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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一曲入芳華

相知知幾許(2)

青衫一曲入芳華 海綿豬的滿 2666 2019-08-21 20:07:00

  程墨的語氣低沉又清晰,一下一下撞進許悠悠的心里,獨有的體溫和氣溫包裹著她,心悸又悄然而至。她輕輕的點了點,放縱自己沒有起身,而是徹底依偎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溫暖,時不時擦著眼淚,漸漸感到困意睡了過去。

  程墨低下頭看著懷里的人,濃密的睫毛還噙著眼淚,長發(fā)凌亂的散落在肩上,臉上,遮擋住了朱唇。待她呼吸平穩(wěn)陷入沉睡后,才輕輕抱起,小聲踢開一樓的房門,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薄被。

  內(nèi)心掙扎了片刻,快步走到衛(wèi)生間,沖了冷水澡。

  冷靜下來后程墨坐到沙發(fā)上,盯著半敞的房門,思索片刻還是走進了房間,和衣躺在她的身旁,凝望著她越發(fā)紅潤的雙唇,心里卻覺得有了些許滿足。嘴角向上勾起,閉上眼睛,他多年都不曾入睡,他也無需睡眠。此刻卻想,陪她一起陷入夢中。

  許悠悠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桿,詫異今早程墨沒有叫醒自己打坐??粗矍暗姆块g,回想起自己昨晚就偎在程墨的懷里睡著了,腦海里同時浮現(xiàn)夢境里的畫面,忍不住懊惱的拉過被子蒙住自己的臉。被子里有程墨身上淡淡的硫磺味,卻并不刺鼻。

  繼早前她夢見程墨掉浴巾以后,如今直接夢見與他親吻。抱著被子翻來覆去,誰知!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而后用手指扒拉算著日期。

  一掌拍向自己的腦門,她生理期一向不準時,推遲推前常有的事,也就迷糊不在意了。昨夜燥熱喝冰水,就是前兆。自己卻沒反應過來,還胡亂的想怎么喝久怎么喝。

  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探頭縮腦的觀察著程墨在哪里,廚房里傳來陣陣香味,嗯,在廚房。飛奔跑去二樓的浴室,動作一氣呵成。小腹是一陣冰涼,隱隱刺痛著。心下一沉,怕是又要吃苦了。

  無力洗漱換好衣服,拿著臟衣去洗時,看見褲子上的污漬,一個愣神以后急忙丟下手里的衣服,狂奔進程墨的房間。

  走到門口就猛的一怔,停下腳步。程墨站在床邊愣愣的盯著床單上一塊暗紅色的污漬,眼眸里異常的幽深。已顧不上害羞,許悠悠傻笑了幾聲掩飾,連拖帶拽的將程墨推出了房門。

  麻利的幫他換好新的床單,出房門時也假裝不在意他探究的眼神,屏住呼吸裝作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走進衛(wèi)生間,而后關(guān)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等一切都處理完,小腹刺痛已經(jīng)十分明顯,一陣一陣糾在一起。好在她與別人不同的是第三天才會熬不住,眼下雖覺無力卻還能承受。

  淡定不顯露自己無力氣,找到醫(yī)藥箱,翻出常備的止痛膠囊,泡了一杯紅糖姜茶,就著膠囊連吞兩個下去。膠囊中藥味很足,連得她身上也沾了些這種氣味。

  其實止痛藥對她而言已經(jīng)無用,就連紅糖也只能幫她度過一二兩天。更多的是她自己的心里作用。

  一杯姜茶下肚小腹已有暖意,稍稍不是那么難受神色泰然的走到餐桌旁坐下。桌上早已備好精致的三菜一湯,香氣撲鼻。他做菜一向如此,精致美味。

  程墨皺著深深的眉頭落座在她對面,盛了一碗飯遞給她。然許悠悠此時卻是全無胃口,不管坐著站著都不是滋味,此刻也只是想抱著熱水袋躺在床上。轉(zhuǎn)眼又想起昨夜程墨說今天要帶她去一個地方,又起身去泡了一杯姜茶,一杯下肚才開始裝作若無其事的大口吃飯。顯現(xiàn)出自己很有胃口的樣子。

  “你不舒服?”許悠悠聽得一愣,自己裝的有那么不像嗎?

