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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椿第一部

第三十九章 出發(fā)

大椿第一部 肉松蛋黃醬 6772 2020-02-14 21:55:36

  “玄迦眼?”他看著這個東西,神色復雜。沒一會兒釋然一笑:“呵呵,想必這東西你是在那盒子里找到的吧?!蔽铱粗汇?,他卻蠻不在意地搖搖手:“這東西拿回來的第一天,我就好好的看過了,里面有夾層,但當時老朝奉說不能貿然打開它,我就猜想,你這玄迦眼就是在八鬼盒里找到的吧?小瓏爺就是小瓏爺,不服不行啊。哎,如果我們能一起聯(lián)手,該有多好啊?!蔽覜]懂他的意思,但我似乎感覺到他對這個玄迦眼似乎沒多大興趣,就把小袋子收了起來。

  “這就是我在八鬼盒中找到的。”然后我還把怎么把這個盒子打開的方式告訴了他。他一聽,感覺事有蹊蹺就說:“那這就意味著,做這個八鬼盒的人初衷就是把它放在里面,但沒想過把它拿出來?!蔽尹c了點頭,這是一次性的機關。“那么,這個機關為何如此淫巧?還有,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那陸水寒突然失聲而笑說:“你這人不光聰明,運氣還好。你知道魯珀特之淚嗎?”他話一說完,我即刻就明白了。哦,原來那條金蛇就是魯珀特之淚?天哪,那這東西到底是哪個朝代的???“不可能吧?這魯珀特之淚形狀是自然形成的淚滴狀,但這個金蛇?不可能啊!”沒想到陸水寒釋然一笑:“這老祖宗干過的奇葩事還會少嗎?說實話,你說的這種現象,唯一可能就是魯珀特之淚。但到底這蛇是如何制作的,我也不得而知。再說他的目的。很明顯,是不想讓這個東西出現在世界上,但是,工匠又覺得如果永遠封存那或許太過可惜。不如就用奇技淫巧將它封存住,遇到有緣人,那就是天命。”我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思想的古人太多了。

  “說不定這個東西能帶來巨大的好處,同時,也會招致災難?!蹦顷懰盅a充道。我舔了舔嘴皮子說:“啊,那既然被我拿到了就是命唄。也好在這群人把這東XZ了起來,到了現代社會,誰還會知道這個東西啊。應該是沒多大事了,況且,現在這東西到底是拿來干什么用的,我都不知道。也談不上好處壞處。還不如衣服上的紐扣有用呢。”那陸水寒笑笑,就說:“嗯,哦對了。你們打算何時出發(fā)到雀兒山???”我細細想了一下,我叔確實沒交代,但是應該也快了就說:“我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彼c了點頭,沒說話。

  我就知道,聊天結束,站了起來說:“那我先走了。”陸水寒抬頭看了我,站起來點了點頭道:“嗯,哦還有一事,不管怎么樣,我陸水寒已經當你是朋友了,路上小心?!蔽尹c了個頭,就出門去了。

  出來之后我才發(fā)現,我的手已經冰冷了。可能是心里還在擔心著把玄迦眼的事情告訴他到底是好還是壞。如果這事傳出去了,被有心人知道,我會不會回溯到幾千年前一樣,因為這個帶著吉祥與死亡的玄迦眼而死在別人利益熏心的手上。又或者,我人還沒到鋪子,就被陸水寒的人拖到小黑屋里悄悄清了,然后把東西搶走。就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店鋪門口。我看見阿尤在卸貨,池哲幫著忙。

  “你們干嘛呢?”我禮貌性地問一下,人家都說,人與人的交流多半是廢話。結果沒想到池哲抬著個大箱子,走到我前面用唇語輕輕告訴我:“下裝備”。我一愣,想問什么裝備啊,剛一想開口,池哲輕輕搖搖頭,示意我別問了,然后說:“小老板來幫忙吧?!蔽铱粗渥铀坪踹€有點多,但是火車里只剩下一兩件了。抬了一盒感覺有點輕,阿尤抱著另一盒,又感覺那質量好象有點重。

