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你這個老古董,悶騷男,打擾我和浩哥哥從來不看時間。”說話者是一位看起來嬌小玲瓏的女生,此時正漲紅著臉瞪向程墨,嘴巴鼓起,視線向上,腦袋上赫然高高豎起對白里透粉的毛絨長耳,隱約可見細小的血管,因為生氣正時不時抖動著。
“你跟人家表明心意了嗎就去摸去抱,人家能不怕你才怪,要不是因為害怕狅奦估計早把你轟走了。就說你這樣反而像個變態(tài)。那個趙意,你甭管他是不是正常人,就問你,他是不是從小跟許悠悠一塊長大的,人家受欺負的時候是不是趙意保護的。你丫就只會坐在人屋頂上偷窺,然后自怨自艾。面都不露一個,煩躁了就學抽煙,學喝酒,把浩哥哥都帶溝里去了。你早些露面,她不就只會在意你,而不是那個趙意了?!毙∽爨┼┎恍莸耐鲁鲆贿B串的話語,手指也激動的指著程墨,聽的程墨愣在哪里,嘴巴張張合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羅浩站起身攬著生氣的人,撫著她的背,讓她消消氣,不要太激動。寵溺得說:“晚晚,你又不是不知道沉默無言這個人,一遇到許悠悠就亂了分寸。不瘋魔不成活,誰讓許悠悠成了他心里的魔?!?p> 程墨被兩人說的啞口無言,只悶聲喝酒,想借著酒精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足一刻鐘,酒瓶已見了底。猛的站起身,東倒西歪的晃著,臉色也已被酒精染紅,手指一抬幻化出法門就想穿過去。羅浩眼疾手快的將他拽進家里,散去法門,很是無奈:“沉默無言,我家又沒設隱身的結界,剛才可是陽臺,你不怕被眼尖的人瞅見。我還怕呢。晚晚,快進來關好門?!?p> 程墨晃動著身體,若不是羅浩撐著,早已倒在地上,去還是掙扎著要施展法術,羅浩恨恨的暗罵著不能喝還要喝。
因為酒氣,程墨的嗓音多了一層迷惑,斷斷續(xù)續(xù)呢喃著:“小悠她···身體不···舒服。我得陪著,還要與她···說清我得心意?!?p> 羅浩欲哭無淚的笑著:“你明明知道人不舒服,還跑過來喝這么多。程墨啊程墨,活該你追不上。唉。。晚晚,沉默無言的思維在談情說愛上,跟個孩童無什區(qū)別?!?p> 暗嘆著氣抽開一只扶了扶額頭,程墨卻見此機會使勁掙脫開羅浩,徑直穿過法門。
羅浩急忙拉著夏晚,顧不上形象的瞬間跟了過去,怕程墨將許悠悠嚇到,清醒過來真的瘋了。
兩人落地還沒站穩(wěn)腳跟,眼睛已開始搜索著程墨,卻見那高大的身影蹲在沙發(fā)前面,皺著劍眉,愣愣的盯著躺在上面的許悠悠,身型依舊不穩(wěn)。許悠悠此時是睡著的,因為疼痛整張臉皺起,臉色蒼白,嘴唇無色,雙手緊緊握住小腹的衣服,睡的很不安穩(wěn)。
眼瞧著程墨已然準備伸手觸摸許悠悠,夏晚著急的推了一把羅浩,讓他先將人帶走,別等悠悠醒了看見他們倆的落魄模樣。羅浩一個箭步上去,施展法術將程墨打暈,隨后浮起跟在自己的身后,一起回了家,夏晚則留下來照顧許悠悠。
許悠悠是在一陣鍋碗瓢盆的摔打中驚醒的,揉了揉眼睛,摸到眼鏡戴上。以為程墨回來了拖著發(fā)軟的腳步?jīng)_到廚房。微微一怔,程墨并不在廚房,廚房里站著一位瘦小的長發(fā)女子,手忙腳亂的揮著鏟子,地上散落著許多被摔碎的瓷碗以及打翻的醬料瓶。
許悠悠回過來,有一絲慌亂,家里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人:“你是誰?怎么會在我家”
那女子明顯也被嚇了一跳,大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來看見是許悠悠,才喘著氣拍了拍胸脯:“悠悠是你啊,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夏晚,程墨的朋友。他嗯。。。臨時有事回不來,拜托我照顧你。我不是壞人哦,你別怕,你要不信可以用手機聯(lián)系程墨問問。”夏晚邊說邊將手指藏在身后一通畫著傳音法咒,好讓羅浩聽到可以串好口供。
