貨上門。”道乙笑著在安依依的手背上親了一口,“別說,還真是皮光肉滑……這香水的味道也不錯?!?p>  “放手!”安依依再瞪眼。

  凡事適可而止,道乙放開安依依,老實地下了車。

  “找我有事?”道乙摸了摸鼻子。

  “那天晚上就那樣溜走了,你不需要給我個解釋嗎?”

  “有事,突然有事。”道乙再度摸鼻。

  “真不是把我賣了?”

  “哪能?賣人犯法?!?p>  “唐世沖可說了,你收了他五十萬,不想給出解釋?”

  道乙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唐也算是個男人,怎么就這么嘴碎……”

  “廢話我也不說了。這錢呢,二一添作五,我要二十五萬。正愁沒個車,二十五萬勉強能買一輛。”

  “不是……我說你一個政府領(lǐng)導(dǎo),公車不好嗎?還有特權(quán),亂停亂放沒人管,修理油錢有人掏……”

  “要你管!”

  道乙撓了撓頭,哭喪著臉:“你來晚了,錢已經(jīng)還給他了?!?p>  “少來,他委托人上我們警局的事我知道,至于上法院……他不會這么不要臉吧。就算他不要臉,以法院的工作程序,就算是他有熟人,還不得幾個月以后……”

  對于這樣的事情,道乙不敢打埋伏,他笑了笑說:“唐公子給我們家卞老板打電話,說收的是介紹費。讓我再安排你們見面……反正看他那意思,僅幫他牽線找老婆都不算,還得幫他生兒子,要不不算完……”

  “不要說那些惡心的雙關(guān)語!”

  “行,反正意思就是那意思。他還說,如果你要錢,可以再要,多一些也行。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幫我也要一份唄……”

  “死開!那能一樣嗎?”

  “確實是不一樣?!钡酪尹c了點頭,嘆息一聲:“反正這就是故事的結(jié)局……我也是只預(yù)計到了故事的開頭,沒想到故事的結(jié)尾。人活在這個世上不單單是個體,還是社會這張大網(wǎng)中的一個節(jié)點,受很多繩索、節(jié)點的拉扯?!?p>  “敗家娘們!”安依依陰陰地給了句評語。

  “不應(yīng)該這樣吧?!钡酪以侔櫭?,“我是窮光蛋一個,你政府領(lǐng)導(dǎo)……要錢還能不容易?”

  “滾!行賄受賄,最后終究要進去?!?p>  “對,我們這不算行賄受賄,頂多算個仙人跳……”

  道乙話未說完,腿上又挨了安依依一腳。

  “要謀殺親夫嗎?”

  某人大叫,美女再追,兩人又打鬧了一陣。

  “還有一件事,我爸現(xiàn)在要出院,你覺得如何?”

  “可以……不對,這事你得問醫(yī)生?!?p>  “這里又沒有別人,還藏著掖著?!?p>  “這種病危險在當(dāng)時,當(dāng)然藥物排除顱內(nèi)瘀血也需要時間。要是我沒看錯的吧,安書記顱內(nèi)的瘀血排除得很干凈,所以……”

  “我明白了?!卑惨酪傈c點頭,“不對,你又沒看過CT片,怎么會知道的,難道你有透視眼?”

  道乙愣了一愣。

  其實他也真不是有透視眼,只是通過靈識外放,近距離感觸人體內(nèi)部的變化,要真說是透視眼……道乙把體力靈力分出一縷,涌向眼部的幾個穴位。

  道乙眨了眨眼睛,好像真有不一樣。

  “粉色的……好大呀!”道乙的眼光盯著安依依的某處,輕聲地驚呼了一聲。

  “你說什么?我讓你看!”安依依再次暴起,不要命似的要去揪道乙的耳朵。

  粉色的罩罩,正好是安依依今天的內(nèi)部武裝。

  道乙若僅僅是猜出來倒沒什么,關(guān)鍵是他眼光、表情……嘴里神同步又念出了那幾個詞。

  這意味著什么,腦補一下也能明白。

  偷窺,又被人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的場面就是那個樣子。

  道乙圍著救護車打圈圈,安依依則不依不饒地在后面追。

  “安琪,別鬧了、別鬧了……大家伙看著呢。誤會,完全是誤會?!?p>  “誤會你個死人頭,你個偷窺狂!偷看了還不敢承認(rèn)?!?p>  “這個真沒有……”道乙就算是情商不高,也知道這個時候是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

  “那你剛才說的那幾個詞是什么意思?”

  “剛才?剛才我有說什么嗎?我是叫你別鬧了吧?”

  “不是,再往前?!?p>  “再往前?大姐,今天說的話很多,趕以前幾個月的量了,我真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要不你給提醒一下?!?p>  兩個人一邊斗嘴,一邊斗腿,一追一跑地不能停。

  “安琪,你在干什么!”

  終于,一道聲音阻止了這場競速。

  來人正是安大榜夫婦,還沒出醫(yī)院大門就看到這一出,安大榜很不高興。

  “你看像什么樣子,還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嗎?”安大榜臉色陰沉,“叫你出來問個訊。你倒好,這么長時間不回來,在這里打鬧起來了。你覺得對得起你的身份嗎?”

  “爸,他欺負(fù)我!”安依依怒目而指。

  “沒有、沒有?!钡酪遗e雙手投降,“安書記,沒有的事,這完全是誤會?!?p>  “有什么事回去再說?!卑泊蟀裉Р揭摺?p>  “就是!道乙是老實孩子,他怎么可能欺負(fù)你?!敝焓厘\上來拉著安依依要一起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道乙,晚上有空嗎?晚上到阿姨家吃飯吧?”

  “阿姨,不用客氣,安琪已經(jīng)請我吃過飯了?!?p>  “安琪是安琪,我是我,就這么說定了哈,讓我安琪來接你?!?p>  “阿姨,真不用……今天晚上我還有事?!?p>  “那就明天。安琪,這事你落實,務(wù)必請道乙先生到我們家做客,聽到?jīng)]有?”

  “媽,行了,我知道了?!卑惨酪缆N了翹嘴,很不高興,“你們先走吧,我跟你們不一道,我還得回去上班呢?!?p>  “不許欺負(fù)道乙!”

  “我能欺負(fù)得了他?你還不知道他的身手……”安依依挑了挑眉,嘟囔著道,“真搞不清楚,究竟誰是你親生的,胳膊肘往外拐……”

  安大榜夫婦走了,安依依小魔頭卻留了下來。

  道乙還沒來得及開溜,被安依依一把抓住。

  “你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點什么?”

  “說實話?”

  “說實話。”

  “說實話你不準(zhǔn)生氣?!?p>  “好,我不生氣?!?p>  “其實以前我還真沒試過,都是受了你的啟發(fā)。”道乙斟酌著措辭,慢吞吞吐地說道,“當(dāng)我在某種狀態(tài)下,比如像舉重運動員鼓動全身力氣推舉杠鈴的時候,確實有些……”

  “你的意思,就是你進入那種狀態(tài)很吃力?”

  “對,就是這個意思。消耗很大的……”

  “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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