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姜晨一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聲音悶然一聲,讓男子感覺仿佛被鐵錘砸下,疼痛異常,還雙手被捆綁的結(jié)實,根本不能撫摸。
這還是姜晨注意力度的情況,否則一掌之下,五千多斤的力量當頭砸下,任憑他的頭是鋼鐵打造也要被壓扁。
“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小命還攥在我的手里。”
姜晨似笑非笑,對這個人有著莫名的喜感,事到如今竟然還想要敲詐自己一番。
“沒什么,就是一個拍賣會,是城主府所開,一些奇異珍寶都會拿出來拍賣。不過這一次聽說有不少好東西,甚至城主放言,還有一件空間道器,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層驚人的光芒,振奮欣喜相互摻雜在一起,雙目中流露出強烈的渴望。
的確,空間道器本身極小,但是內(nèi)部自成空間,可以裝下很多東西。就比如說這兩萬綻金子,他不好攜帶,只能換算成銀票,可是如果有了空間道器,那揮手之間全部收入囊中。
還有之前寄存在王家的頑石,攜帶不便,若是有了空間道器都能夠放入其中。簡直便利的不行。
在某些方面下,雖然空間道器沒有任何戰(zhàn)力,但是卻比一些攻擊強勁的道器更加珍貴。
“哼,蠢貨??臻g道器何足珍貴?城主府又怎么會肯拿出來拍賣。不過城主府代表了規(guī)矩,不會無的放矢,想必拍賣的空間道器一定有大問題?!?p> 姜晨眼神中閃爍智慧的光芒,滿臉的冷笑。在瞬間將所有的事情都猜測的大概。
姜晨這話是不假,因為姜家和王家這般大家族,都沒有一件空間道器,就算是有也是當做鎮(zhèn)族之寶,是不會拿出來拍賣的。
一件空間道器的價值不能以金錢衡量,而是可以當做家族傳承的象征存在。
男子聽罷露出些許失望,不過想想也對,若是城主府能拿得出來無損的空間道器,又怎么舍得拍賣?
“那種東西也是天價。不過也可以去看看,反正現(xiàn)在一些粗鄙的靈藥效果都減弱了許多,靈藥自己也吞噬不下。若是這東西還有用處,可以拿在手中,有什么東西都要寄存在里面,實在是方便到了極點。”
姜晨將帖子拿在手中不斷把玩,手指輕彈,那捆綁在男子身上的道道玄力枷鎖瞬間消失。
“這東西就算是你保命的東西。告訴我時間地點?!?p> “三個月后,城主府拍賣行。不過大哥可不可以給我一綻金子作為報酬?畢竟我為了拿到這張?zhí)右埠馁M了不少力氣?!?p> 男子心有不甘,想要在索取一些。
“笑話,你打劫我不成功,就要付出代價,又怎么能向我要報酬?另外你不要在當劫匪了,雖然這五豐城相對來說龍蛇混雜,但是劫匪這種職業(yè)是不是人人都能當?shù)?,莫要侮辱了這份職業(yè)?!?p> 姜晨一步邁出,就出現(xiàn)在了十丈之外,聲音透過虛空傳遞過來,讓男子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三個月的時間,正好讓我鞏固一下修為,消化積累,全部沉淀下來。”
他腦海思索連連,尋找到了一間店鋪,居住了下來。
“姜晨呢?讓他快給我滾出來!”
第二天,突然一陣爆喝的聲音在店鋪中心響起,一群人咧咧走來,寒氣逼人,一些修為瘦弱的人都忍不住牙齒咯嘣不停。
“爺,不知道你們來到小店有什么事情?”
掌柜踮著腳步,輕輕走來,雙手一拱,臉上的笑容擠到一塊。
“讓姜晨來見我,我知道他在這里居住,我等也不想尋找你的麻煩?!?p> 一人冷冷喝道,眼神如刀,讓掌柜身軀顫顫發(fā)抖,冷汗流個不停。
“可是這......不合規(guī)矩啊?!?p> 掌柜輕輕說道,聲音小的簡直自己都聽不清楚。
“你說什么?”
男子眉頭緊皺,面龐猙獰。他修為達到了五段,單單憑借他的嘴唇蠕動都能夠看得出來他說的什么。頓時一股煞氣席卷,讓掌柜連退三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烈生一,我就知道你會尋來。怎么,是來拿回碧血草的?”
姜晨冷笑連連走了出來,面色無所畏懼。
“果然。我當初尋找碧血草毫無所獲,就知道被山采賦鉆了空子,碧血草,烈日神矛,還有我烈火蜘蛛的東西,全部都被你吃了下去,還敢來這五豐城?真不知道你是找死還是真有膽子!不過我也不想多說什么,拿出來那些東西,自廢玄功,跪地求饒,我興許還可以饒你一條性命?!?p> 烈生一負手而立,一股股威嚴震蕩的虛空如大海波紋不斷顫抖,周圍的桌子嘩的一聲碎裂開來。
“哈哈哈,烈生一,我就站在這里。有本事你就來擊殺我啊。”
姜晨冷冽一笑,眼神中露出嘲諷。
“好家伙,此人修為居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采賢之前說他敵不過此人,我還不信,難道說他將碧血草給消化了么?”
周圍一人眼珠子震驚的都要掉在地上,長長的唏噓一口熱氣,手掌連連顫抖,難以置信。
“憑借他一個小小五段又怎么消化的了碧血草?”
“我倒是好奇你究竟長著怎樣的一顆膽子,修煉大力熊掌的采賢都不如你的膽子大。以為五豐城內(nèi)禁止打斗就認為我沒有辦法對付你?笑話,從現(xiàn)在開始,我的人會嚴密監(jiān)視你的行動,只要你敢踏出這五豐城一步,我就敢將你擊殺。”
烈生一哈哈大笑,竟然絲毫不氣,意味深長的看了姜晨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團長,難道就任由他吃下我們的東西,而拿他沒辦法么?”
回去的路上,一人牙齒咬的嘎嘣作響,心中有一股極大的怨氣,難以洗刷。
“你以為呢,直接出手將其擊殺?那是挑釁城主大人的威嚴,別說我了,王家都不敢。你以為那位平時不出現(xiàn)的城主大人不存在?他能夠統(tǒng)治五豐城如此長久,王家都不敢放肆,必定有他的道理?!?p> 烈生一怒喝一聲,腳步聲音沉重無比,一股暴怒的氣息時隱時現(xiàn),面色陰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