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袖中掏出一瑪瑙玉石。這顆瑪瑙可不是普通的玉石,它周身散發(fā)出一圈金光,中心竟是金黃的龍身,盤旋在玉石內(nèi)。
“好!孩兒定不辱使命?!彼谢首诱驹谥醒?,拱手對著高高在上的皇上說道。
“好,都坐把?!笔忠粨],讓各位皇子回到位置上。
“來呀,上酒菜。”皇帝身邊的公公尖細的嗓音一落,數(shù)百名宮女從帳篷外走進來,手里都端著金絲勾勒的湯蠱,整齊有序的擺放在各大王臣的桌子上。
“誒,這妞不錯,帶回去睡一覺一定很爽。”太子看著面前為自己擺放酒菜的宮女,一手摸著下巴,一張色咪咪的眼神盯著宮女的胸脯看,嘴里小聲嘀咕道。
這宮女許是聽到了太子放蕩不羈的話,頓了一下,一不注意湯蠱從手中滑了下去,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中間滾燙的湯汁濺了太子一身!
“賤婢!”太子咒罵的一聲。
“?。 币宦晳K叫!宮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太子一巴掌扇在臉上。因為這一巴掌太重,導(dǎo)致宮女連連滾出幾米遠。被扇的左臉已經(jīng)紅腫一片,甚至有些烏青的印記。
太子好像還不解氣,拉住那宮女的,一晃眼騎到她身上。
“啪啪啪!”連續(xù)扇了那宮女好幾巴掌。
“住手!”皇上一臉板著,怒氣沖天的一揮臂把太子從那宮女身上掃了下來。
宮女一張臉早已烏青烏青的,腫了多高,嘴角也滲出血來,頭發(fā)也被太子扯斷,灑落一地。一張眼睛好像充了血一般,鮮紅鮮紅的。委屈的蜷縮著身子。頭窩在大腿那里,不敢看皇上,整個人不停的再發(fā)抖,看來是嚇得不輕。
“孽畜!”皇上一巴掌打在太子臉上,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
好好的一場狩獵,還沒開始,朝廷內(nèi)眾大臣都在,他怎么會生了這樣一個孽畜!皇室的臉面,全被他給丟光了!
太子被皇上扇了一巴掌腦子里有些懵懵的,一臉委屈的看著皇帝:“父皇!你這是做什么,這賤婢把這湯蠱潑濺孩兒一身!孩兒沒打死她就算是對她極大的恩惠了,您為什么打我?”
皇上正在盛怒之間,整個帳篷里,誰也不敢出聲,畢竟太子的親信今日沒來,沒人給他說情,誰也不想惹一身騷。
宮女一聽,急忙跪地,拉住皇上的衣角,眼淚混合這血液滴在地板上:“皇上,皇上你要為奴婢做主啊。剛剛……剛剛太子他……”宮女哽咽的死拉住皇上的衣角。
“哦?剛剛太子他怎么了?”皇上語氣稍微好了一點,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腳邊宮女。
太子一聽,馬上就急眼了,一雙眼瞪著那個宮女。
那宮女感受到太子毒辣的眼神,身子猛的一顫。
皇上在這深宮里這么多年,怎么會不了解太子,一雙威嚴(yán)的眼神射向太子,他立刻乖乖的低下頭,不敢看他。只是頭頂上早已急出汗。
“你只需如實的說出來,剛剛太子他怎么了,我便饒了你?!彼拖骂^,語氣再次放輕。
宮女一只手緊緊抓住皇上的衣角,臉上分不清是血還是淚,哭訴道:“皇上,太子他……他剛剛原話是說,說,這妞不錯,帶,帶回去睡……”
“砰!”宮女還沒說完,只聽到砰的一聲,硬生生的撞到柱子上,吐了一口烏血,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沒了生氣,一雙充了血的血眸凸了出來,緊盯著太子,死不瞑目!
“父皇!她說謊!”太子一收手,指著地上那宮女的尸體,極力的狡辯著。
“你個孽畜!”皇上心腔之中猛的燒起一把火,仿佛感到口腔之中甚至有些腥甜。
“啪!”的一聲,一章含有幾分內(nèi)力的巴掌打在太子臉上,太子連連翻滾幾圈。
皇上仿佛都快要氣炸了,一雙眼睛瞪的多大,動身還要去打太子。
眾大臣感覺事態(tài)嚴(yán)重,急忙上去拉住皇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p> 皇上想推開眾臣,卻心有余而力不足,惱怒的瞪著他們:“都給朕讓開,今日我就要打死著孽畜!”
太子此時也從地上被大臣們扶了起來,一張臉也是腫了老高??粗⑴械幕噬希矅樀貌桓以儆庠?。
大臣們也極力勸解著皇上,畢竟這把事情鬧大了,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處。
“你可知!那可是一條人名!你還太子呢!這也草菅人命,以后如何做得了皇帝!”皇帝極其,整個胸腔劇烈的起伏。
“噗!”的一身,皇帝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皇上,皇上!”皇上氣的吐血,眾臣們再也按捺不住了,急忙扶住皇上。
皇上推開那些人,說道:“朕沒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轉(zhuǎn)身,閉上眼,接著說道:“來人,把這宮女抬下去,好生安葬。”
“是。”那些侍從領(lǐng)命,把那宮女抬了下去。
那名宮女的眼睛始終瞪著太子的方向,鮮紅,鮮紅的,特別的駭人!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宮之中,這些東西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侍從看到根本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把太子壓回帳篷中,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釋放?!被噬蠅鹤⌒厍恢械呐?,威嚴(yán)的說道。
“父皇!父皇根本不是我的錯啊,是那名宮女,是她潑了孩兒一身湯蠱,是她該死!”太子被人拖走,他不依不饒的叫喚著,根本不顧旁邊大臣的眼色。
“壓下去!”聽他這么說,皇上更加的生氣,猛地吼了一聲。
旁邊的侍從再也不敢怠慢,果斷的拉住不依不饒的太子出來帳篷。
好好的一場狩獵還沒開始就鬧成這樣,桌前的飯菜還沒動,但卻沒有一點食欲。
一場宴會在鬧劇中了了結(jié)束,兩個時辰后程云舒,劉長青等人已經(jīng)來到了狩獵地點。
狩獵規(guī)定只有男子才能進去森林,女子只能再森林邊界游玩。
皇上與皇子他們都進去了,劉長青跟著三皇子也進去了,只有留下程云舒與劉長虹兩人還有其他女眷在外。
程云舒今日身穿一件小的變色長袍,一襲淡紅色的錦裙,頭綰風(fēng)流別致,云鬢里插著鏤空的簪子,手上戴著一個玉手鐲,腰上別著一個錦緞香袋,腳上穿的是繡著銀邊的布靴,整個人清秀絕俗。
這樣的程云舒與劉長虹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所謂天壤之別應(yīng)該說的就是這樣吧。
劉長虹長的也算是清秀,但是現(xiàn)在程云舒旁邊就黯然失了色,就像一丫鬟一般。
劉長虹斜眼看著身邊不知覺就能透露出一種流光溢彩氣質(zhì)的程云舒,心中也是不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