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直接叫了自己的官職,在這鳳凰城中刺史大人只有自己一個,他并不是在詐自己。
岳亭山坦然走了出來,來到老者面前,和李太白之前一樣,彎腰行禮:“亭山,參上?!?p> “兄弟是一時,也是一輩子的。”老者說得話,一直都很玄奧,讓兩人云里霧里,“李太白,你無需著急,雖然你輸了對決,卻贏得了我的好奇,為了這份好奇心,我也想看看你們兩個,究竟能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更何況...”
老者走開兩步,將長劍豎在面前,恍然間,樸實(shí)無華的長劍竟然凝聚起連太陽都無法比肩的光芒,老者的周身也漸漸騰起了一層白色的霧氣,就在此時,老者右腳踏前,瀟灑地將長劍向地面劈去。
白色的光扇一路呼嘯著地面,帶動兩旁土壤卷起千層勁風(fēng),因?yàn)橹良冎翗O的力量而引起的天地哀鳴不絕于耳,直到這抹光扇去到盡頭,發(fā)出“轟”得一聲,兩旁卷起的土浪才一下子跌落下來。
“我若是想殺你,根本用不著和你過招?!?p> 李太白,岳亭山都看呆了,甚至沒發(fā)現(xiàn)老者是什么時候消失的,他原本的落腳處,留有一封白色的信箋,還是岳亭山先發(fā)現(xiàn)將它迅速撿起,拍了拍上頭的灰塵。
信封的封面一無寄信人,二無信物,只有一行毛筆寫就的行書:“你們要的東西。”
“你怎么跟過來了,那個人很危險,若是他真出手,案子沒查清楚咱們倆都得報銷。”李太白急得大吼。
“我若是沒跟過來,你今天就真的報銷了?!痹劳ど叫Φ?,“他是個值得忘年一交的朋友,他的身上,一定還有許多的秘密?!?p> “刺史大人,這種時候就別在用你敏銳的觀察力了好不啦。”李太白翻了個白眼,搶過岳亭山手上的信,小心地拆了開來。
“明日,西口,李文虎家設(shè)伏,必有收獲?!?p> 岳亭山湊在李太白身邊,與他一同讀了出來,簡簡單單的一行字,沒有任何解釋根據(jù),兩人也只能選擇相信,畢竟除了李小娣的尸體,一丁點(diǎn)的線索都找不到了。
李太白先行回去準(zhǔn)備,岳亭山則趕回刺史府發(fā)下秘密碟文,命幾個下轄府衙的所有人馬配合刺史府前往西口設(shè)伏。
這是一場豪賭,岳亭山隱約間已經(jīng)就這條提示想到了一些東西,憑他的官位足夠可以不用任何理由地調(diào)集鳳凰城盡數(shù)衙役,但若是事情沒有達(dá)到預(yù)期效果,自己這個刺史位子,恐怕就得拱手讓人了。
半夜,衙役已經(jīng)將李文虎的棚屋圍了個里三圈外三圈,房梁,巷道拐角,征用棚屋,廢舊磚瓦,足足上千人,隱伏了下來,幾乎所有的衙役都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只知道上峰唯一的命令是配合刺史大人岳亭山行動。
這些下級府衙的官員不像岳亭山手握武功,岳亭山只得將命令下得云里霧里,說白了,真出什么大事,靠得還是他和李太白。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