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陸遜不僅打了個寒顫,而且因為這件事情,自己中間沒少出力,要是因為這種事情破壞了自己的計劃,那真是太涂壁了。
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關鍵時刻,誰掌握寶藏,誰就搶占了先機。
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不斷有人來搗亂,真叫人心煩。
看見陸遜的表情,蕭正就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而且李炎能這么明目張膽的說這些事情,應該是有所準備,沒準他有同黨。
等等,同黨?
蕭正好像想起一件事。
“陸兄,前天我看咱村上一個村民好像外出了,結果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昨天遇見他媳婦,還問我呢?!?p> “是嗎,你確定是前天走的嗎?”
陸遜一下子就著急了,畢竟村民外出不稀奇,但是要這么多天都沒有回來這才叫稀奇呢。
當然,不排除人家是出去務工或者是在半路出現(xiàn)了意外,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去京城通風報信,這就有點難過了。
蕭正點點頭,“就是去天天走的,我知道,而且那個人一身藍色衣服,料子明顯和咱們村子的人不太一樣,拎著一個小包裹,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去的。”
“沒錯,那就是他了,按照時間算來,應該是已經(jīng)到了京城了,哎?!?p> 看到陸遜一臉的愁容,蕭正就知道,那個人就是李炎派去通風報信的,想不到這個人的速度這么快,竟然能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就派人前去通報。
不過他們也是利用了忙碌的時間鉆空子了。
“陸兄,咱們要不要趕過去看看實情?”
“你的意思是,咱們走水路?”
“對,咱們這樣能解約好長一段時間,這樣一來,就能知道朱友貞他們的動向,要是真的報信成功,咱們這邊也能做好準備?!?p> 陸遜點點頭,事不宜遲,他們今天就得去,而且是馬不停蹄的趕往京城,不能因為任何事情耽擱。
但是肖炎兒那邊自己也要打聲招呼,對了,興許可以帶上肖炎兒一起去京城,要是發(fā)現(xiàn)那個村民還沒有報信,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滅口算了。
其實到了這種時候,殺人已經(jīng)沒有心理負擔了,因為陸遜覺得,自己是在保命,但是也同樣在保很多人的命,自己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給大家?guī)頌碾y,尤其是這種災難還是他一手造成的。
陸遜和蕭正跟小喬說去通州一趟,隨后就急忙走掉了。
小喬沒有吱聲,對誰也沒有情緒變化,看到李炎回來,也是微笑著。
李炎看到只有小喬一個人,于是就好奇的說,“蕭正呢?剛才他還和你一起弄花呢。”
“這會蕭正和陸遜哥哥去了通州,說是要打聽一下這種花卉要在什么地方賣,現(xiàn)在的花卉一般都賣多少錢之類的,說是這種叫事先打探情況,做市場調研,然后在研究這種買賣在什么地方最賺錢之類的?!?p> 李炎點點頭,雖然沒聽懂前面,但是賺錢這種話還是聽懂了,想必兩個人現(xiàn)在一心思都在賺錢上,不會注意到地道里面有什么變化,自己也該行動了,而且自己派出去的人也應該到京城了,計劃簡直就是萬無一失。
小喬看著李炎離開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收了起來,雖然這是自己的爹,但是這些天過后,變化太大了,根本和朋友來那伙人霸占村子時候的表現(xiàn)不太一樣。
自己也不是說提防他,只是覺得,在這種緊張的時候,無論陸遜和蕭正做什么,自己都不能和任何人說。
陸遜和蕭正到顏蝶樓的時候,肖炎兒剛要走,于是就跟了上去。
“你們兩個人怎么一起過來了?”
“趕緊去京城,奸細已經(jīng)到京城了,要是不能及時制止,就怕朱友貞那邊會發(fā)兵。”
“什么,這么突然?”
“哎呀,快走吧,咱們別耽擱時間了?!?p> 陸遜說完就拉著肖炎兒往外面走,看見紅兒也是點了點頭,紅兒也同樣的狀態(tài),在外人看來,兩個人像是有什么秘密。
蕭正從來不過問,因為他知道,陸遜做事不但有分寸,而且想的也很長遠,所以,這些事情不用自己去操心。
三個人直接去了湖邊的密道,肖炎兒一臉的不解。
“咱們不是要去京城嗎,來這里干什么???”
“你水性怎么樣?”
“還行?!?p> “那就行,等會咱們走水路去?!?p> 雖然陸遜這么說,但是肖炎兒還是一臉的懵逼,既然是走水路,和水性有什么關系,難道要游過去嗎?
不過這個湖面也就這么寬,游過去還不如走陸地快呢。
隨后三個人手牽著手。
陸遜看著他們兩個人,“準備好了嗎?我數(shù)一二三,咱們就往下面跳?!?p> 話音剛落,三個人就跳了進去。
順著逆流,三個人雖然很艱難,但是陸遜看到肖炎兒靈活的身子,也就放心了一大半。
今天的風速還行,沒有幾波逆流,三個人很快就經(jīng)歷了通道,到了新的湖面。
看到陽光,順勢被下面的水流推了上去。
到達湖面的時候,三個人均是氣喘吁吁,畢竟在水下活動那么長時間。
這段路雖然潛入的時間很短,但是要走陸路的話,就需要一天多的時間,畢竟中間有山,需要繞行,如果不繞行的話,爬山也很危險。
總之,走水下雖然也有危險,但是要比陸地上快,畢竟兩點之間線段最短。
到了湖邊,三個人均是沐浴在午后的陽光中。
肖炎兒看著上空中的湛藍,雖然天色稍微已經(jīng)有點暗淡,但是整個人的心情是好的。
“陸遜,這就是你發(fā)現(xiàn)的秘密?沒和我說的秘密?”
“其中一個吧,而且這個密道你也知道,只是你沒有深入探索而已?!?p> “我知道湖下面肯定有秘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是一個秘密通道,不過你們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陸遜嘆了口氣,“我和蕭正發(fā)現(xiàn)有浮尸,所以一探究竟,從剛才的管道穿過去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那艘官船,等我們再浮上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山的另一邊?!?p> 肖炎兒感嘆兩個人的膽量,而且去京城的路自己知道,過了這個湖,也就有半天的時間就到京城了,要是現(xiàn)在立刻趕路,能在關大門之前到京城。
三個人想的是同樣的事情,休息一會就站起身子,身上的衣服也干了許多,再進行趕路的話,想必到了京城,衣服也干了。
不過陸遜瞥了一眼肖炎兒的長裙,那一抹隆起在陽光中格外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