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是一個分界線,一個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分界線。
小時候總是覺得到了18歲就是大人了,而想要成為大人,還要好久好久······
但這看似很長的18年慢慢長路,卻在你不經(jīng)意間就走完了。在不知不覺中你就告別了自己的少年時代,真真正正的成為一個成年人!
最初迫切的想成年只是想正大光明的去網(wǎng)吧,不再因為年齡而被拒之門外,雖然一直都是正大光明的去,但是卻名不正言不順…
張銘一也十八歲了,他這十八年抽過煙、喝過酒、曠過課、逃過學(xué)、翻過墻、包過夜!所有這個年紀能干的事該干的事不能干的事,他都干了!我覺得這才是一個最真實的十八年,不是太規(guī)規(guī)矩矩的活著,這種放蕩不羈愛自由的生活才是我們這十八年該擁有的。
張銘一這不羈的十八年很精彩,不過這精彩還是少了那最后濃墨重彩的一筆,他還差這一筆為他的青春畫上句號!
到了這個年紀有一個詞本該在他身上出現(xiàn),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什么呢?——愛情!
有種單身叫寧缺毋濫,用這個來解釋為什么張銘一一直單身,再合適不過了!
趴在桌子上的張銘一看著臺上講課老師,又看看掛在墻上的表,最后張銘一還是選擇看表,看著它一秒一秒的轉(zhuǎn),盼著它趕緊轉(zhuǎn)到下課的時間,因為他想她了。
這個物理課實在是太難熬,別的課張銘一好歹還聽聽,多少還是能學(xué)會點東西,但是這個物理,搞得他頭皮發(fā)麻。上一節(jié)物理課,張銘一感覺過了一年,何況今晚還是兩節(jié)······
當張銘一聽到教室外有隱隱約約的吵鬧聲時,他就意識到快下課了,果不其然沒一會下課鈴就響了,這個無比煎熬的課終于結(jié)束了!
一下課,張銘一就撈著張?zhí)旌?,雖然請了張?zhí)旌瞥酝觑?,但是他還是不太愿意陪著張銘一去文學(xué)社,因為1米9的他在今夜的大掃除活動中會完美詮釋他1米9的價值!
但奈何不住張銘一的死纏爛打,張?zhí)旌浦缓猛讌f(xié)!
“我可是浪費了回家的時間陪你去文學(xué)社,這個恩情你得記得”
“我會記住的,你放心,以后跟著我,只要有我一口飯吃,你就餓不?。 ?p> “打住,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我先說好,一會我就幫你們干一點活,想叫我?guī)湍銈儾恋鯚?,吊扇那些東西,我告訴你不可能!”
“不會,不會,我是那種人嗎?”
“嘿嘿,你是哪種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都知道!”
“行了,你先去我們活動的教室吧,我去找我們指導(dǎo)老師拿鑰匙?!?p> “你不是有鑰匙嗎?”
“我…我…忘家了!”
“真是服了,你這個社長當?shù)?!?p> 張銘一很無奈的說:“我身為社長日理萬機,有一大堆事呢!忘拿個鑰匙豈不是很正常?”
張銘一說完就直接去找文學(xué)社指導(dǎo)老師了。
他們這個指導(dǎo)老師叫王晨博,確實是個博士,學(xué)富五車說他一點也不夸張,被稱為文學(xué)社第一大才子,現(xiàn)今40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個有點夸張了),不過這個大才子確實很厲害!
王晨博,十中語文教研組組長,在整個L市教育局教研組都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同時也是十中文學(xué)社的指導(dǎo)老師。
十中是很有古老的學(xué)校,很早以前就建校了,曾經(jīng)也出過好幾個北大,清華的學(xué)生,不過后來就不行了,雖然近幾年也出過很多優(yōu)秀的學(xué)生,但和巔峰時期比,還是差一點東西。
張銘一剛?cè)胛膶W(xué)社時聽到過小道消息,這消息還是上代社長劉晨飛告訴他的,他們指導(dǎo)老師王晨博就是從十中畢業(yè)的,而他們十中最出名的文學(xué)社的創(chuàng)始人就是王晨博!
所以一開始張銘一就對王晨博很崇拜。
張銘一像往常一樣來到王晨博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隨后里面?zhèn)鞒隽藴睾偷穆曇?,“進來吧!”
一進門,張銘一就看見坐在椅子上的王晨博。在張銘一第一次見王晨博時,他就一身非常普通的著裝,還帶著眼鏡,但是就如此普通卻給你一種儒雅的感覺,用風(fēng)度翩翩形容他不合適,但是你看見他就能明白溫文爾雅是什么意思。
“博老,今天文學(xué)社活動,我來拿鑰匙?!睆堛懸徽f。
王晨博指了指說:“在那個抽屜里,你去拿吧?!?p> 張銘一去拿了鑰匙,然后對王晨博說:“博老,這次社團活動你不過去講兩句?”