許悠悠看著女子嬌弱的模樣,兔子般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不像是說假話。半信半疑的去掏手機,翻出程墨的號碼打了一通電話過去,沒有人接,疑惑地又發(fā)了一條短信。
“你今天,不回來嗎?家里來了一位很漂亮的長發(fā)女生,說是你朋友,她叫夏晚?!?p> 電話無人接,短信卻在幾分鐘后傳來了。
“嗯,放心,我忙完了就回來。夏晚會保護好你的,別擔心?!?p> 感受到信息里的關心,程墨出門時她郁結在心里的那股氣瞬間消散?;蛟S他并不是生氣,只是在為該怎么樣商議救趙意而煩惱,自己在也會打擾他們的思緒吧??磥碜约河行┬⌒难哿?。
知道是程墨的朋友,許悠悠松了口氣,禮貌的向夏晚介紹了自己,并拿過掃帚清理地上的餐具。夏晚則是歉意的撓了撓頭:“抱歉悠悠,不小心吵醒你了。我想你生理期適合吃些清淡的熱粥。哪想?yún)s難么難。”話落還嘟了嘟嘴巴。
許悠悠很是詫異:“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p> 夏晚手捂著嘴巴發(fā)出清脆的笑聲:“程墨今天焦急的問我你來癸水為何吃藥,還很難受,所以我才會知道?!?p> 許悠悠聞言耳根一紅,欲言又止,真是在他面前丟人丟到家了。
“還難受嗎?”夏晚伸出手按在了她的小腹處,她一時僵硬的不敢動彈,饒同是女生也覺得不自在。誰知纖細的手掌竟傳來股股熱意,小腹被溫暖充斥著,壓住了陣陣的刺痛。許悠悠整個人都感覺輕松了許多,也明白了眼前甜美的人也是修煉之人。
許悠悠感激的對她道了謝,同她一起收拾廚房,粥已經(jīng)糊掉不能再食用,只能全部倒掉,夏晚很是惋惜。她抬頭看了看屋外的太陽,若有所思,收拾完畢后詢問了一遍許悠悠是否還難受,在悠悠搖頭以后興奮的提議出門吃飯。
兩一路上兩人都手挽著手,儼然像一對閨蜜,夏晚自始至終都熱情的纏著許悠悠問東問西,打破了許悠悠心里的隔閡,再加上是程墨的朋友,從而對夏晚也親切了起來。
談話間許悠悠了解到夏晚同程墨一樣活了近兩千年,認識也近千余年,而程墨與她的先生羅浩,則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所以自然而然,他們對她也很熟悉。只是程墨一直躲著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們也不敢貿(mào)然見她。
許悠悠心里感到一絲憋悶,他們都知道她,了解她。她卻一點也不清楚他們,直到如今對程墨也是是一知半解的狀態(tài),這種別人知我,我不知別人的窺視感,在意起來就不是特別舒服。
夏晚是個特別會觀察人心的人,幾番吐槽程墨的言語便讓許悠悠忘卻涌上來的不快。嘻嘻哈哈的到了商場,夏晚對每樣東西都露出極大的興趣,眼里一直放著光彩,拉著許悠悠一起東看西看。
走到一家服裝店里,夏晚挑了一件紅色得吊帶連衣裙硬是讓她去試,許悠悠從未嘗試過這種風格,沒等拒絕店員已經(jīng)熱情的拉著她進了試衣間,拆了新的胸貼幫她穿戴妥當。
許悠悠出來的時候夏晚眼睛都直了,一直笑瞇瞇的圍著她轉(zhuǎn),一臉的我家有女初長成的表情。
熱情濃烈的紅色,襯得本就白皙得許悠悠更是光彩奪目,后背大膽的漏空設計,顯出她盈盈一握的細腰,雪紡紗的飄逸仙氣十足,加上許悠悠頭上插著五彩的落霞簪,兩鬢的頭發(fā)因為換衣服散落了些許,慵懶中透著性感。夏晚心里暗暗發(fā)誓,這個模樣一定要讓程墨看見。
小巧的身體靈活的越過許悠悠,趁她不注意時走進試衣間將她的衣服拿給店員包上,而后刷卡買單。許悠悠留意到動靜時為時已晚。
她不停地拒絕著,要去換下,夏晚縱使待她很熟,自己卻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她,怎可讓她買單。夏晚卻是拉過吊牌就拽掉了,美名其曰補她的生日禮物。不再容她拒絕,強硬的推著她出了店門。

海綿豬的滿
基本上想到哪里寫到哪里了 有時回過神來想著會不會與實況不貼切 后來想起我這篇,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