  “沒有沒有,女孩子都這樣子的,多喝點熱水就好了,真的。”扯出笑意看向程墨,又埋頭扒了幾口飯,表示自己很好。卻不知自己蒼白無血色的臉,看上去確實虛弱無比。

  程墨卻是拿走她手里的碗,又遞給了她一碗熱湯。柔聲說著:“吃不下就別硬撐?!庇衩着殴菧南銡饪M繞在鼻尖,熱氣熏著眼睛,一碗下肚,果真渾身被暖意充斥,小腹陣陣的刺痛感也敢走了許多,被關(guān)懷的感覺也溫暖著心房。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去商議修煉的事?!痹S悠悠提起修煉的事,想趁著自己有力的時候收拾好物品做好準備。

  “你不舒適,改日再議吧,也不急在這一時?!背棠珔s是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頭,溫柔的說道。

  許悠悠如驚弓之鳥般縮了下身子。她驚覺如今他們之間的氛圍很是不對,兩人時常有過于親密的動作,例如牽手,例如擁抱,可他們不是戀人啊。太過去沉溺于他給的溫暖,只會顯得自己太過于輕浮吧。

  程墨的眸里閃過一絲暗淡,抿了抿薄唇,收回了僵硬住的身體,沉聲催促她去休息,自己收拾好以后需要出門找羅浩商量一下救趙意的對策。

  許悠悠表達自己也想跟著去,事關(guān)趙意她想?yún)⑴c進去。程墨難得拒絕了他,語氣冰涼,不知在生氣著什么??粗叽蟮谋秤?,修長的十指清洗著碗筷,面容冷峻無比,許悠悠一時噤了聲,晦澀難當?shù)亩略谛纳稀?p>  直到程墨出出,兩人也沒有言語。小腹被壓下的疼痛漸漸清晰了起來,一下一下刺痛著,也不知到底是心里疼還是身體疼。

  強撐的力氣隨著痛意被抽去,許悠悠無力的拖著發(fā)軟的步伐,給自己充了一個滾燙的熱水寶,裹著厚毛巾放在小腹,蜷縮在沙發(fā)的貴妃榻上,打開電視胡亂點開一個播放,聲音開的很大,電視里嘈雜的聲音讓她感覺不那么孤單。習慣了一在家就有程墨陪伴,突然他不在,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個人的時光。

  程墨從許悠悠家里出來就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幻化法門穿到羅浩家里,全然不顧羅浩與夏晚夫妻倆正在休息,用力踢著門叫羅浩趕緊結(jié)束出來。

  “沉默無言,你丫又發(fā)什么瘋?!绷_浩光著上身走出來,恨恨的埋怨道。還想再用什么話語罵他,看見他煩躁不安的樣子,強壓自己要淡定,若不是認識他千年,他也很少會這樣,定狠狠的揍他一頓。

  從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與兩個方杯遞給程墨,再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塊,用眼神示意他到陽臺。

  兩人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羅浩又掏出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放在程墨面前,讓他自便。

  程墨點燃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白霧。嗓音里滿是失落惆悵,遠沒有之前的冷靜:“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p>  羅浩給自己與程墨各倒了一杯酒,程墨接過仰頭灌了下去。他哭笑不得看著程墨這失魂落魄的樣子,無奈的搖著頭,問程墨發(fā)生了什么。

  “我一直都怕自己太過急躁嚇到她,不敢吐露心意,卻逐漸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抱她,親吻她,擁有她,觸摸她。方才,她好似害怕了。我騙她說來與你商討趙意的事,她明明身體不適,卻還是想跟著過來。她心里,終究還是最在意那個氣息不尋常的人。”程墨吐出煩悶后,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灌下。再去倒時被羅浩攔住了。

  “沉默無言,我這酒很貴的。你酒量很好嗎?還學別人借酒澆愁?!绷_浩沒好氣的看著程墨,卻也是心下不忍,一貫淡漠冷靜的人,只要遇到許悠悠,便只?;艁y不安。

  

海綿豬的滿

來啊,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時光。   沉默無言突然的撒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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