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峭的懸崖邊上,樹枝勾住了蝶兒一的縷白衣。
秦歌手捧著那潔白的衣片,肝腸寸斷。
“蝶兒”他喃喃喊著蝶兒的名字,傷心欲絕加上情毒發(fā)作,他頓時不省人事。
“秦大哥,秦大哥?!弊陷液艉爸?p>——
“蝶兒落崖了?!”聽罷,司徒藍田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千真萬確島主,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睏盥柙谝慌缘?。
她心里卻暗暗得意,現(xiàn)在司徒?jīng)]辦法取蝶兒了,她自然高興了。
司徒藍擺擺手:“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p>楊曼舞一扭一扭的出去了,司徒藍田仰天長嘆,道:“難道,我所鐘情的女子,最后的宿命都是死嗎?”
他愛葉馨,葉馨走了;
他迷上了蝶兒,蝶兒又離去了;
從蝶兒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葉馨的影子,可是老天就是不肯給他這個恩賜。
難道,命里注定孤獨嗎?
司徒嘴角露出一絲無奈苦笑。
他替自己斟了杯酒,又替蝶兒斟了杯酒,就像當(dāng)時在月下花間般的擺放著。
當(dāng)時的玉杯玉壺還在,人卻已離去。
司徒滿腹辛酸的將酒緩緩撒入地下。
蝶兒不在了,孔雀鎖的鑰匙更是拿不到了,地宮的門也就意味著無法開啟,葉馨也無法住進冰宮之中了,沒有了地宮的寶藏,他的宏圖大業(yè)更是無法成就。
紫菀,這個罪魁禍?zhǔn)祝就剿{田捏碎了手中的玉杯。
——
司徒藍田站在蝶兒墜崖的地方,心中酸楚不已。
剛從葉馨的悲痛中走出,情感剛剛有所寄托,蝶兒又這樣離去了。
不覺悲從心生。
此刻紫菀已被他綁來,就跪在蝶兒落崖的地方。
她仿佛淚已哭干,她的目光很是呆滯。
蕭雨墨和百里彎彎就站在她的身后。
司徒藍田挑起她秀美的容顏,道:“現(xiàn)在就是殺你一萬次,也難消我心頭只恨。”
“二哥,他畢竟是我的女人,你還是把她交給我處置吧?!笔捰昴馈?p>司徒藍田道:“可是,她害死了我的女人,我的未婚妻,你說是不是該任由我處置呢?”
司徒藍田在她臉上狠狠一擰,道:“不如,就讓我那些弟兄來替我整治你吧?!?p>蕭雨墨急道:“二哥,不要哇?!?p>紫菀道:“雨墨,紫菀謝謝你的關(guān)心,紫菀死不足惜,但是紫菀有一事相求?!?p>雨墨黯然道:“你說吧?!?p>他的語氣和神態(tài)令她覺得如此冰冷和陌生。
紫菀道:“請你讓我想辦法只好秦歌的毒,到那時我再以死謝罪。紫菀絕不茍活,請給我五天的時間?!?p>蕭雨墨道:“大哥,我覺得可行,請大哥再寬限幾日?!?p>司徒想了想道:“也好。”
沒有蝶兒,如果將秦歌救活,開啟地宮之門還是有望的,只是蝶兒的死讓他不免心傷。
——
紫菀心里也很是發(fā)愁,她該怎樣在五天之內(nèi)就找到“情似游絲”的解
呢?她像熱鍋上的螞蟻記得團團轉(zhuǎn),五天,倘若五天后,找不到解藥秦歌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