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天可不敢妄加評論什么,眼前這個女子,恐怕整個華夏都找不出幾個比她美的,即使她現(xiàn)在可稱不修邊幅,而且,她還是華夏大陸如今僅存的,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組織云霄的頭頭。
這么一個殺神,怎么還跟著自己,藍墨天心中的問號一個接一個冒出。
“哇!”藍墨天覺得自己在做夢,慕天涯離自己很近,以她的功夫在一剎那撲到自己懷里這并不難。
可這不是重點,慕天涯雙手緊緊環(huán)著藍墨天的后背不讓他推開,整個人捂在藍墨天的胸膛里哭了起來,不一會兒胸膛前就濕了一片。
從一開始的驚異,疑惑,再到擔(dān)心,愛憐,藍墨天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是啊,她說到底只是個女子。
雙手不由自主地拂著慕天涯的螓首,慕天涯哭得肩膀顫抖,直到后來干脆昏倒在了藍墨天懷里,若不是身子起伏仍在規(guī)律的呼吸,藍墨天幾乎以為這位云霄閣主已經(jīng)死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彼{墨天端視著慕天涯的臉龐,一頭霧水。
......
“藍大將軍到......”
“嘩啦!”
“嘭!”
“踏,踏,踏......”
藍擎云身著戎裝,甲胄與佩劍隨著他一步步走著,碰撞出金戈鐵馬一般的響聲,他走路帶風(fēng),一步五尺,真不愧是久經(jīng)沙場的宿將。
藍家?guī)浉畠?nèi)院落有致,一道道隔門隨著藍擎云的走近緩緩打開,漸漸得,從高聳的軍家建筑變?yōu)榱送づ_樓閣。
流水之前,碧波蕩漾,有三座小橋通到對岸的一處古樸的小木屋,從外頭看過去,恐怕這座小木屋的大小就只能滿足一個人的日常起居。
小木屋的造型毫無特點,與帥府內(nèi)不管是哪一處建筑都顯得格格不入。
“藍大將軍,幾年未見,可安否?”藍擎云方一跨過木橋,木屋內(nèi)就傳來一個非常好聽卻顯老成的女聲。
單單是想象便可知道這是如何一位芳華絕代,儀態(tài)大方的女子。
藍擎云一笑,走近木屋的小門,正想伸出手扣一扣門扉,誰料里頭的女聲就傳了出來:“門沒鎖?!?p> “如你所見,一切安好?!遍T口并沒有木擋,可藍擎云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一跨,像是早就知道一樣,坐在準(zhǔn)備好的木椅上。
對面,坐著一位白衣宮裝美婦,時值天寒地凍,即使江南水鄉(xiāng)也是萬分寒冷的,所以她在外頭系了一件淡青色的披風(fēng),披風(fēng)聳起的小領(lǐng)子更襯出她白凈美好的臉頰。
“那么,這幾年來,這個位子,藍將軍坐得可安否?”宮裝美婦轉(zhuǎn)過了臉龐,字字珠璣。
四年前的帥府之變,華夏大陸上很多人都知道,二將軍藍擎蒼,少將軍藍玄不知所蹤,數(shù)以萬計的藍家軍被藍擎云親手坑殺在帥府之內(nèi)。
“陳國,已潰不成軍,在今晨,被我部火燒都城,陳氏數(shù)百皇族,死無全尸?!彼{擎云沒有正面回答宮裝美婦的問題,同時側(cè)過頭,道,“云芳,轉(zhuǎn)眼,已經(jīng)四年了?!?p> “藍將軍,你應(yīng)該喚我弟妹,或者藍景氏。”景云芳眼中的殺意更濃了。
?。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