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地上,一攤一攤的血,觸目驚心,她腦海中的那個白衣的男子,叫做無名的道士的臉,變得模糊不清了,好像被生生的撕去了一樣。
……
故笙看著燕雙,她的回憶里面,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憶起來無名的樣子。
“故笙大人終于想起來了?”燕雙笑了笑,“那,師兄的事情我們可以稍后再去好好回憶探討一下?,F(xiàn)在,請你讓開。如何?”
“滾。”故笙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我本來是看在師兄的面子上,不打算為難你的,可是你偏偏不識好歹自尋死路,”燕雙說道,目光突然變得兇狠起來,“你當(dāng)初好好的去死不就好了,去死了師兄他就能活下來了,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為什么死的不是我?”故笙冷笑了笑,“因為,他讓我好好的活下去呀。”
故笙將阿紫護在了身后。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只修為高了一些的樹妖罷了。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在救下這只貓妖?做夢吧!”燕雙笑道。說罷一道靈力卯足了勁兒的朝故笙打了過來。
故笙硬生生的接了這一記的靈力。然而她發(fā)現(xiàn)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不論燕雙七百年前的法力修為如何,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神了。
無論是法力還是修為,憑她的一己之力,似乎都根本沒有辦法和燕雙相比較。
結(jié)局毫無疑問。
……
故笙已經(jīng)滿身是血了,很久沒有這么的狼狽不堪了。她不知道到底是第幾次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了。
“姐姐!”阿紫的身上也都是血跡。兩只妖的靈力都已經(jīng)耗費的差不多了。
“當(dāng)初你不去死,那現(xiàn)在我就送你去死?!毖嚯p說道,抬起手向故笙的天靈蓋打去。
故笙現(xiàn)在只能勉勉強強的穩(wěn)住身子,她閉上眼睛。
還是不能好好活著么?就不能給她一個奇跡么?
……
預(yù)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xiàn),故笙聽到了阿紫的慘叫聲。阿紫幫她擋住了那一掌。
“阿紫!”故笙叫道。
燕雙笑了笑,“沒想到呢,這個貓妖最后自己送上門來死了呢??烧媸峭髻M了你這么努力的想要護她呢?!闭f罷,燕雙突然皺了皺眉,好想感覺到了什么一樣。
“故笙,后會有期?!毖嚯p笑道,“下一次見面,你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說罷,燕雙就消失不見了。阿紫已經(jīng)中了她的那一掌,是活不了了,先下她的靈力也沒有了多少了。噬經(jīng)常在故笙身邊出現(xiàn),她現(xiàn)在,還是快要走的好。
……
“阿紫?”故笙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的阿紫。阿紫的靈力在一點一點的散盡,身體也越來越?jīng)觥?p> “阿紫?”故笙又叫了一聲。
“嗯?!卑⒆蠎?yīng)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了。
故笙將自己的靈力全部灌到了阿紫的身體里面。
“阿紫,好好活下去?!惫鼠险f道,“不要殺人,不要負命債?!?p> “不管有多少的難,多不要怕,去面對。不要去聽那些人妖殊途了,既然你們遇見了,那就肯定不會無功而返。”
“阿紫,不要走我的老路。遇見了,就別放手了?!?p> ……
真的,阿紫很像一個人。但是她記不清楚了,那個人好像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好像一身白袍,不染凡塵。
故笙不想再多想下去了,倒最后一刻,將最后的一點靈力給了阿紫。
……
十方巔。
故笙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噬。
沒死,她耗盡了自己的修為,沒有了人身,終于還是回到了這里。
“阿紫怎么樣了?”故笙問到。
噬搖了搖頭,“你當(dāng)她已經(jīng)死了吧?!?p> “為什么?”故笙問道。
“因為你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可能不是阿紫了?!笔烧f道,從懷里拿出一條白色的抹額,放到了樹枝上。
“謝謝了?!惫鼠险f道。
“一條抹額罷了,不用謝我了?!笔尚α诵?,“你這個樣子,化形又要好久了?!?p> 要謝你的,不是抹額,是這七百多年。
“又要重來了?!惫鼠相?。
“那是不是離開的人,都會再回來?”
……
蕭棠溪
作為一個資深學(xué)生黨,每天寫作業(yè)寫到吐血(無奈?_?`)所以,我可不可以用美色來勾引你們(我在說些什么?﹏?)好吧其實我就是想說以后更新隨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