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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山河

【正文章四六:狹路相逢】父子情盼(六)

云里山河 君子長歸 2706 2019-08-09 23:54:32

  讓他堂堂神醫(yī)谷谷主給一個不識名的隨侍帶路?

  “怎么?”花長情淡淡的掃了歌酒幽一眼,“你若不愿,那這次回皇城,我便不帶你了。”

  歌酒幽聞言,嘴角一抽。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

  然而,事實就是……

  當花長情淡淡的眼神又掃到歌酒幽時,神醫(yī)谷谷主便認命了。

  “得!”歌酒幽擺了擺手,對花長情討了討?zhàn)?,“算我怕了你?!?p>  然后,犀利的目光掃向一臉懵逼的附機身上,邊往前帶路,邊用很冷的聲音說道:“跟我來?!?p>  “額……”一旁背著包裹的附機,只覺得全身上下都不好了,特別是被歌酒幽那犀利的目光一掃而過,更加不好了。

  他不由縮了縮腦袋,小心跟在歌酒幽身后,然后他走著走著,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的走路姿勢不對,為什么他要縮著腦袋走?

  他好歹也是陛下身邊的隨侍,可不能丟了陛下的顏面。

  于是,他挺直了腰板,面色擺得很正,步伐很是沉穩(wěn)的跟上歌酒幽。

  落后歌酒幽、附機二人幾步的花長情,見此,也不多言,他不由抬頭望了望天,心緒飄向遠方,不知,現(xiàn)在她可還好?

  ……

  “蕭閣主,你終于醒了?!?p>  蕭亦非一睜眼,便看到徐言書那張臉跟自己的臉貼得有些近,還好他面上扣著銀面面具,不然……若是讓徐言書察覺到什么,就不好了。

  “嗯?!笔捯喾屈c了點頭,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馬車內(nèi),“這是……”

  而一直呆在馬車內(nèi)的徐家姐弟倆,此時卻不在馬車中。

  他心下有些疑惑,開口對徐言書問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何沒有看到徐大人的一對兒女在馬車內(nèi)?”

  見蕭亦非醒了,徐言書松了一口氣,自覺的離蕭亦非遠了一些距離,拿出一個水袋并一些干糧遞給蕭亦非,解釋道:“廊都離皇城已經(jīng)不遠了,正好廊都這里有個不小的集市采集點,便打發(fā)清惋、清崧去買點干糧水食。

  上次我們從汴州城帶出來的干糧水食也吃得差不多了,讓他們?nèi)ゼ胁杉c帶一些干糧水食回來也無妨,再說,還有夜沫、夜九二人隨從著,我也不用著擔(dān)心他們會出什么事?!?p>  蕭亦非聞言,一手接過徐言書遞來的水袋干糧,喝了幾口裝在水袋里的水,拿起干糧吃了幾口后,看了徐言書一眼,“徐大人,還有十幾日,我們便可抵達皇城了,不過,我們現(xiàn)在依舊不能松懈,雖然這一路上抄遠道,避過不少的刺殺,但并不代表我們在回皇城,走官道的途中,不會再遇到刺殺?!?p>  “所以,蕭閣主的意思是……”徐言書聞言,面色一正,詢問道。

  “躲了這么久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不是?”蕭亦非淡淡的掃了徐言書一眼,說道。

  徐言書:“……”

  說了跟白說,有什么區(qū)別?

  想著,徐言書不由看了蕭亦非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活動活動筋骨?蕭閣主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還跟我說什么活動活動筋骨?”

  “我睡了三天三夜了?”蕭亦非一愣,看向徐言書,確認一遍道:“你確定我睡了三天三夜?”

  被蕭亦非這樣一問,徐言書有些不高興了。

  “你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你自己不清楚嗎?”徐言書白了蕭亦非一眼道:“三天三夜還不長啊,蕭亦非你也是行,自己睡了多長時間還不知道,還有臉問我?氣死我了!”

  “我……”蕭亦非想解釋,他這樣一問是有原因的,畢竟浮生若夢香,也有它霸道的地方,縱然他是偷梁換柱,借用了施加在夏子淵身上的浮生若夢香,但它也有它極其霸道的地方。

  如果被施加者本身受到它的的影響,那么他的時間線會因為它發(fā)生錯亂,而錯亂的時間也會隨著被施加者昏睡的時間而定,夏子淵因它昏睡了一個多時辰。

  故此,實際意義上夏子淵現(xiàn)實中所運轉(zhuǎn)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當然在夏子淵的意識里,他可能只是昏睡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時間不會因為一個人的錯亂的時間線而發(fā)生扭轉(zhuǎn),它會永無止盡的走下去,對于時間而言,它本身是沒有偏差的,每一分,每一秒,遵循天道運轉(zhuǎn),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做出時間上的改變,所謂改變時間,實際意義上這是不可能的。

  這也就是浮生若夢香最霸道的地方。

  所以,蕭亦非很吃驚,自己竟只睡了三天三夜,按理說,他應(yīng)該和夏子淵一樣,睡個一個多月。

  那么,他之前的那些時間呢?

