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脈峰上,競?cè)展馒Q帶著一張面具等在這里,他身后站著夙。
至于王府之內(nèi),這些年下來,他早就培養(yǎng)了幾個替身,代替自己坐鎮(zhèn)王府毫無問題,反正他每天也不用處理政事,每天就是玩玩玩,至少在外人眼中就是這樣。
每天沒事端著酒水,內(nèi)力就在操控著酒水在杯子內(nèi)變化各種形態(tài),內(nèi)力消耗過多到頭就睡,倒也符合心脈受損的特征。
雖然從未與人交手,但是他相信,天下可以敗他者寥寥無幾,巧到巔峰的內(nèi)勁控制,加上秒到極致的借力絕學(xué),雖然他很難說能勝過那個,但是那個想擊敗他也難。
最少整個王府護衛(wèi)之中,沒有一個人能能讓他感受到危機,只有夙也許能勝他,這些年夙大致和他一樣,全部的心力沉浸于武功之中,僅僅只是為了忘記過去。
所以他帶著夙一起來到了九脈峰,他覺得夙有資格參加這個聚會,也有資格一攀武道頂峰。
莫離騷趕到時,看到的就是兩個人站在峰頂,其實少了鏡頭的美化,一點也不帥氣,反而有看二傻子的感覺,當(dāng)然,莫離騷大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嘖嘖嘖,這么快就帶一個人加入組織!”
天之道幾個閃身之間,登上了山頂,盡管帶著面具,一開口,競?cè)展馒Q就認出了莫離騷,看著莫離騷面具上的“仙”字,競?cè)展馒Q抬了抬頭,晃動著自己的面具,隨即露出兩個字“輪回”。
“怎么樣,這個名號厲害吧!”
盡管這話有些中二,但是面對莫離騷,競?cè)展馒Q還是說出來了。
莫離騷沉默片刻,他想過在面具上刻上“天”,刻上“道”,最后選擇了刻上“仙”,結(jié)果競?cè)展馒Q刻了一個輪回,雖說競?cè)展馒Q修煉的輪回劫,刻上輪回挺合適的,但是莫離騷就是不爽了,興許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友誼。
“我真想刻上天道二字啊!”
莫離騷不爽的說道,不過他不想太犯忌諱,他對于未知還是有敬畏的,畢竟穿越這事都發(fā)生了,有個滿天神佛,有個宇宙大意志蹦出來,他毫不奇怪。
“你身后之人是...你不介紹一番嗎?”
莫離騷看到那人面具上刻著一個“衛(wèi)”字,很容易想到守衛(wèi),護衛(wèi),看來是競?cè)展馒Q的貼身護衛(wèi)戰(zhàn)兵衛(wèi)了。
“誒誒,不是你說的來參加聚會最好帶著面具嗎,這樣大家就不會知道身份了,免除了一些麻煩,咋,你家老頭說不帶,也沒見你聽啊,我?guī)€人來,你還要問問身份,那這面具帶著做什么?”
莫離騷掏了掏耳朵,競?cè)展馒Q這是要變成話癆嗎,一口氣說這么多。
“老頭的心思還不簡單,他自認為天下無敵,巴不得多些對手,否則,他那里會參加我們這個組織!”
“老爺子,老當(dāng)益壯呀!”
談到慕容煙雨,競?cè)展馒Q也不得不服氣,今年具體多少歲他不知道,但是成名就好幾十年了,如今江湖都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傳說了,年紀最少也六七十了開外了。
老頭啊,莫離騷心里嘆了一聲,慕容寧那個坑貨。
想到慕容寧,慕容寧就出現(xiàn)了,他也帶了一個面具,面具上直接刻著“寧”字。
“你還敢出現(xiàn),不怕被打死嗎?”
莫離騷發(fā)現(xiàn)了慕容寧,慕容寧藏在一邊,顯然早就到了,他們談到老頭,讓慕容寧心里有了波動,所以才被莫離騷發(fā)現(xiàn)了。
“大哥還好吧!”
面具遮掩之下,也看不清慕容寧的表情,他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你也聽到了,老頭年紀不小了,也虧是老當(dāng)益壯,否則,我都快成了弒師之輩了!”
真要換成個其他的人,那一下,直接脫陽而死,也虧老頭身體底子厚,根基深厚,就這,都一夜白發(fā)了。
競?cè)展馒Q不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顯然是慕容寧在家里惹了什么亂子,他也沒在意,家里千雪那個皮猴子不也是一樣,也虧他脾氣好,還是小蒼狼文靜一些。
“大哥沒事吧!”
慕容寧擔(dān)憂的問道,當(dāng)日逃出府外他也沒敢走遠,在府外觀察了幾天,見府中沒有辦白事,才跑的不見焉兒。
“這些年你們過年都沒回家,也沒有人給家里報個平安,你說老頭擔(dān)心不?”
“江湖的險惡,相必你也是經(jīng)歷過了,人不回去,總要給家里報一下平安!”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焉壞焉壞的,這也就是我和老頭能抗下來,否則,真除了問題,有你后悔的!”
慕容寧這個王八犢子,下藥下的太狠了,當(dāng)然他也知曉慕容寧為何下這么多藥,畢竟他功力深厚,境界不凡,怕不起作用,直接被他當(dāng)補藥煉化了,只是苦了老頭。
他還好,畢竟掌控天賦不是吃素的,他壓制了一部分藥性,分好幾天爆發(fā)出來的,倒是沒有傷了身體。
“府內(nèi)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幾位兄弟都沒回家?”
慕容寧聲音之中透露出擔(dān)憂,正因為經(jīng)過江湖的苦,他才明白,江湖二字多沉重,一段沒有了聲息,不是在躲避仇家,就是人已經(jīng)沒了。
“老頭這兩年一直在養(yǎng)身體,沒有在江湖走動過,當(dāng)家的忙著府里府外,也沒有時間親自探查,我倒是有時間,可惜,你那幾位兄弟都不待見我!”
那些年在府內(nèi),慕容寧的幾位兄弟很是不服,開始經(jīng)常找莫離騷麻煩,然后打著打著將他們一群人打自閉了,再也不和莫離騷玩了,倒是慕容寧還經(jīng)常和他們一起玩。
雖然他們打不贏慕容寧,但終歸是自家兄弟,莫離騷年紀比他們小,還打輸了,他們自己也沒臉見人,后來干脆躲著莫離騷。
“目前交由你五哥慕容危的鬼劍玄門來探查,但是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畢竟,有些事,我不好問!”
“對了,你多了一個小侄子,教慕容勝雪!”
“當(dāng)真!那個哥哥的孩子?”
“你說了!”
莫離騷幽幽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慕容寧心中一怔:
“不會吧!”
“為什么不會?”
“怎么可能?”
“我也想問,怎么可能?所以說,老當(dāng)益壯嘛!”
“這....”
如果沒有慕容勝雪,他過幾年回去,大哥氣消了就沒事了,可是慕容勝雪在,無疑不是一直提醒著這事沒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