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看向他。
我本意還是以講和為主,畢竟無冤無仇,只想要個醫(yī)藥費(fèi)而已,但眼前這個人狂妄無比,飛揚(yáng)跋扈,只見他說到:“就你這樣的,還想要錢嗎?”隨之輕蔑一笑。
我也笑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但我知道向來以和為貴的我也被這張狂的小胖子激怒了。
我微微笑著,然后一個箭步?jīng)_到他面前,借著慣性,我早已緊緊握著的拳頭全力沖出,一記右勾拳狠很的砸到了他的側(cè)臉上,這一拳好似徹底點(diǎn)燃了我心中怒火,這一晚上的一切不美好,心中積壓的不爽都隨著我這拳頭被釋放出來,一拳接著一拳,直到他倒地不起,他沒來得及還手,可能是第一拳就已經(jīng)被打悶了,人在受到突如其來的傷害時,腦子是空白的,沒有防備。
我一出手,他們幾個兄弟肯定坐不住了,快要走出門外的小黑見狀也飛奔回來,神情激動,嘴里還在噴著一些臟話,一下子三人向我沖來。
然后我神勇無比,一套連招,打的這三人落花流水?
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我能一打三嗎?肯定是不能的,打那一個還是趁其不備,靠著偷襲成功,畢竟我只是普通人,沒練過散打格斗武術(shù),更沒有超能力。
那打不了就跑吧,別站著等挨打,但就在我要跑路之時,我仿佛看到一匹猛虎向他們幾人撲來。
是陳繼龍!他睡醒了,我差點(diǎn)忘了我也有兄弟在場,剛才被那胖子摔到門上,腦子有點(diǎn)不好使了。
只見他狂怒咆哮,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有張翼德長坂坡一聲怒吼嚇退百萬曹軍的氣勢,雖然他們?nèi)藬?shù)占優(yōu),但我可以斷定他們?nèi)艘演斄艘话搿?p> 陳繼龍是練過散打的,而且高中時候也沒少打架,比我戰(zhàn)斗力強(qiáng)多了,他也知道擒賊先擒王,直奔小黑而去。
這三人本是以我為目標(biāo),但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也顯的有些驚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陳繼龍絲毫不給他們反應(yīng)的機(jī)會,就剎那間已經(jīng)靠近三人,一記飛踹,把其中一個踢倒在地,我們暫且稱他為阿大,另一個就叫他阿二。
我前文說過陳繼龍有一特點(diǎn),就是有一種狂暴模式,一旦觸發(fā),很是恐怖,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啟了這一模式。
阿二見兄弟被打,肯定不能忍,沖著陳繼龍就是一腳,但阿龍早已有所防備,一只手居然順勢抓住了阿二的腿,這下尷尬了,場面一度很滑稽,阿龍不放手,用力拽著,阿二在那單腳蹦蹦跳跳,我笑了,就這樣的水平還裝啥古惑仔,當(dāng)啥社會人?
阿龍一手控制他一條腿,然后一腳剁向他另一條腿,這招太狠了,如果他還要面子,繼續(xù)站立,可能就會被強(qiáng)行劈叉,不過他可能也知道自己無法做到這一高難度動作,沒辦法了,只得順勢倒下,然后用出一招兔子蹬鷹,兩腿齊出,一陣亂踢,雖然爬在地上很狼狽,但卻很有效,阿龍也頂不住,只得放開。
就在這混亂之時,我也已經(jīng)悄悄靠近主戰(zhàn)場,找準(zhǔn)時機(jī),從小黑背后發(fā)起偷襲,我用胳膊鎖了她的脖子,然后用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腿,我沒有收力,這一擊直接讓他跪倒在地,小黑嗷嗷直叫,顯得痛苦不堪。
一旁陳繼龍也用一記泰山壓頂,膝蓋重重地砸在阿二地腹部,這招有點(diǎn)狠,我有些擔(dān)心別出什么事。
這阿二被這一砸直接ko,腿也抬不起來,躺在地上呻吟。
他們同伙還有最后一個人,是那個女生,不過他坐在那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自顧自的看著手機(jī),我們也不管她。
我和小黑說到:“我們就想要個醫(yī)藥費(fèi),很難嗎,你們喜歡裝社會人,這點(diǎn)錢也出不起?還出手打人,主動惹事是吧,不是喜歡打嘛?來啊,繼續(xù)?!蔽疫呎f著邊加大手上力氣,勒的他已經(jīng)喘不了氣了,他拍打著我的胳膊,我松開了,看著他蹲在那咳嗽。
人都是欺軟怕硬,被我倆搞完之后小黑之前的那副囂張樣子已不復(fù)存在,小黑站了起來,沒說話,徑直走向那個女人,我看到他倆在那交談著什么,又過了一會,我看他從那個女人包里拿出些東西,然后向我們走來。
小黑走到我們面前,伸出手,遞給我?guī)讖堝X,他也不看我,一只手拿著,可能是為了保留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吧,我也不計較,從他手中接過,看了一下正好五百。
“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和氣生財,何必要鬧這一出呢?!蔽疫呑哌呎f,向門外走去。
看到剛才被打的胖子也緩了過來,靠在那,不知道在想著什么,阿大阿二看似也無大礙了,我們走了出去,此時已經(jīng)凌晨四點(diǎn)。
“你這偷襲的功力倒是還可以”陳繼龍笑著說到。
“承讓承讓,還是不如龍兄力拔山兮氣蓋世?!?p> “哈哈哈,可以,不過我剛才躺那睡著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忽然一聲巨響把我吵醒了,然后我就看到你躺在那了。”
“嗯,小問題,走吧,王源他們好像還在酒吧。”
我兩打了車原路返回,回到酒吧,下了車,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從門口走出兩個人,是他倆,只見兩人摟在一起,步伐不穩(wěn),搖搖晃晃,看來是完成任務(wù),把酒全喝完了。
之后去旁邊便利店買了點(diǎn)夜宵,就返回酒店,期間也沒發(fā)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是約了袁夢琪和雷妙彤要在市區(qū)玩的,但我們四人將近五點(diǎn)才睡覺,而我們約定的時間是八點(diǎn),根本起不來。
當(dāng)我們一覺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diǎn)多了,我看著手機(jī)上十幾條未接語音通話,最后一條的時間定格在九點(diǎn),他倆足足等了我們一個小時,愧對人家呀!
我們趕忙起床收拾,決定去找他倆,然后請吃頓午飯,彌補(bǔ)一下。
但當(dāng)我給袁夢琪打通電話后,卻得知她倆已經(jīng)不在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