  如果他只昏睡了三天三夜,那么其他時間呢?

  為何他現(xiàn)在沒有一絲印象?

  這個疑問,現(xiàn)如今深藏在他心頭,還待由未解。

   不過。

  他很早就想與夏子淵一見了,以天機閣閣主,蕭亦非的身份去見他,而不是以南夏四皇子夏云卿本身的身份,去見他。

  他倒是想看看,四皇子夏云卿口中的夏子淵有何不同。

  見了之后,倒是給人的印象頗有些深刻。

  不過。

  畢竟,和夏子淵等人相處更多的還是四皇子夏云卿,而不是生活在現(xiàn)世與四皇子同名,共用一具身體的夏云卿。

  也就只是印象頗為深刻。

  他現(xiàn)在有些不解,既然他只昏睡了三天三夜,那么他其他的時間呢?

  他想問徐言書,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想跟徐言書解釋,卻不知從何解釋。

  倒是麻煩!

  徐言書也不想聽蕭亦非解釋,八成當蕭亦非這陣子身體上、精神上太過疲勞,一路上忙著趕路回皇城,所以一時想休息,多睡會,也沒什么。

  畢竟,蕭亦非一路上偷懶睡覺的時間還少嗎?

  一開始,他也以為,蕭亦非睡了這么長時間,還不醒,怕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去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和手腕的脈動,發(fā)現(xiàn)都很平穩(wěn),不像是有事的樣子,(這也就是剛剛徐言書貼得蕭亦非很近的原因)。

  所幸,蕭亦非沒有什么事,他多叫了幾句,蕭亦非便醒了。

  徐言書松了一口氣,醒了就好,醒了,就證明沒多大事,他現(xiàn)在可以放心下來了。

  想著,他飛快翻出了馬車,對坐在馬車內(nèi)的蕭亦非吼了一句:“都這么久了,他們還不回來,我得去找找他們,你先在馬車內(nèi)好好休息。”

  話完,便不見其徐言書的蹤影。

  蕭亦非見了不由失笑兩聲,搖了搖頭!

  還說什么,不擔(dān)心他們,結(jié)果還是,口是心非。

  想完這些,蕭亦非面色一正,欲解剛剛心中疑惑,正想掐指一算,未想,還未掐指一算,他眉心忽然一痛,仿佛感覺到什么,他收了掐指的動作。

  原來是此方天道運作,怪不得他只昏睡了三天三夜,看來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

  那么,夏子淵那邊的情形如何呢。

  ……

  夏子淵醒來后,便見到附機,也不多問,他怎到此。

  又得知神醫(yī)谷谷主愿意將他所求的藥贈與他,他心中難免疑惑,便問道:“莫不是朕通過了谷主設(shè)下的三重考驗?!?p>  歌酒幽但笑不語,只言了幾句:“非也,這只是對你的補償。不過,你其中所求的一味藥還差一味,我神醫(yī)谷如今還沒有這一味藥,只有在北越萬花谷才能尋得到,景帝若有時間,便去趟北越吧?!?p>  夏子淵開始有些不懂,神醫(yī)谷谷主口中的補償是什么意思。但他和附機出谷后,從附機的口中,便得知他已經(jīng)在神醫(yī)谷呆了一個多月了。

  他心中雖吃驚,附機也已然知曉,他在神醫(yī)谷的境遇,為自己的身體擔(dān)憂著急。

  他擺了擺手,言道:“無妨,朕現(xiàn)在不是無事嗎?果然,不愧是被天下并稱的三大奇地的神醫(yī)谷。還有如此奇藥?!闭f完這些,他看了附機一眼,問道:“宮中出了什么大事,朕不是讓你守著云卿嗎?這么突然會急著來神醫(yī)谷找朕?”

  附機剛想開口說道關(guān)于四皇子夏云卿的事,抬頭,便見半空中有南夏的飛鴿傳書傳來,他一手招來信鴿,拿到信書,對夏子淵道:“是顧州傳來的飛鴿傳書?!?p>  后面不出意外,夏子淵看完信件后,讓附機帶著令箭回皇城,除了盯著皇城的風(fēng)向以外,夏云羲和夏云霆在皇宮,也需要他多多注意。

  而他,則準備去趟北越萬花谷,尋來神醫(yī)谷谷主口中的那株藥草。

  “是!”

  ……

君子長歸

重新做了修整,修整后,驚奇發(fā)現(xiàn)可以寫一篇關(guān)于女主夢回的番外了,你們想看嗎?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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