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名其妙的笑起來了,而且是用這樣小孩子的聲音,給人一種特別詭異的感覺。
“或許我錯,其實你們兩個像的不是那兩個女孩,而是——而是那個男人,雖然大概的聽說過你們的事情,兩方的女孩都是一起長大,一起相依為伴,這樣就覺得你們相像就是錯誤的?!?p> “為什么?”
其實就是兩個女生也覺得雙方是驚人的相像,可能除了戰(zhàn)斗力之上的差別,應該就沒有太大的差別吧。
難不成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雖然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覺到你們過去的生活應該十分的單調,是這樣吧!”
這個問題的回答是怎么的呢,似乎對,但似乎也十分的不對,不同人會有不同的看法吧。
在旁人看來,這兩個女生的過去應該是精彩刺激,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生活,影視作品之中才會出現的情節(jié),也是那樣,兩個女生才有現在驚人的身手。
形容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在常人不知道的地方,確實有著那樣的組織,她們從小培養(yǎng)著一些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孩子,將他們培養(yǎng)成死士殺手。
但是如果是當做殺手培養(yǎng)的話,這兩個女生的性格也真的是有點罕見,但是解釋其原因也沒有那么復雜,因為那個組織破滅了,而兩個女孩也在一般孩子開始上高中的時候過上了屬于自己的生活。
對于那樣的生活,一個人是選擇積極面對,另一個人還是有點內向,擔心過去的自己沒有辦法很好的融合,有點畏縮地生活著,以至于時間長了性格就變得十分靦腆。
應該怎么說,終于從黑暗的人生之中見識到曙光了?
不不不,即使從那個組織之中逃脫,但是殺手的生活依舊沒有結束,過去的人生習慣不是那么容易改變的,而且沒有家人,她們就是一邊像正常人一樣上學,一邊靠著殺手的工作養(yǎng)活自己。
這樣的設定很像影視動漫作品之中的主角呢,一邊生活在光明的世界,一邊活躍于世界的黑暗之中,被限制,但也享受到常人享受不到的自由。
旁觀者對于這樣的生活或許還十分的向往,因為對于兩個女孩的苦難,無論是觀望還是聽說,都不會有太多的實感,畢竟沒有親身體會到,但是對于那種特殊的自由,即使沒有經歷過,內心的期待卻不會減少。
怎么說呢,人就是這樣。
這樣的生活絕對是刺激,殺手的人生不會平凡,話說普通人生也不會成為出現變成殺手這樣的情況了,要是有人說這樣的人生是單調的,一定會被罵吧。
這樣的生活都算單調的話,那什么樣的人生才是精彩的?普通人的人生嗎?
而答案,或許就是這樣吧。
做著普通人不可能做著的事情,但是這個世界的顏色卻是單調的灰色,無論是童年的訓練,還是成長之后周游走于各式各樣任務之間,這個世界的顏色總是那樣的枯燥冰冷。
所以,對于兩個洛曉花和洛曉羽,過去的人生是單調的,如果是從這個角度而言,這個孩子說的沒有錯。
即使兩個女生沒有做出回答,但是少年已經知道自己說對了,所以解釋也可以繼續(xù)了。
“你們的人生之中出現了一些人一般不會出現的人物,但是卻也缺少了更多人一生之中應該存在的人物,親人、好朋友、一般的朋友、關系差的人、關系很差的人、在意自己的人、不在意自己的人……”
“也是因為這樣兩組看似相似的女孩有著本質的不同,拆開來看,對應來看性格什么的都十分相似。”
“但是作為一個整體來看,洛小花和莫小羽作為朋友十分的完美,相互互補、相互體諒,但是你們兩個在一起,契合得更加完美、融洽,融洽到兩個人就像一個人一樣?”
就像兩個女生自己形容的一樣,她們是一體的,夸耀兩個人之間的親密無間,但是現在卻又了一種說不出的孤獨。
“過去的生活不能算好,但是有著自己的期待,只是從末世開始之后不久,過去的單調被改變,你們反而不能接受了吧,所以想過要死吧,而對于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的希望,無論怎么樣都希望能夠緊緊的抓住,是這樣的吧。”
“……”
沒有回答,但是兩個女生仿佛遇上了知音,遇上最了解自己的人。
“所以他是怎么做的?”
似乎對于兩個人而言,只要知道了那個男生的做法,自己這邊的問題也有了解決的希望。
“那個男人也沒有做什么,只是牢牢地抓住而已,可能只是他的運氣比較好,沒有出現這個可能抓不住的感覺?!?p> 現實總是讓人覺得無奈且悲哀,等到最后就是這樣的結果嗎?
“好了,差不多該離開了,感覺以你們現在的精神狀態(tài)也問不出什么東西,我就先走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了吧,畢竟天涼了。”
頭戴塑料袋的男孩就這樣放下兩個女孩離開,今晚應該不是一無所獲,所以應該可以像這樣離開了吧。
“雖然只是我自顧自的說法,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兩個能夠活下去。”
一個小男孩一直在說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話,但是就是這樣才讓人印象深刻,感觸更深吧。
“那可以問問原因嗎?”
真是可笑,兩個女生竟然對這樣一位小男孩的回答有了期待。
“沒什么,因為你們也算是希望,相較于那些人你們要好太多了,有用的人死了,沒用的人活著,這個不是十分可惜嗎?”
利益性質比較高,只是在衡量對比東西的價值,真的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但是兩個女孩并不生氣,至少這個孩子應該沒有說謊,至少他肯定了自己的價值,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對兩個女孩的安慰。
看著這個孩子的離開,兩位女生心情復雜,開心而又憂愁,和那兩個女生一樣,因為她們也不能明白那個“希望”定義,所以也同樣不相信自己有與之匹配的價值。
曉夢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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