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右腳一踢,竟直接將雷鳴踹在了地上,手臂一抬,長天梭溫柔地降落在了他的右臂。
與對待雷鳴的態(tài)度不同,黑袍曲著手指逗了逗長天梭的鼻子,長天梭也拿小小的頭往他懷里拱了一拱,黑袍這才取下綁在長天梭腳上的情報,隨即右臂微轉(zhuǎn),長天梭消失無蹤,顯然是被他藏入了空間之中。
黑袍展開紙條,見上頭密密麻麻的小字,不禁眉頭一皺,看到最后更是眉毛都豎了起來。
“藏頭露尾之人!接你鼠爺爺一招!”方才主導(dǎo)地下運動,一舉摧毀血煞一成人員的就是鼠王鼠破天。
當(dāng)年歡喜城之戰(zhàn),便是鼠王的一手破天之爪毀滅了歡喜城近九成的戰(zhàn)斗力,還殺害了岳無雙當(dāng)時的得力干將邵副官。
可以說不是圣尸堂,奇珍閣來救,岳無雙的小命也得在那一刻丟了。
鼠王最近的修為又有精進(jìn),在他的眼里,似乎已經(jīng)吃定了黑袍。
邢宇桓一愣,與鶴傾城,雁歸西化作了人形,只聽邢宇桓大聲吼道:“小心!”三人立即趕來。
聽邢宇桓的音線,竟也帶著些許慎重,鼠王留了個心眼,收起了自己的肉爪,轉(zhuǎn)而化形為人,從衣袖間突出兩具鋼爪,真氣傾注,猛攻黑袍。
黑袍滯于空中,還自看著信紙,正是心中大怒之際,鼠破天觸了這個霉頭,黑袍看信之余憤起一掌,劈空連斬,化作數(shù)道黑氣,又在一瞬間聚攏,統(tǒng)統(tǒng)轟在鼠破天的身上。
鼠破天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炸得外焦里嫩,一對鋼爪都沒抵御住半分氣力便齊根斷裂,本人則像個斷線風(fēng)箏一樣迅速失速,砸在地上。
黑袍還不解恨,沖著鼠破天落下的身子,凝真氣于一指,虛空暗點,黑色利箭好似的物事從他的食指破出,沖向了鼠破天的心臟。
藍(lán)墨天恰好就在左近,急運天外功,來不及等它循環(huán)周天,功力從口噴發(fā),金黃色的光球躍上中天,與黑箭對撞。
雖未能將黑箭消弭,卻也改變了它原本的運動軌跡,光球散去,黑箭貼著鼠破天的右腰穿下,普一入地面,便像是地獄大門開啟。
“轟!”得一聲音爆,無論敵我雙方,在黑箭方圓這約莫五十個人占位的地方,清成了真空,就連半點的血色都為瞧見,有的只是翻卷猙獰的一坨坨黃土,著實可怕。
不過這也為鼠破天創(chuàng)造了逃跑的機會,只見他雙腳落地便立即提起一口真氣,化作獸形鉆入了地下。
黑袍再要下殺手,一時間沒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臉上的黑線又沉了三分,信手一捏,信紙在他的手中自發(fā)燃燒了起來,
他將灰燼揚了出去,轉(zhuǎn)身落于本部戰(zhàn)陣,雷鳴雖被黑袍踹了一腳,可并未對黑袍心存怨氣,長劍橫立,護住余下三雷運功恢復(fù),以他的實力,死亡谷一時半刻還攻不上來。
“主上!”
四雷同時恭道。
“計劃有變,回去與你等細(xì)講,啟動本部大陣,轉(zhuǎn)移全數(shù)血煞生還人手,撤出戰(zhàn)斗!”黑袍沉聲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