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
“當(dāng)年我為何沒死,對嗎?”呼延默將兜帽取了下來,他的面容竟和當(dāng)年一模一樣,“說起來,還真是本座的恥辱,當(dāng)年你們?nèi)嗝呤謬ケ咀?,皆倒在本座的天來死氣之下,若不是紫迎風(fēng)和邢宇桓那兩個卑鄙小人趁本座重傷之際偷襲,也不至于將事態(tài)發(fā)展到如今的樣子?!?p> “哦?我倒想聽聽?!鼻嘤馑獧M著嘴說道。
“還記得當(dāng)年血煞總部的祭壇嗎,就是可以瞬移上萬人的血煞祭壇。”
“當(dāng)然記得,那次戰(zhàn)斗如若你們未曾使用,如今的太平盛世還得提前數(shù)十年。”
“這座祭壇,是本座一輩子的心血,沒想到,最后還是它保了本座一命,它在紫迎風(fēng)刺出那劍的時候抽光了本座的必身修為,塑造了一具假體抵御傷害,而將本座的真身傳送回了血煞總舵?!?p> “在此之后,祭壇因為過度的負荷支離破碎,本座要從一個凡人,一邊重新修煉,一邊過著過街老鼠一般的生活?!?p> “也難為你躲了我們足足五十多年?!鼻嘤馑擦似沧?。
“當(dāng)年藍墨天攻打浪濤城的時候,我也去了?!焙谂蹏@了口氣,“趙驚魂死前說得不錯,四海皆兄弟,想要贏你們,正面的戰(zhàn)斗是不可能得勝的?!?p> “所以唯有各各擊破,趁著你如今變得更強,而我們分散在華夏各處消息不通的時候?!鼻嘤馑溃澳闶沁@么想的吧,呼延默?!?p> “我還是喜歡你們,叫我黑袍,青逾霜,我想繼續(xù)下當(dāng)年的那盤棋了,你們兩個,就作為我吃掉的第一枚棋子吧?!?p> 呼延默正要動手,青逾霜卻比他還快,他伸出一手,往下猛壓,欲沖天而起的呼延默被硬生生滯在了地上。
這里,是青逾霜和馮永進的神念空間,呼延默再強,也不可能戰(zhàn)勝兩人。
兩人都是這么想的,馮永進已經(jīng)瞬移到了呼延默的身邊,長劍出鞘發(fā)出“鏘”得一聲,鋒利的劍尖直沖呼延默的心臟。
這一擊眼看就要刺穿呼延默的軀體,卻見到呼延默抬起了頭,雙眼變成了完全的黑色,嘴角緩緩勾起。
“記住了,這招,名叫天來死氣?!焙粞幽恼Z氣很冷酷,充滿著審判的意味,馮永進的身體保持著握著長劍的狀態(tài),一動不動,而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從各處冒出了黑色的洞孔,越來越大,逐漸充斥了他整個身體。
“老馮?。 鼻嘤馑獑境隽饲嘞鰟?,提劍來戰(zhàn),呼延默只是一揮袍角就把青逾霜掀翻在地,這片區(qū)域,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不是青逾霜和馮永進的了。
“呼延默!”青逾霜迅速站起。
呼延默下了死手,他等了很久,也迫不及待了。
“你們兩個,最近與岳無雙有聯(lián)系了吧,呵呵呵呵呵?!焙粞幽湫茁?,“本座的復(fù)仇,怎能無人知曉,讓你們知道卻無法阻止,才是本座樂見,今日,只是一個序幕,呵呵呵呵呵?!?p> 呼延默憑空消失了。
青逾霜癱坐在地:“他的確,更強了?!?p> ?。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