  “謝謝啦師傅,搬完啦。喝點水再走唄?”那池哲跑過去和司機聊天,司機擺擺手,一言不語帶著個口罩,就上車準備走人。我看著轉身的背影,覺得眼熟得很,想了一會兒,揪著阿尤的T恤就悄悄問:“那人,是不是咋們的伙計???我看著眼熟。”阿尤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就把之前我從四川回來,給我拿身份證那個鴨舌帽的事情給說了,阿尤眼睛一垂,點了點頭,小聲地說:“回店里說?!?p>  池哲在對單子,阿尤就拉著我坐到茶桌那邊,他慢慢和我說:“這里面裝的是咋們的裝備,所以開車的那是自己人。但你說,他來給你送過身份證?”我點了點頭,沒明白阿尤在疑惑什么,就問:“他是誰???”阿尤醞釀了一下,抬頭說:“這人,以前是你爸爸公司上過班的人,后來,公司倒閉了幾年之后,被我們找到了,來拉貨的?!蔽覜]明白就說:“那你為什么要疑惑他給我送身份證呢?”阿尤搖了搖頭說:“感覺不對勁?!蔽疫€是沒明白說:“你說明白點,什么不對勁???他怎么啦?他是壞人吶?”阿尤也疑惑不解地搖頭,舔了舔嘴皮子深呼一口氣:“小東家,你也別問我了,我也不明白。只是感覺,感覺不對勁。”

  “好啦,東西都對?!背卣茉谀沁厡弥?,做了過來,倒了一杯茶喝上,看著阿尤和我表情凝重還一臉疑惑,就問:“阿尤哥,小老板,你們咋啦?”我搖了搖頭,那池哲就哦了一聲。然后,湊過來小聲說:“小老板,你能和我來一下嗎?我想跟你說個事。”語氣似乎有點難為情。我就跟著他,去了他們臥室里,他端著杯子,表情急促。我說:“你咋?有話就說嘛。”他喝了口茶抬頭就說:“小老板,我這次不能跟你去了。我上次去嘎茶我才發(fā)現,我有幽閉恐懼癥。這次聽你爸說,感覺事情嚴肅,我不想給你們去添麻煩?!蔽一貞浟艘幌拢谝淮稳ジ虏璧臅r候,我們第一次走進墓道,似乎池哲就很緊張,而且在爬通道的時候,他呼吸特別急促,當時還以為是他體力不行。

  “那這事可不能耽誤啊。行吧,你就別去了,好好看鋪子,注意安全。等權叔回來了再說?!蹦浅卣苋玑屩刎擖c了點頭。出來后,我發(fā)現店鋪門已經關了,阿尤正在把東西往里搬著去倉庫了。樓道下面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倉庫,沒有窗子,黑壓壓的。拿來放什么不知道,現在我大概知道它是用來干什么的了。

  我們幫著他把東西放好了以后,他把倉庫門關了起來,打開了燈。然后從屁股后面掏出裁紙刀開始開箱子。我就拿出鑰匙和她也一起開。盒子里的東西都不一樣,我打開的這里面有幾套潛水衣,摸著似乎還有點厚,看來保暖效果應該很好。我好奇湊過去看阿尤打開的那兩個盒子,心里就一抖。一個盒子放了看著至少有七八桿槍,而另一個盒子里放著木盒子,還有一些防潮的材料從木盒縫里露了出來。憑我的直覺,應該是子彈。我咽了咽唾沫,看了眼他們兩個,池哲開著自己的箱子,里面是一些黑色的背包,他在數,沒注意到這邊,而阿尤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感覺已經開了好多次的感覺。

  我不知道為什么,背后面冒了一層薄汗,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給嚇的。我一動不動,被阿尤注意到了,他就毫不在意地一邊做自己的事情,一邊說:“小東家,你遲早要用的,不用害怕?!蔽已柿搜士谒恼f,我他媽還是個不違反亂紀的優(yōu)秀青年,這次別說串山子了,帶著個搶到處跑就算是犯罪了。我看了眼池哲,心說這小子跑得倒快,我心里現在也忙打退堂鼓。

