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出發(fā)去哪?我們要去旅游嗎?”花孔雀開心問到。
他心里想的是動了一下午的腦子確實值得旅游旅游犒賞自己。
金玉果斷賞了他一個栗子:“想什么呢,我們要去白鯨的老家。”
“???為什么?難道不是書里看到了線索網(wǎng)上解密就好了嗎。”
花孔雀一直以為這是個二維游戲,沒想到竟然是全方面的3D游戲。
白浪開朗地笑:“反正我們也沒事干,都是自由職業(yè)來去也方便。去看下也好,當作旅游也行呀,順便增進增進感情了?!?p> 這話算是說到了花孔雀的心上,他就是喜歡這種集體旅游,行吧,說走咱就走嘿。
金玉聽到白浪的話來了興趣,她環(huán)顧眾人:“你們都是自由職業(yè)?之前沒固定工作嗎?”
白凈害羞地笑笑:“也不是,我之前是護士,但是因為太累了就干脆辭職休息一陣子?!?p> 白浪抱過自家小妹:“沒事,你不工作哥也養(yǎng)得起你?!?p> 他轉(zhuǎn)頭對金玉說道:“我是搞攝影的,平時就給明星拍拍照做做雜志,偶爾也拍拍風景,我不接單就可空了?!?p> 金玉點頭表示了解,轉(zhuǎn)頭看向沉默的陸緣。
陸緣還是不太適應(yīng)女孩子直白的視線,低了點頭回答:“我前年剛退伍,開了個小店搞汽車維修,現(xiàn)在是淡季倒是也沒什么事,更何況小凈和阿浪還付了我錢?!?p> 嗯,難怪上次和這次都隱約聞見他身上的汽油味。
不過付錢?她一直以為他們是朋友來著,金玉困惑地看向白浪白凈二人。
白浪一把攬過陸緣,一副兄弟倆客氣什么呀地拍了拍他的肩:“嗨,說什么傻話呢阿緣,咱們幾個也算從小一起長大的,說這么生分的話干嘛,至于付錢那本來就是我們兄妹倆占據(jù)了你太多的工作時間,你平常也免費幫我們看車修車,那點錢是應(yīng)該的,你總要開工資給伙計吧?!?p> 陸緣也不是愛在小細節(jié)上斤斤計較的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理解。
于是五人集中了身份信息,決定由白凈負責買票安排行程后就各自分開了。
還是和上次一樣,白凈白浪兄妹倆一起回家,陸緣這次要去店里和伙計安排下后續(xù)的工作,金玉和花孔雀打車去商業(yè)中心到處逛逛買點東西。
出租車上,金玉撐著車窗邊沿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大鳥,陸緣真的是和你們一起長大的?”
花孔雀左手滑動屏幕右手瘋狂點點點操縱著貂蟬追著對面呂布。
他忙著輸出,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嗨,也不算,我家你去過的,但是我爸媽住的那你沒去過。就是我小時候長大的地方,不是類似于大院嗎,我們幾個小時候都是那個大院的,后來我家和白凈她們家都陸續(xù)搬走了。我爺爺奶奶不愿意搬走舍不得老鄰居就留了下來,我爸媽退休后也搬去一起住了。陸緣家倒是一直住在那,我以前偶爾回去看我家里人能見到他和他爸爸什么的,但是初中搬走后倒沒什么頻繁的聯(lián)系,后來也只是聽說他參軍了,這不因為小凈阿浪他們才重新密切聯(lián)系上的?!?p> 金玉轉(zhuǎn)頭看著正在被“家暴”的貂蟬操作者本人:“那你覺得陸緣這個人怎么樣?!?p> 剛好屏幕顯示貂蟬被呂布擊殺,30秒的復活時間倒是讓花孔雀有時間回憶起小時候來。
“嗯……怎么說呢。其實我小時候大院里的孩子最怕的就是陸緣。因為他沒媽媽你知道吧。”
怕被誤會,他趕忙接上:“哎呀也不是因為他沒媽媽,是他爸爸出了名的脾氣不好,小時候隔著兩個院子都能聽見他爸爸的兇人聲。據(jù)說哦他爸爸因為執(zhí)行任務(wù)腿瘸了后他媽媽就忍無可忍離婚了,從小陸緣就天天被屁大點的孩子欺負叫孤兒什么的,但是他悶葫蘆的性格倒是小時候就那樣,一開始都是他在挨打,后面也不知道哪學來的狠勁就開始打那些說他的人,再后來也沒人敢打他了,因為打不過加上他爸也不管他,要是被打了也沒地方說理,大家都有點怕他。”
說到這里花孔雀似乎回憶起了什么。
“哎哎哎,你知道的吧,就是那種打架特別狠二話不多說上來就干你的狠孩子,大家后面都挺怕他的。但是白浪白凈他們家和陸緣家是鄰居,白浪又整天笑嘻嘻沒心沒肺的和誰都處得好,白凈也溫柔善良一小妹妹大家都喜歡她,就他們和陸緣關(guān)系挺好能說上話,我以前偶爾去他們家吃飯還能看見白凈她媽讓白凈給陸緣送吃的,所以一來二去我倒是也和陸緣能說上話做上了朋友?!?p> 金玉聽完,把頭又轉(zhuǎn)了回去:“以為是頭豹子,原來是匹狼啊,嘖,還是有狼群的了。”
復活時間到了的花孔雀低著頭又開始追對面呂布玩了:“小鳥你說啥?”
金玉:“沒,我說你貂蟬打不過呂布,白瞎了你的仲夏夜之夢了。”
花孔雀把手機一摔:“我靠,小鳥你的嘴絕對開過光,你一說完老子就掛了,我不管等會你要給我買個冰激凌榴蓮口味的?!?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