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被熱情的小護士說暈了,又花了2分鐘在安撫了她躁動想幫忙的心,
劉安搞定完小護士后,走到了無人的區(qū)域,撥通了老鬼的電話。
“什么事?”
“羅醫(yī)生給我的麻藥,你知道解藥嗎?”
“你用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老鬼,告訴我解藥是什么?”
“羅醫(yī)生的麻藥都是自己的秘方,我這里只有一包解藥?!?p> 只有一包解藥,那怎么辦?我這里可是兩個人。
“你要不要?要的話,我給你送上來。”
這一句“送上來“,把劉安給驚了?!澳阍卺t(yī)院?”
“對,我在醫(yī)院。”
“你不要搞事情?!?p> “劉隊長,我是在幫你。”
老鬼為了幫我?劉安聽了這句感覺怪怪的,“你在哪里?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有解藥總比沒有強,劉安報了方位,不到10分鐘,一個小伙子直接走過房門,扔了一袋藥進來,丟在了地上。
劉安上前撿起來解藥,走到房門想看一眼小伙子的面容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人影。
劉安拿著手里的解藥,不知該如何使用?這一包的量給兩人人服下,會不會兩個人都不醒?
還是先弄醒胖子吧,一點點給他喝。如果還能剩下來的量,就給橙子,他能不能醒過來?看他天數(shù)了。
劉安放了半包解藥進了杯子,加了半杯水后,然后調(diào)勻,給胖子服下。
劉安輕輕地拍了拍胖子的臉龐喊著他,“胖子?胖子?你醒醒?!?p> 胖子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誰啊?別打擾胖爺睡覺!”
只要能有反應(yīng),就說明解藥有效,劉安把剩下的解藥也用同樣的方法給橙子服下后,回頭看胖子的時候,下了一跳,胖子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自己給橙子喂藥的整個過程是不是都被胖子看在眼中,劉安心里打著鼓。
“胖子?胖子?”劉安喊了兩句,胖子依然沒反應(yīng),劉安又走近了兩步,忽然發(fā)現(xiàn)胖子的眼神里沒有聚光點,是發(fā)散的,這就是生理上的睜眼睡,可能是藥物還沒過后勁的關(guān)系。
劉安把解藥的袋袋和杯子都處理了一下,自己口袋中的手機就響了,“劉隊長,錢穎的情緒十分不穩(wěn)定,一定要沖進手術(shù)室,你過來看下?!?p> 成峰的話語間,還能聽到錢穎在哪里歇斯底里的聲音。但是這里他也走不開,這兩位大爺還沒醒呢。
劉安掛了電話后,在房間里來回踱了幾步,突然,小護士進來了,“讓你不要多走動,你怎么還在病房里走動了呢?給我回到床上去?!毙∽o士的呵斥,讓劉安無奈地上了床,“你說你這兩個同伴也真是的,睡得這么死嗎?”
劉安微笑了一下作為應(yīng)對,“給你驗個血,看下紅白細胞指數(shù)?!?p> “好的,好的,我配合,我配合?!?p> “對了,剛剛你的事,我去問值班醫(yī)生了,他不在,好像什么大人物進醫(yī)院了,他去幫忙了。等他回來,估計我也下班了,你要是想,就自己問吧?!?p> “謝謝了,麻煩你了,這紅白細胞指數(shù)的報告什么時候能出?”
“現(xiàn)在就送過去,等主治醫(yī)生來尋房的時候,他會告訴你結(jié)果的?!毙∽o士抽完血后,拔了針,回頭看了胖子一眼,突然“哇“了一聲,“還真有人睜眼睡覺?”
“你這個小護士怎么說話呢?我是個革命戰(zhàn)士,我在緊盯著一切反動勢力的反撲?!迸肿恿x正言辭地說道,“你把你的工作證和聯(lián)系方式留一下。”
“你有病吧?!毙∽o士端了盤子就往外走。
“小護士,你這種行為很危險,你知道嗎?請留步,我和你溝通會?!?p> “胖子,你還有沒有正經(jīng)的時候?”劉安喝住了他,“你還記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什么事?我就記得我喝了杯奶,然后就?”胖子努力地回憶著。
“你就睡了,睡的可死了,叫都叫不醒?!?p> “那可是,我胖爺要是閉了眼,豈是你們這班凡夫俗子能叫醒的?!?p> “我睡了多久?”橙子也醒了過來。
“你們倆多久沒睡了?”劉安說道。
“有些日子了吧,這一覺睡的真香?!迸肿舆€開玩笑似的推了橙子一把。
“好了,說正經(jīng)的,錢部長現(xiàn)在在醫(yī)院搶救,鄭禾正在追擊打傷錢部長的歹徒,錢穎在手術(shù)室門外情緒失控,我們要立即趕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