  我搓了搓手,發(fā)現手冷的和尸體一樣了,咽著口水心里跳得和他們開箱子的聲音一樣大了。

  砰砰砰!我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直接叫出聲,那池哲被我嚇了一跳,轉頭一看,也看見了那些搶,表情也和我一樣難看了起來。阿尤直起身子,看了眼池哲,示意他去開門。那池哲看著搶,沒注意他,他又喊了一句,“池哲開門去”,那池哲模糊得嗯了一聲,踉蹌地出去開門。我就癱坐在那堆潛水服前面,跟么死人似的。阿尤看了我一樣,搖搖頭似乎表示這人怎么這么不爭氣。

  我聽外面聲音,好像是我爹回來了,他的聲音學的真的像,要不是一些行為出賣了他,我真的會因為這個聲音而相信他就是我爹。外面似乎在聊貨到了,我爹就問我月明呢?池哲就說小老板在里面幫忙。我站了起來,把門打開,他看見我,招了招手說:“咋們坐著聊聊,你先別忙?!?p>  坐下來倒好了茶,我爹就緩緩地說:“你和我聊聊,你和那陸家公子談的怎么樣。”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他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哎呀,你怎么能什么都告訴他??!你難道感覺不到,他這是在套你的信息嗎?哎呀。”我一看那個扭頭,喲!學的真像。然后說:“我爹,沒辦法,他也告訴了我很多信息啊。你看,他爺爺那輩還認識我爺爺呢,這事兒您肯定不知道吧?!蔽业鶉@了口氣,就說:“確實,哎,說都說了也沒辦法。不過,有一件事情我確實想明白。你爹我雖然沒你叔叔厲害,但也不至于搭個牙都把信息泄露出去吧。”我安慰說:“說不定,這小水爺也不是省油的燈呢。我聽賽掌柜說過這個人,確實挺厲害的。”,他嘆了口氣道:“哎,確實啊。這長江后浪推前浪,你未來也得加把勁啊,你叔把店交給你,你就得做好以后和這些人競爭的準備?!蔽尹c了點頭,但心想,這些人怎么就沒想過合作呢?同行又不是仇家。

  如果此次我沒和他合作,不是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嗎?突然我想到了那陸水寒說,我叔還找了個大人物,就問我叔那大人物是誰?。克肓讼刖驼f:“應該是我請的地水師吧。但這人在咋們這一行里并不出名啊?不過也不確定,那陸水寒一看也不是不串山的人。這地水師在堪輿風水上堪稱一絕啊,比你陳叔叔厲害多了?!蔽乙汇墩f:“那個陳叔叔啊?”,他就瞅了我一眼道:“跟著你去嘎茶的陳師爺??!”我心想,原來是陳師爺,上次跟著他覺得他堪輿很厲害,但是那是因為他去過一次的原因,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撓了撓頭,就說:“我爹,那倉庫里的槍是怎么回事?。俊?p>  “這個你遲早都要知道的。今天晚上阿尤會教你怎么玩兒這個,晚上叫池哲開車帶你們去龍二爺小區(qū)那后山,他也要學學?!蔽乙宦牻淮匠卣芫透f,池哲去不了了。他就說,他不下去,在上面接應就行了?!澳俏业?,賽掌柜會跟著我們去嗎?”,我爹搖搖頭,沒說話。就往倉庫里走。我跟在他屁股后面,進去后就招呼阿尤大家開始分裝備。

  “咋們還有一部分的裝備,但是不用咋們帶了,還有一支隊伍先從河南到甘肅,然后拿裝備再去XZ回合。他們已經前往甘肅了,咋們速度也要快了,我們明后天出發(fā)?!北嘲嫌心g帶可以貼標識,貼了一只小貓抓的就是要配搶的包,那么其他東西會相對要少,比如食物。除此之外,還有照明彈、礦燈、還有必備的洛陽鏟。我叔說那邊會帶著像水肺一些難帶的東西。明后天車子會在凌晨四點鐘準備好,一共兩輛。我不知道他們要怎么把東西帶到地方,看著這幾個背包和旁邊放的搶,心里就忍不住的發(fā)毛。

