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里不是開業(yè)的嗎,怎么還把客人往外推!”那男子甚是不滿。
“可是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被人包了。”那侍應(yīng)生連忙說道。
“包了?這里還能包場?”那男子看向顧長生等人,打量著眾人。
“怎么回事?”杜輝榮迎了上去問那個侍應(yīng)生。
“這位先生進(jìn)來后,非要到這里來,我們勸都勸不住。”那侍應(yīng)生也是認(rèn)識杜輝榮的。
“這樣啊……”杜輝榮看向那個男子:“兄弟,這里確實被人包場,你另換地方吧?!?p> “怎么著,這里就你能來,別人不能來?!蹦悄凶语@然不是省油的燈。
那男子身后的兩名大漢看見杜輝榮迎上來,也迎向杜輝榮,不讓他靠近男子。
“怎么了?”陳林波看了看那男子低聲問顧長生,他以為是顧長生找來的人,顧長生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自己也不知道這人是哪里來的。
不過看來人蠻橫的很,雖然不怕對方,可是如果對方糾纏不休,今天晚上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北城人?”顧長生笑著迎了上去。
“嗯???你是哪一位?”那男子鼻孔朝天。
“我們這里不少都是來自北城的?!鳖欓L生回頭指了一下眾人:“不過確實是在私人聚會?!?p> “那又怎么樣?”那男子仍然很傲慢地回應(yīng)著。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大家一起玩,其實我們這里大多數(shù)都是從北城來東都旅游的。”顧長生隨口胡謅著。
“是嗎!”對方見顧長生說話態(tài)度和藹可親,也收斂了一起,又向眾人望了望。
“行啊,既然大家都是北城來的,難得有緣不是嗎,就一起玩玩?!蹦悄凶诱f著,向桌子邊走去。
陳林波聞言看了看顧長生的背影,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看情形不像是他請來的人,可是又為什么要請這人一起呢?
顧長生示意向婉妮站起來讓位子,這一桌人有四個是目標(biāo),有兩個幫襯,還有一個估計是勸不起來的,只有讓向婉妮讓位了。
“大家好,我叫唐智軒,大家一起玩啊。”
那男子也不推辭,大咧咧地就坐了下來,看見顧長生將籌碼移到了羅奇的面前,叫了起來。
“哎呦,玩的還不小嗎!還是少了點,我們再玩大一點怎么樣?”那男子叫的時候,左右看了看。
“你想玩多大?”汪之元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唐智軒問道。
“怎么著也得百八十萬吧,不然有什么意思!”那男子左右看看,見眾人面前至少有個幾十萬的籌碼,隨口加碼。
陳林波看了看顧長生:“這人不是你請來的吧?”他實在有些懷疑。
“怎么可能!我就是要請也不會請這種二五仔?!鳖欓L生笑道。
“現(xiàn)在怎么辦?”陳林波又問道。
“看看再說吧,誰知道今天會來個二五仔?!鳖欓L生也無可奈何。
“大家不過是玩玩樂呵樂呵的,沒必要玩那么大吧?!狈平阍谝慌院鋈徊遄煺f道。
那唐智軒看了看龐家群等人,又看了看菲姐,笑了起來:“那美女說個話,你說怎么玩,玩,就怎么玩?!?p> 那唐智軒先是看見柳惜就是眼睛一亮,這才發(fā)現(xiàn),再看到菲姐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更艷麗出色。
菲姐見大家的目光都望向自己,也不在意,優(yōu)雅地笑了一下:“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不過既然是玩玩嘛,我看就五十萬吧,應(yīng)該差不多了。”
菲姐說五十萬,也是看大家面前的籌碼,只有原先顧長生的籌碼多一些,分了一半給向婉妮,不過已經(jīng)被他和向婉妮輸?shù)粢恍?p> 其他人倒是不怎么輸贏,大概有個四五十萬的樣子,當(dāng)然本來龐家群和蕭逸并沒有這么多,只是這兩天羅奇他們放水,讓蕭逸和龐家群贏了不少。
既然美女這么說了,那唐智軒也不好反對,打了一個響指對侍應(yīng)生說道:“那就五十萬吧,今天陪美女好好玩玩?!?p> 唐智軒說話的時候,聲音是走腔走調(diào)的,明顯帶有調(diào)戲的意味,那菲姐也不在意。
既然那菲姐這么說了,眾人聞言,開始清點面前的籌碼,補(bǔ)齊不足,柳惜講自己的籌碼又一起還給了蕭逸,退下了場子。
顧長生和向婉妮都下了臺子,他的位置讓給了羅奇,向婉妮的位置讓給了后來的唐智軒,羅奇回頭看了一眼顧長生。
顧長生做了一個通殺的手勢,陳林波在一旁看見,笑了笑,當(dāng)做沒看見,這場子中,只有他知道顧長生想干什么,即使輸?shù)粼俣嗟腻X,顧長生也會補(bǔ)給他的。
顧長生陪著柳惜和向婉妮在一旁看著,譚瑤鏡和杜輝榮也陪在一旁閑聊,臺子上的人開始廝殺起來。
譚瑤鏡雖然對顧長生帶來的那個羅奇有點好奇,但是她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是坐在一起的柳惜和向婉妮。
柳惜和她一起坐車從北城來,她是知道,本來她跟著顧長生還以為自己有機(jī)會的。
可是等到她看到柳惜,以及顧長生的神情,譚瑤鏡就明白顧長生的目標(biāo)是柳惜,雖然柳惜帶著男朋友。
可是這幾日顧長生并沒有去糾纏或者說對柳惜做什么,雖然那一天從見面活動會出來時,柳惜的情緒很差,但是顧長生也沒有趁勢。
等到今天,顧長生忽然帶著向婉妮出現(xiàn),而那個柳惜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雖然她一直竭力保持著矜持的樣子,可是譚瑤鏡能看得出,柳惜的情緒是比較低落的。
此刻的柳惜,確實如同譚瑤鏡猜想的那樣,比較郁悶,她也明白顧長生有什么想法,雖然顧長生否認(rèn)過,而且確實兵不來糾纏自己,可是柳惜仍然心知肚明。
本來她看到譚瑤鏡和顧長生一起來,以為譚瑤鏡與顧長生是一對,至少在東都這段時間里差不多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可是幾天下來,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譚瑤鏡與顧長生并沒有什么親密的行為。
直到今天,顧長生忽然帶著向婉妮出現(xiàn),尤其對方看上去,并不比自己遜色,似乎還更加年輕。
而且看顧長生的舉動,雖然不知道兩人到什么地步了,可是顧長生與向婉妮之間親密的行為,顯示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