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解釋完,那人已經(jīng)開始笑得流出了眼淚。阿木笑道“快看,他已經(jīng)開始流眼淚了。兩位兄弟,別停!”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本來是應(yīng)該高興時發(fā)出的笑聲,此時在大家聽來,是如此地恐怖。
又過了一會,那人發(fā)出的已經(jīng)不是笑聲了,而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因為連續(xù)的笑,已經(jīng)有點上氣不接下氣。臉色通紅,雙眼都快迸出血來了。
“大……人,大人饒命!我……我說!啊……”那人終于受不了了,出聲求饒。剛喊完,一陣惡臭傳來,大小便失禁了。
阿木趕緊喊停“別撓了!”
兩人有點意猶未盡,老大不情愿地又撓了兩下。阿木沒有說破,離得遠遠的問那人“早說不就好了?何必受這個罪啊?”
那人一直沒有說話,還沒有緩過來。阿木讓人給他把繩子解開緩緩,也要給人點希望,才能得到想要得到的信息。
過了一會,那人才坐了起來“大人,我的家人被拿來脅迫于我,小人沒有辦法,只得答應(yīng)擔下此事?!?p> 阿木不耐煩了“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幻想?。磕侨四軞⒛闳遥趺吹?,我殺不了唄?”
那人嘆了口氣“大人,小人既然愿意說,就不會再有什么顧慮了。小人本姓蔡,是李順尚書的家奴,現(xiàn)在叫李福。李尚書看小的辦事還算穩(wěn)妥,才讓小的辦一些重要的事。這次,小的雖然也不知道具體數(shù)目是多少,但當時,李尚書能拿我的家人做要挾,想必小不了。小人自知辦了此事必死無疑,但也沒有辦法。小人本來就是李尚書的家奴,又被扣押了家人,只得舍身保住家人了。大不了一死嘛!沒想到,尚書令大人,能有比死還難受的辦法?!?p> 拓跋健都看傻了,沒想到阿木這么簡單就把事情解決了“駙馬,真有你的啊!”
阿木笑了笑,沒搭理他,跟李福道“現(xiàn)在,如果你想保命的話,就跟我到陛下面前作證。至于你的家人,我就沒有什么辦法了,只能看天意了。我只能跟你說,盡力去救了!”
李福想都沒想“既然小人決定把李尚書供出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愿意隨大人去作證,小人先在這里先謝過大人了。”
阿木一拍手“好!王爺,先派人給他洗洗,然后咱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李順也不用派人去抓了,他被我的部下打成重傷,應(yīng)該是被陛下帶回宮里讓御醫(yī)救治去了。唉!為了錢,差點連自己的命都搭上。至于嗎?”
阿木本來是感慨一下,拓跋健卻接口道“估計李順也沒想到士兵敢打他,要不他也不會親自去了?!?p> 二人帶著李?;氐交蕦m,跟拓跋燾把事情說明白。拓拔燾好像早就知道“這事還能有回旋的余地嗎?”
阿木很奇怪,聽拓拔燾話里的意思,是想放李順一馬。拓拔健顯然知道什么,看到阿木不開口,于是向拓拔燾說道“皇兄,此事怕是不好辦?,F(xiàn)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如果不從嚴處罰的話,怕是對下邊不太好交代?;①S軍是我鮮卑族人的底子,一旦出現(xiàn)什么不和諧的聲音,怕是會軍心渙散?!?p> 拓拔燾看阿木聽的不太明白,給他解釋道“朕當年做太子的時候,除了賀皇后外,還有一個李昭儀。就是這個李順的妹妹?!?p> 說到這里,阿木就明白了,跟拓拔燾道“陛下!我明白!”
拓拔燾問道“既然愛卿也明白,那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壓下此事?”
阿木想了想“陛下,正如永昌王所言,此事不太好辦。如果單單是臣的那些部下,臣自然能不讓事態(tài)擴大??涩F(xiàn)在牽扯到虎賁軍,臣就沒什么好的辦法了。畢竟,鮮卑部族眾多,如果出現(xiàn)賞罰不明的話,確實會使軍心渙散。”
拓拔燾點點頭“朕也明白,只是覺得對不起李昭儀。當年,她難產(chǎn)而死,朕就后悔莫及。如今又要殺她唯一的哥哥……”
阿木安慰道“陛下!此事可不能再猶豫了,為了朝局穩(wěn)定,只能犧牲李順了?!?p> 拓拔燾點點頭“阿健!你去處理吧!殺了李順后,查抄其家,他的家眷,由國家供養(yǎng)!再出個告示,昭告天下!”
拓拔健領(lǐng)命出去了,阿木正要隨著一起出去,卻被拓拔燾叫住了“愛卿,沒事的話,陪朕出去走走?!?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