“不了,你去看著講吧,你是社長,社團是培養(yǎng)興趣的地方,而社長這個位置是培養(yǎng)你能力的地方?!蓖醭坎┱f。
“博老,你說我這樣,學(xué)習(xí)那么差,成天也吊兒啷當,我行嗎?”張銘一說。
“你怎么不行?你不行我會支持你當社長?你的能力很強,我覺得你比小劉(上代社長劉晨飛)的能力還強上一點,不過你沒小劉踏實?!蓖醭坎┱f。
“那行,我一會看著說兩句!”張銘一說。
“嗯,鑰匙一會還過來,我一會就該下班了!”王晨博說。
“我開完鎖就送過來!”張銘一說。
“嗯,快去吧!”王晨博說。
張銘一匆忙離開了辦公室,飛快的向文學(xué)社跑去。
果然不出張銘一所料,文學(xué)社門口已經(jīng)站了好多人。
這屆的新社員果然不錯,參加活動都挺積極,一定要好好培養(yǎng)他們,張銘一一邊想著一邊開著門。
門一打開,張銘一就叫社員們找位置坐下。
張銘一坐在講臺上,張?zhí)旌苿t站在他身邊??粗_下的一個個青澀的面孔,張銘一就開始了他的演講。
“上次我們活動算是一次見面會,這次呢我要好好介紹一下我們文學(xué)社?!?p> 張銘一指了指這間教室說:“我們這個活動教室其實算是一個階梯教室,不過呢后面有幾排書架,雖然沒有圖書館的書多,不過不要小看書架上的書,書架上的書都是文學(xué)界的經(jīng)典書籍,很多都是典藏版書,還有一部分書是我們歷代文學(xué)社優(yōu)秀社員的優(yōu)秀作品!”
“我們十中文學(xué)社的宗旨就是興趣為主,所有熱愛文學(xué)的人在這里,都會多少有點收獲,如果有喜歡寫小說的,寫文章都可以投稿,我們這會有專業(yè)的老師輔導(dǎo)你們,寫的好的我們還會幫你們發(fā)表,我們會竭盡所能的給你們提供更好的平臺······”
張銘一很用心的講著,看著臺下一個個認真又充滿好奇的面孔,張銘一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心,一定要好好培養(yǎng)他們,當一個稱職的社長。
張銘一在講的時候就在尋找臺下的她,其實為這個演講這么努力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那個日日在老地方偷看的對象也是她。
她?唉就是那次加入文學(xué)社的林歆。
今天的林歆來的很早,張銘一一開門她就做到了第二排,聽了這次的演講,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社長并不像他表面上的那么不務(wù)正業(yè),認真起來還真的蠻帥的!
“今天就到這里吧,下次的活動時間聽我通知,這次除了給你們介紹文學(xué)社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wù)麻煩大家了,就是大掃除,這學(xué)期剛開學(xué),這個教室你們也看到了,有點臟,所以麻煩大家了!”
“不過我們?nèi)硕?,第一排的人負?zé)掃地拖地,第三排負責(zé)把后面書架上的書籍,好好整理?!?p> 張銘一看了看坐在第二排的林歆,又看了看旁邊的張?zhí)旌?,然后說:“第二排負責(zé)把玻璃和燈,電扇擦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wù)!”一個社員說。
“這點活分分鐘搞定?!绷硪粋€社員接著說。
“社長大人,一會來檢查就好了,保證干干凈凈!”
張銘一看著這些比自己小兩歲的學(xué)弟學(xué)妹們一個個干勁十足,很是欣慰,然后就準備去找王晨博還鑰匙。
張銘一前腳剛一踏出門,張?zhí)旌埔渤鰜砹恕?p> “你出來干什么?不幫著學(xué)弟學(xué)妹們干活!”
“可以啊你,今天又是講話又是請我來的,原來早有預(yù)謀??!”
“我有什么預(yù)謀?”
“說真的,你今天的演講很有一套,你專門讓你小情人那個組擦玻璃擦燈,然后事先把我請來,借助我這個1米9的身高優(yōu)勢來幫她們擦燈!”
“什么預(yù)謀啊,你想多了!”
“張銘一,你真是可以,為了女人,壓榨兄弟!”
“······”
“所以,我今天不可能叫你得逞,我肚子疼,我得去廁所了!”
“你···你他媽給我滾過來!晚飯白請了?”
可是張?zhí)旌凭透鷽]聽見一樣,徑直的朝廁所走去······

張嘉銘
咸魚,咸魚想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