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么多,不過是唬人用的?!比~清一笑了出來,岳亭山當(dāng)然看得出,他是在用笑,掩蓋心中的膽怯。
也罷,就給他心靈上,最后一擊。
“其實,單獨的刑法之所以成單,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處在人道邊緣,如果將兩種刑法相結(jié)合,當(dāng)然也就超出了人道的界線,可是他們的效果,也會更加顯著,葉宗主,俗話說得好,人犯我一尺我百倍奉還,我想你做的這些事,足夠我對你施用這種酷刑。”
“你一定不會想知道的,還是舉我之前說過的兩個例子,將炮烙與水銀相結(jié)合,將會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不知葉宗主吃過叫花雞否?”
“沒,沒有?!?p> “叫花子很窮,難得找到一只雞不舍得將它立即做成菜肴裹腹,當(dāng)時他的手邊有一片荷葉,他將雞牢牢地包裹深埋地下,等到什么時候自己忍不住了再行享用。”
“很不巧,那日夜里山林大火,整個林子都被燒沒了,叫花子忍著土壤的高溫找到了這只雞,荷葉已經(jīng)變?yōu)榻购?,雞肉卻光滑透亮,他很開心,很快就吃完了,并把做法流傳了下來。”
“你到底想說什么?!?p> “嗯?我在和你訴說啊,葉宗主,不如將你埋入坑中,眾所周知啊,人身上有太多的毛發(fā),剝皮其實是最好的選擇,所以先用水銀法將你的人皮剝下來,然后準(zhǔn)備一把淬火的鋒利刀刃將你所有接觸過水銀的肉割去,最后將你置于炮烙柱上炙烤,人肉燒烤的味道,不知葉宗主嘗過否?”
“你!你!”葉清一驚懼萬分,眼珠子都彈了出來,不過馬上他就昏死了過去,能把人說死過去的,這大陸估計也就岳亭山一人。
“終于?!痹劳ど矫鏌o表情地退到監(jiān)牢外頭,卞文閣正看著他,只見剛剛還威風(fēng)八面的岳大刺史也開始嘔吐不止,搞得剛剛緩過來的卞文閣也跟著吐了起來。
牢房內(nèi)臭氣沖天,不巧葉清一恰在這時又醒了過來,聞到此味當(dāng)即再次昏迷。
......
“太白!”岳亭山一推門,驚喜地看到李太白已經(jīng)穿好了他那身行頭在桌旁等著自己,岳亭山大步向前一屁股坐下,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喜悅,“太白,你好些了嗎。”
“王文祥的那一下,著實令我通徹古今,還好,今日能見到你,說明王文祥已經(jīng)死了?!崩钐仔Φ煤茔俱?,這次他傷得很重,即使他的體質(zhì)再好也不可能一點事也沒有。
“好好靜養(yǎng)吧,我來給你說說這幾天的事。”
......
“這么說來,募奇宗已經(jīng)滅亡,那你還有什么好審的?他不肯簽字畫押?”
“要真是這樣倒好了?!痹劳ど綋u了搖頭,“你也想到了,募奇宗滅亡,他這個宗主都被我們請到了地牢,宗門再無復(fù)興的可能,他為何還有底氣拒不招認(rèn)?!?p> “也許是怕...不,不可能,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怕死。”李太白否認(rèn)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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