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夏聽著它的響動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些答案,不過她卻覺得她的想法太不過實際了。
她來到這里才幾天占據(jù)這具身體也才幾天,而前身也從來沒有出過魏國,而她又為什么是西域域主呢?但如果她不是?那么西域域主的靈器為什么會認(rèn)她為主呢?
而且月桃的回答,不知是因為月桃認(rèn)她為主的牽絆還是直覺,她感覺到了月桃的回答是,她的確是與西域域主有著什么關(guān)系。
這就是一個很讓人疑惑的問題,難道她身上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嗎?或者說前身根本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前身雖然是有意識的,但君初夏試著聯(lián)系過她,并沒有一點回應(yīng)。
這就是讓人覺得奇怪地方,前身到底是怎樣的存在與這具身體之中?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有在這具身體之中呢?那么君初夏來到這里的理由又是什么呢?一個個迷題纏繞著她,她找不到理由,也不知道如何找到理由。
她只是心里暗暗覺得,或許,她應(yīng)該去西域一趟??赡芤磺写鸢付荚谀抢铩2贿^就算是前身說謊,她去過西域的事情也不可能瞞得住,除非?有人像她這般代替了前身。
不過按照前身的性格,這種可能性真的很小,前身的愚笨根本不像騙人的,但就算是這樣,這具身體已經(jīng)換了一個靈魂。身為靈器不可能不能感應(yīng)到主人的靈魂在哪里,也不可能不知道我不是它真正的主人。
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性,她,就是它的主人。不過,可能有什么不知道的東西或者說,她忘記了嗎?
君初夏決定現(xiàn)在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畢竟她現(xiàn)在人在魏國,而在魏國她也有許多要做的事情,只有等處理完了魏國的事情在起航去西域把答案找個清楚。
而且她記得,辰逸這個小子好像也是西域的人,雖然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不過既然開的起拂月閣,那應(yīng)該是不簡單吧。
“對了,舞兒怎么一個人在這?碧落怎么沒來,我就說她今天一早就咋咋呼呼的跑來叫我,原來是偷懶?!?p> 北冥舞聽見君初夏這樣說笑了一聲,然后連忙幫碧落解釋道:“她還不習(xí)慣,容她再緩幾天吧,也可能待在小姐身邊有安全感吧?!?p> 君初夏也知道北冥舞是打趣她,也沒在意,只是跟北冥舞說:“那就緩幾日吧,以后舞兒一定要好好教教她,她膽子太小了。”
這時君初夏才想起來紅娘的事,連忙跟北冥舞說:“錦繡坊被我買下來了,以后紅娘跟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說著又對紅娘笑了笑。
北冥舞和紅娘點頭致意,表示相互認(rèn)識了君初夏這才放心。
“紅娘走吧,我們該去找齊叔了,我也有事找他。這個小白球,一會兒舞兒記得給我拿回來?!本跸恼f著就朝著拂月閣走去。
紅娘緊隨其后,君初夏一走進去就看見齊叔在問千年寒鐵,君初夏只是欣慰一笑。本來沒有千年寒鐵,君初夏已經(jīng)說算了,齊叔這個人還是那么的上心。
“齊叔!”君初夏笑盈盈的叫著。
齊叔這才反應(yīng)過來君初夏已經(jīng)來了,然后恭恭敬敬的走過來。
“小姐,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情嗎?”然后看見紅娘又問:“這不是錦繡坊的紅娘嗎?”
君初夏這才說:“是的,我把錦繡坊買了下來,現(xiàn)在是帶著紅娘過來取錢的。以后紅娘跟我們也就是一家人了?!?p> 齊叔看著紅娘跟君初夏一起來其實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以前他也有過類似的想法,不過紅娘卻并沒有答應(yīng),現(xiàn)在怎么就答應(yīng)了自家小姐了?看來君初夏真的很會做生意呢。還是該說紅娘是個聰明人呢?
“紅娘,請跟我過來吧,我這就把錢拿給你。”說著齊叔就帶著紅娘走進了賬房,把君初夏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君初夏笑了笑,齊叔現(xiàn)在是真的不那么客氣了,把她一個人就在這里也沒關(guān)系了,終于把她當(dāng)一家人了啊,君初夏很欣慰,以前就一直希望齊叔不要把她當(dāng)成小姐,而是當(dāng)家人一樣?,F(xiàn)在齊叔把她丟這她反而很開心。
君初夏在拂月閣閑逛了一會兒,所有人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來拂月閣玩的紈绔子弟也不敢招惹她,誰不知道她是拂月閣的小姐而且還是新冊封的安和郡主呢?
齊叔和紅娘處理好了走了出來,齊叔意外的看著君初夏。
“小姐,你還在啊?!?p> 君初夏點了點頭。
紅娘看了看君初夏笑著點了點頭說:“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