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掛完電話后,看著雙雙熟睡的胖子和橙子,看來他們一時半會還是醒不過來,沒想到羅醫(yī)生給的藥藥性還挺大的。
他換了身衣服,然后留了紙條給胖子和橙子,然后獨自走向了醫(yī)院大廳。
天已經有點微亮了,清晨的涼風吹透了劉安的薄外套,劉安打了個冷顫,一眼沒合眼的他,頓時也清醒了不少。錢部長的傷勢如何,是他現在最擔心的。
他站在大廳口,點了三根煙后,一部救護車停在了面前。
先下來的是擔架,劉安一看擔架上市老陳,他立即煙一扔,問著抬擔架的醫(yī)護人員,這是怎么回事?
醫(yī)護人員沒沒有理睬他,直接把老陳送進了急救室,而在劉安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讓劉安的心安定了下來。
“安子?!?p> 劉安一個轉身就跑了上去,擁抱了錢穎,“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道嗎?我害怕得不得了,我真的怕再也見不到你?!?p> “不怕了,現在我不就在面前嗎?”劉安用手拭去錢穎臉上的淚水。
“我在被綁的時候,聽到了他們的一個計劃,是和我父親有關的,你幫我和我父親聯(lián)系下,我擔心他?!卞X穎說完后,就發(fā)現劉安的表情上露出難色。
“怎么了?安子,是不是我父親出事了?”
劉安依然不答,“你說呀?他到底怎么了?”
就在這時,一部救護車急剎在大廳門口,后面跟著黑色紅旗車,錢穎回頭一看,辨認出了下車的幾個人就是貼身保護自己父親的特保人員。
她立即跑了過去,只見自己的父親被醫(yī)護人員抬了下來,她大聲地叫著父親地名字,但是錢部長并沒有作答。
她瘋狂地問著周圍的人,而沒有一個人回答她,她轉向了劉安,“我父親怎么了?你問問他們。”錢穎的情緒有點失控。
“他沒事的,只是一點輕傷,先讓他進急救室,你先在這里坐會兒,我去和醫(yī)生了解下?!?p> 最后,成峰從救護車下來,和劉安打了個招呼,劉安快步走到跟前,“成大哥,這錢部長傷勢?”
“肩部,腿部中槍,子彈取出就沒有危險了,只要是靠近大動脈,這是唯一的危險點。”成峰的回答讓劉安放心了不少,“這是他女兒?”
“嗯,剛剛解救出來,來醫(yī)院檢查下。對了,老陳也被抬到醫(yī)院了,你知道他怎么了嗎?”
“在解救錢穎的過程中,被人打麻藥了,問題應該不大,只是昏迷了。”
“那你這是?”劉安疑惑怎么成峰一起過來了。
“我過來看看胖子和橙子有沒有偷懶,他們兩個人呢?”
“在我病房休息呢?!?p> “那我去找他們,你和特保隊在急救室守著,別處差錯?!?p> “成大哥,你熟悉情況,你在這,我去叫他們。”劉安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眼神有點在避諱成峰的眼神,但是,0.5秒后他回復了鎮(zhèn)定。
“那行,我在這,你記得讓橙子帶齊裝備,有任務?!?p> “行,那你幫我照看下錢穎?!眲舶殉煞褰榻B給錢穎,而此時的錢穎已經在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
劉安現在也是顧不得錢穎,他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成峰。但是,胖子和橙子現在還睡在病房里,怎么把他們弄醒?這是個棘手的事。
劉安回到病房,在胖子和橙子耳邊喊了他們幾聲,但是,他們并沒有任何反應,這藥性這么強嗎?
這時間不等人,他又完全沒有醫(yī)學知識,突然,他聽到外面有護士交班的聲音,確實現在已經是凌晨了,護士們已經開始準備交班記錄了。
他立馬跑到護士臺,看到了一位張的還算不錯的護士,一看就是剛剛衛(wèi)校畢業(yè),社會經驗不是很豐富的臉容。
“你好,我是JC.”劉安出示了JC證件。
“你好,那我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
“我想請問下,有沒有什么藥可以讓人立即清醒的?“
“請問,他是怎么昏迷過去的?要對癥下藥?我可以幫你問問值班醫(yī)生?!?p> “就是被罪犯下了麻藥這種。“
“奧,如果是麻藥的話,還分哪種麻藥,計量是多少。這些都不能馬虎的。“
“你不用說的這么麻煩,告訴我哪幾種常見的?可以解麻藥的?“
“劉警官,這不能開玩笑的,麻藥還分口服和注射,處置不當,后很嚴重。“
“行,行,行,你忙吧。我想其他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