  等裝備都配齊了以后,已經天黑了,我們晚飯也沒吃,就被阿尤帶著去云龍湖的后山,從龍二爺那里借來兩把氣槍,練到晚上三點多鐘,才往回返,衣服雖然穿得嚴絲合縫,但還是被蚊子給吻了,阿尤說我的準頭不錯,我回憶了一下,應該是大學報的俱樂部的功勞。第二天的白天也一直在上山練習,但打的都是氣槍,就算有人看見了,問題也不打,休息的時候,阿尤就和我們說怎么使用槍支,還有一些基本的戰(zhàn)術手語,到時候,或許用得上,到了晚上十一二點,上山除了會咬人的蚊子,就是我們,他終于拿出了我們帶著去使用的槍支,這種突擊步槍有效距離四百來米,最大射程有兩公里多,可以裝三十發(fā)。裝了一匣子,打空了就沒有了,然后就結束了訓練。我想,可能這是人生里唯一一堂實彈的射擊課,想想廢掉的子彈就有點心疼。但阿尤說,現在費點子彈沒什么,不會用拿著子彈也是死。

  今天誰都不會回家了,我們四個今天就在店里睡下了。搶和子彈都被黑布裹著。晚上睡覺之前,阿尤把一把小手槍遞給了我,我一看是上次放我包里的那把,他說,我看著老實好欺負,到時候如果都折了,我是最容易就他們的人。我把小手槍收了下來,我的背包是沒有小貓抓的,我放了進去,隨便揪了串英文字母的魔術貼粘在最底下做個標記。

  我整夜都沒睡好翻來覆去的,我也能感覺到阿尤沒睡好。我爹睡的是權叔的房間,不知道他現在會怎么樣。我開始感覺出一點端倪,我叔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有沒有被我識破,因為白天里他的行為,除了聲音沒有變之外,幾分霸道和毋庸置疑的神色都顯示了出來。這不是一個酗酒成性的人會有的表情。可能他自己也知道藏不住了,所有也懶得裝了,或許根本不是裝給我看的,那么,等暫時到了XZ再問清緣由,就不容易破壞他們的計劃。

  好不容易睡著了,我就感覺被人推醒,其實我有點起床氣,吼了一嗓子,但自己也蔫蔫地坐了起來。該出發(fā)了,這外觀看上去就覺得有點扎眼,太高調了這越野車。但我爹說,實用性也不是蓋的,咋們就裝作是上山旅游的越野愛好者就行了,不要太緊張。本來很擔心,但上了車以后,有一種破罐破摔的感覺,要死就死吧,人都坐車上了還擔心個啥呢,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天亮的時候,我看見了一輛一個型號的越野跟在我們后面,這應該就是隊伍里的所有人了,也就是八個人。不知道從甘肅那邊來的有幾個人,因為陸水寒說,這次搭牙的人很多。

  我估計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到,但其實只用了兩天都不要的時間,我們就到達了XZ。我真的佩服這群人,輪番開車,再這么兇險的公路上行駛都沒有發(fā)生意外。我不會開車,所以基本一路都在睡,半夜里醒過來,多半看見的都是除了車燈照著的路,周圍猶如墨汁一樣吞噬著汽車的那種黑暗,他們速度也開得比較快,有時候看見他們轉彎,都會覺得如果在慢一點,或許就撞上了。我爹開車的時候,看著我醒著,笑呵呵地說,如果能回來,一定要讓我去學學開車。笑容有點疲憊,還長著一小撮胡子。

  我們到了縣里,原來從甘肅那邊來的人昨天下午就到了,一直等我們到現在,而我們也在第二天的早上見面了。我們找了個地方吃飯,我才開始認識此行去的人,總共有十來個人,因為這次的行李太重了,所以人數比較多,當我看著,感覺也不像陸水寒說的那么大陣仗。我看見那小角樓,他和我們是一起的,但因為兩個車在來的路上基本沒有停留,所以就沒見到面,他看見我,朝我打了個招呼,親切地叫我一聲小瓏爺??粗肫鹕洗蔚膬措U經歷,心里有點說不出的暖,因為合作的路上,確實也相當愉快。我還看見了他帶著的一個黑瘦小子,人家都叫他桿子余。我爹說這小子看著瘦小,也是個新人,但價格都快趕上小角樓了。而有一個略微老成的男人,就是我假爹說的那個地水師。還有一些人是搭牙來的,見到我爹就親切的喊瑾爺。那小角樓坐我旁邊吃飯,看著我表情有些拘謹,就說,放心吧,這次這些伙計都是咱自己人,不會弄出上次那事情了,還叫我放心。

