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和陸緣兩人聽到他的話后,就拉下了臉來,他們知道高書記這是要對他們動真格的了看來今天他們兩個要是想從這里走出去確實是困難重重。
高書記也不和他們廢話,他抬起手來向前揮了一揮,身后的幾個莊稼人就揮舞著鋤頭和砍刀向他們沖了過來。
白浪退后一步和陸緣兩個人肩并肩的站在一起。他輕聲問道:“阿緣,怎么樣咱們兄弟真的是時隔好久又并肩作站了?!?p> 陸緣勾起嘴角:“是啊真的過了好久了?!?p> 話音剛落一陣帶著寒意的熒光從他們倆的中間劈了過來,兩人同時分開向外一閃。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這一把鐮刀的攻擊。
白浪沖著陸緣的方向大喊:“阿緣!你左我右!”
陸緣收到了他的暗示后,使出渾身解數(shù)左躲右閃,然后瞄準(zhǔn)時機,將一個拿著鋤頭的大漢手腕擊開。從他的手里奪下了沉甸甸的鋤頭。
他將鋤頭拿在手里,舞得風(fēng)生水起。
誰知道這群莊稼人早有準(zhǔn)備,見工具被他們奪走了也不著急,反而又從懷里掏出了別的東西。那玩意兒雖然看著小巧并不起眼。但是陸緣。很快就認(rèn)出來了。
是針管。
在聯(lián)想到之前他們在教室里發(fā)現(xiàn)的那張救命紙條,陸緣馬上就明白了,這針管里面一定有著不太好的液體。
他轉(zhuǎn)回頭看向白浪?!鞍⒗诵⌒?!”
白浪和他多年的默契并不是吹噓出來的,聽了他的話后不僅沒有轉(zhuǎn)頭,反而是順勢將整個身子沉沉的低了下去,哪怕他的動作已經(jīng)這么快了,那個握著針管的男人還是用針管劃過了他的脖子。
雖然他并沒有被那個男人成功打上藥,但是脖子上還是出現(xiàn)了一道很明顯的血痕。血痕的末端已經(jīng)開始有一顆一顆斗大的血珠凝結(jié)出來,然后又沿著他的脖子滴落進他的衣服里面。
他捂著脖子呲了一聲。
“呲——我說你們這可就不厚道了啊,那么多人打,我們兩個竟然還用上這種下作的玩意兒?!?p> 高書記站在遠處看著他們的戰(zhàn)況自己并沒有出手他聽見白浪的話后呵呵一笑:“事實證明我是很有主見的,你看現(xiàn)在這么多人就想要抓你們兩個,還費了這么大功夫,看來兩位記者同志都不是普通的人啊?!?p> 事已至此,高書記才開始懷疑其他們一行人真正的身份。畢竟眼前的這兩個男的伸手并不是普通記者能夠達到的,而且別說他們兩個了,就光他之前抓走的那個女的,也不是什么平平凡凡的角色。
他叫停了自己的同伙。
“我說,你們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記者吧?!比绻@個事情被證實的話,那么他就要重新審視這幾個人來高田村到底是為了什么。
最好的情況是他們并不是記者,但是也不是警察,或者是其他非常有影響力的人物。這樣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把他們?nèi)慷細⒘?,然后尸骨隨便一丟,反正都不是什么出了名的人,哪怕最后家屬找到了這兒,他也只要猛混兩局就能過關(guān)。
最糟糕的情況是,雖然他們不是記者,但卻是警察派來的臥底這樣之類的,因為如果是這樣,他們私下辦的那些勾當(dāng),和做的生意就會受到很大影響。他們這群人都是靠著那些東西吃飯的。如果財路一旦斷了。那真的是和死沒有分別。
白浪捂著脖子:“怎么著告訴記是害怕我們是記者呢還是不害怕我們是記者呢?!?p> “無論你們是不是記者,反正你們都是要死的?!备邥浿肋@年輕人是在套他的話。所以并沒有正面回答他。
他對幾人吩咐道:“天快亮了,大家動作麻利一點,爭取天亮之前把他們兩個都處理完?!毖哉Z間竟然是一點都不顧了,想要先不管不顧的把人給殺了,然后藏起尸體,這樣哪怕后續(xù)再有其他的決定,也更好執(zhí)行一些。
所以當(dāng)他們第2輪攻過來的時候。陸緣和白浪明顯的已經(jīng)吃不消了。尤其是陸緣,他因為要去尋找金玉被關(guān)在哪里,又要把人救出來,本就提心吊膽了很久,后面又跟著金玉重新返回地下的密室去查找真相,高強度的復(fù)合已經(jīng)讓他的精神開始渙散。
他現(xiàn)在完全是憑借著當(dāng)兵多年的手感和下意識反應(yīng)在躲避別人的攻擊,但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和行動越來越慢。
白浪發(fā)現(xiàn)了這點。
他排除萬難,動作麻利的將左右兩邊的兩個莊稼漢狠狠擊退,然后整個人像泥鰍一樣竄流到了陸緣的身邊。
“阿緣你怎么樣,還能撐嗎。”
“恐怕再有五分鐘就不行了。”陸緣擦了擦額頭上流下來的汗。然后把手上的匕首握的更緊了一些,貼在了高夫人的脖子上。
白浪沖他伸手要匕首?!澳惆训督o我,我來架著高夫人?!?p> 陸緣這時候也不想逞強,于是把匕首遞給了白了,然后將高夫人交接給了他,這樣一來雖然說自己還是不能很快的就恢復(fù)戰(zhàn)斗力,但是應(yīng)對起別人來壓力減輕了不少。
高書記站在遠處狠狠的呸了一口。
“我說你們幾個都沒吃飯呢,對付兩個兔崽子跟幾個軟腳蝦一樣。完蛋?!?p> 然后自己從邊上抄起一塊大石頭就加入了戰(zhàn)局。
多了一個人之后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雖然哪怕僅僅是多了高書記一個人,但是場面上的局勢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一邊倒的形式。
別說白浪,陸緣已經(jīng)被人用東西在身上弄出了好幾個口子。先是爭先恐后的冒了出來,他是真的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
最后他被人用鐵鍬一鏟子拍到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陸緣意識徹底模糊。他看著站在那得意的笑著的高書記,卻仿佛看到他身后突然炸開了萬丈的光芒。那光芒紅藍相間,模糊的不行。然后他的耳朵開始耳鳴嗡嗡嗡的,又突然變成了滴滴滴滴。
他好像也看到了金玉。
她朝他跑來,臉上滿是擔(dān)心。
“快走啊…快走…”他這么虛弱的叫喊著。真正暈倒的前一秒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