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緣醒來的時候,金玉在他的床邊上趴著。
他艱難的坐了起來,后背那火辣辣的痛。
“嘶——”低頭看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膛被纏滿了繃帶。而自己的腦子里是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
一雙手握上了他的手。
“你醒了?!苯鹩裎罩氖郑K于感覺到男人的體溫恢復到了溫熱。
“嗯?!标懢壒猸h(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在的這個地方好像是一間醫(yī)院?!斑@是醫(yī)院嗎?我們怎么會來醫(yī)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昏迷的關(guān)系他的聲音沙啞又難聽。
金玉給他倒了一杯水?!澳銊e急,你先好好躺下,我慢慢說給你聽?!闭f完后將他背后的枕頭高高疊起,然后扶著他慢慢躺下去。
陸緣轉(zhuǎn)過頭看著她:“我就記得那個時候我和白浪被圍攻了,白浪呢?他怎么樣?!?p> “他很好,你不要擔心。只有你一個人進了醫(yī)院而已。”金玉幫著他把被子拉到了胸口。
“哦。”因為被打了麻藥他,他的反應有些遲鈍?!澳俏覀兪窃趺闯鰜淼模坑腥司攘宋覀儐??”他把手上的水杯遞回去。
金玉接過水杯。從頭開始給他講起。
“是這樣,白浪去找你之后白靜就接到了他的那個記者朋友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帶著市里的記者和警察趕到村子邊上了,但是因為天黑所以醫(yī)生之間不了方向。”
陸緣聽了點頭讓她繼續(xù)。
“然后我和白靜花孔雀三個人就開車去找那個記者,找到他后,我們就開車在前面帶著一群人進了村子?!?p> “幸好我們動作很快,總算趕上了你和白浪支撐到那個時候,所以剛剛好就救上了你,警察已經(jīng)把他們一行人全都給帶走了。”
陸緣聽完事情經(jīng)過后明白了個大概,但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金玉還沒有對他說呢。
“證據(jù)呢?你帶警察他們?nèi)ツ莻€密道里面拿證據(jù)了嗎?”
“拿了,警察不緊按照我的職業(yè)在密室里面找到了錄像,他們的鑒定人員還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不同女性的血液。”
“沒那么快的笨蛋,警察采集證據(jù)提起公訴最,最后審判都需要時間不過你不要擔心,這次人證物證齊全,而且我們趕到的時候恰,你們倆就是最好的證人?!?p> 陸緣點頭總算是放寬了心。
他長呼了一口氣,然后向后躺在了枕頭上。閉上也沒有幾分鐘竟然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金玉聽著他打微微打鼾的聲音勾起嘴角。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拉得更加上面給,給他蓋的嚴嚴實實,然后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
白凈剛好提著一個保溫桶走了過來,她看見金玉走出病房,滿是疑惑。
“金玉姐你怎么出來了?不用在里面陪著陸緣哥嗎?”
金玉笑著搖頭:“不用了,他剛剛又睡過去了。”然后看著白凈手里的保溫桶,“這里面裝的是你要帶給陸緣的午飯是嗎?”
白凈點頭:“對,這是我特意去那種養(yǎng)生的店里給他買的補充血氣的粥,我想著他這一次失血過多,應該要好好補補。”
金玉心里贊嘆白凈想得周到。
“行,那你拿進去給他放床頭吧,到時候他醒了,應該還是溫著的,應該不打緊?!?p> 白凈誒了一聲,拿著保溫桶就要進病房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下。她轉(zhuǎn)身問道:“金玉姐那你呢?你不陪著陸緣哥了嗎?你要到哪去?”
我想如果沒有更直接有力的證明攻擊他的話,他是不會輕易開口的?!苯鹩袷沁@么想的。
白凈點頭:“好,那你放心去吧,陸緣哥這邊你不要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嗯?!标懢壈呀唤o白凈照顧是最穩(wěn)妥的,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醫(yī)院。
警察局里,白浪因為身上傷的并不嚴重,于是去了趟醫(yī)院隨便包扎,下了傷口就跟著警察一起來錄口供,花孔雀因為不舍得,兩個妹妹在跑來跑去就自告奮勇地報名,所以跟著白浪一起來到了警察局。
金玉走進局里的時候只看見花孔雀紅了脖子氣的不行,竟然在警察局里面跟一幫警察們拍桌子瞪眼睛。
她走進倆人,聽見了花孔雀的叫喚。
“不是警察同志,我說憑什么呀,那幫孫子明顯就是殺人未遂,殺人未遂啊警察同志,你們不也是親眼看見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告訴我不能馬上定他的罪?”
和花孔雀對線的是一個老警察。他看著激動的年輕人,馬上就明白了,這年輕人是因為朋友受傷心中有氣,這時候是不管解釋什么都聽不進去的。
更何況判一個人有罪本身就是一件很復雜的事情。并不是警察認為他有罪,他就是有罪的了。于是老警察擦了擦手里的保溫杯。
“哎喲我,我說你啊,年輕人你也不要這么激動,這不是人都已經(jīng)抓起來了嗎,那抓起來讓他交代交代犯罪事實和經(jīng)過是不是,你呀,就先回去等消息,等我們審完人了,自然會通知你們的?!?p> 老警察應對起這種激動的受害人家屬如魚得水,可是花孔雀就是難以理解,為什么別人都像他們揮出刀子了,他們竟然還要同那種犯罪者講什么順序和依據(jù)。
他雙手撐在老警察的桌子上面:“行,那先不說這個,您告訴我,為什么我朋友。他!”他指向坐在一邊的白浪。
“為什么我朋友他明明是受害者你,你們也不放他回去休息,而是告訴我們說要什么做筆錄,做手續(xù),要在停留12個小時。”
老警察被他的不依不撓,弄得有些煩了。剛想要出口教訓。就見一女人橫進了他們兩個人里。
金玉插話插得及時,她握著大鳥的肩膀把他推到了身后。
“行了,大鳥你去照看白浪吧,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