  那地水師衣著古怪,穿得又厚又重。好在來XZ的路上,一路都能感受得到春夏秋冬的變化,他要是穿這個去徐州,保證給他熱的叫汗水師。我爹吃飯吃到一半,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說,等會兒向導會來接我們,我們會暫時先在他們家的客棧里安排一下行程。來接我們的就是我爺爺那老向導的兒子,叫達瓦帕卓。但真正帶我們上山去的卻是他的父親帕卓。帕卓一直都在做去雀兒山的游客的向導,而他兒子就是在縣城里經營客棧,當問到他爺爺的時候,他卻說,爺爺住在雀兒山里的小村落,只是不在通村公路附近,老爺子一個人住在上面,說什么都不下來。不過,兒子帕卓倒是孝順,接到游客有時候回來會去他爹那里看看,客棧不忙的時候,他自己也會帶東西上山看老爺子。

  他跟我們說,到時候可以把車開上去,然后繞過山路可以停在爺爺家那里,那里道路平坦,行李放在那里,也好接應。那帕卓應該知道我們此次上山和普通游客不一樣,所以把交代的說完,就開始問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我爹行李著急,我看得出來,因為一路都在想著搭牙的消息泄露出去,怕萬一遇到同行,就麻煩了。所以,買完水之類的一些用品,還順帶買了好幾包衛(wèi)生巾,說墊在腳底,上了雪山會好走一些。大家都沒怎么休息,就開車去找他老爺子的住處了。大家似乎都有點累,我反而睡了一路,精神頭很好,頗有是來旅游的感覺。

  雀兒山通了公路,沿公路的村子還開上了農家樂,繞過之后,土路看上去極不好走,但我爹也不是蓋的,穩(wěn)穩(wěn)當當聽著帕卓的導航,順利到了馬剁小農村這里。帕卓說,村子里很多都跟著年輕人下縣里上班了,就算不去縣里的,也都跑到公路旁邊的村子里,去開客棧去了。帕卓普通話倒還挺標準,進到爺爺家,就開始說方言,我們也聽不懂,老頭子見了我們什么反應都沒有。我爹高高興興地去和他打招呼,他喝著熱茶,沒理他。帕卓有些為難,笑著給我們弄酥油茶。

  我們在縣里的時候,就換上了登山服,上到山里來,還是多少能感受到溫度的極端驟減。老爺子坐在火爐邊,披著動物皮喝著茶,時不時用藏語說點什么,那帕卓一邊忙活,一邊回復他。我們有些伙計是站在外面的,因為地方太小,而帕卓似乎也知道家里杯子不多,就沒他們倒上。帕卓坐了下來,開始和我們說行程和路線。我們會從大部分登上愛好者走的那條線去,路上或許還會遇到赤腳的喇嘛給我們“祈福”,等過了4700米的旅游路線,多數人稱之為“C1”,我們就會往另一條路過去了。那條路兇險得很,很少有人去過,繞過之后,往上大概700來米,就到地方了。而我們帶來的第二撥人用意就在此,當我們把行李運到這里,他們把行李帶到“C1”之后,就會下山,我們如果那邊沒有收獲,他們會直接開車到預計好的地方,開車到昌都,然后再上達瑪拉山。

  我的主張其實是,可以先去達瑪拉山,畢竟我爺爺他們是去了雀兒山然后后出發(fā)的達瑪拉,那意味著,雀兒山沒有要的東西。但那帕卓和我爹說的是,他們回來后,帶回來了看上去又重又大的東西,之后才去的達瑪拉。并且,他只知道去雀兒山的地方,達瑪拉具體的目的地在哪里,他不知道,他爺爺也沒跟著去,如果貿然去達瑪拉,說不定會毫無收獲。

  確定好了行程,我們十多個人就背著行李,一前一后往雀兒山的登山路線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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