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宜有一瞬間的萌幣,這是怎么回事?
上次也是和變異喪尸進入到了精神力空間,可那喪尸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跟平常一樣的丑,怎么這個就變成了一個俊美的男子,是不是自己最近見到的美男太少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呸!
那分明是腦癌喪尸。
宋靜宜重整精神,蕩起一波精神力,向著對面的男子試探著射了過去。
那男子蹲在地上,抬起一雙眼睛來,卻瞇成了一條小縫兒,跟那腦癌喪尸的瞇縫眼兒一模一樣。
宋靜宜的精神力打過去,卻像是打在了一堵無形的墻上,甚至還有淡淡的波紋在那堵墻上蕩漾。用水波做比喻,宋靜宜的精神力是一道如柱的水波,那堵無形的精神力墻便是一道水幕,水柱打在水幕上,被水幕擋下,并且在水幕上蕩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紋去。
這時,那男子歪著頭,咧嘴一笑。
他并未開口說話,但宋靜宜卻聽到了聲音。
“你,很,好?!?p> 眉頭一挑,宋靜宜一時間腦海中有大量的思緒在顫動。
這是一個有意識的喪尸。
不是那種,只知道吃、簡單的活著的喪尸,而是會表達好與不好的喪尸。
能表達好與不好,代表著它具有價值觀,它有一套標準,它也懂得那套標準的意義,并且將那套標準運用在了它看到的人和事物身上。
或許不該叫它了,而是應該叫他。
“為什么說我好?”
宋靜宜開口說道。
很明顯,她根本不會不開口,只用精神力就發(fā)出聲音去。
這代表著,對面那腦癌喪尸比她的能量要高。
嘴上說著話,宋靜宜卻在想著對策,要是這腦癌喪尸對她來一發(fā)精神攻擊,她會不會立馬意識消散,變成腦癌喪尸的奴隸?
不過,沒等她發(fā)出攻擊,對面的腦癌喪尸已經對她發(fā)出了精神攻擊。
這次,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再次陷入了那種,像是記憶中的環(huán)境當中。
......
雷雨交加,閃電劃破長空,讓整個漆黑的暗夜不時被點亮,遠方的枯樹,在閃電下卻更加顯得猙獰恐怖。
一間塌了一半的舊廠房里,宋靜宜、張澤灝、趙熹嗣三人睡在一堆火堆的周圍。
宋靜宜裹緊了身上的破舊大衣,向著火堆靠攏了一點。
身后,一只手卻將她摟進了懷里。
喑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靠那么近,你不怕變成烤乳豬了?”
“你才是豬!”
宋靜宜有些尷尬,嘴里說出去的話,聽在身后的人耳朵里,卻像是在撒嬌。
那人溫暖的胸膛越發(fā)靠近,讓宋靜宜的后背都溫暖起來。
靠著那人胸膛的后背感受著強烈有力的心跳,莫名的,驚雷的聲音都顯得不是那么煩人了。
“我到希望我是豬呢,一天吃飽了就不用擔心明天的路了,也不用擔心有沒有一個女人在路上被人欺負,被喪尸抓住當點心了?!?p> 宋靜宜曲肘懟了那人一下。
“嗷~”
那人故作疼痛地嚎叫了起來。
“干嘛叫那么大聲,我都沒有用力好嗎?我要是用力了,你的肋骨都該斷了?!彼戊o宜翻著白眼,轉頭看去。
趙熹嗣的桃花眼像在對她放電。
宋靜宜再次尷尬地回過身來,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卻沒有將身子從趙熹嗣的懷里挪開。
頗有些言不對心。
自從上次趙熹嗣被那爬行者摔倒之后,本來以為他會變成喪尸,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跟有主角光環(huán)或者有金手指似的,他活了過來。
雖然,他發(fā)燒了好幾天,張澤灝辛苦地當了好幾天的沙僧,負責馱著他。
那段時間,張澤灝總是嫌棄地說,“娘娘,要不然我們就將他給扔下了吧,他都被喪尸抓傷了,他也會變成喪尸的。”
“你見過,好幾天都沒有尸變的人嗎?”
“哎~可是我累啊。”
“要不我來背?!?p> “那怎么行,我是男人?!闭f完這句話,張澤灝抬了抬趙熹嗣的屁股,將他背得高一點,還順便捏了捏趙熹嗣的屁股,“長得這么俊俏,屁股還這么軟,真的是男人嗎?”
終于,發(fā)燒昏迷的趙熹嗣醒了過來,并且,像是異能升級了。
一堆堆的冰碴子,插在地上,宋靜宜想著,以后再也不用擔心吃不到刨冰了。
不過在吃刨冰之前,宋靜宜可能更煩惱的是別的事兒。
這個趙熹嗣像是發(fā)情的公狗,一刻都不愿意離開她宋靜宜。明明這幾天不眠不休照顧他的人是張澤灝好嗎?你們兩個應該去搞基的啊。
宋靜宜看著火堆那邊,在閃電和驚雷當中睡著呼呼的張澤灝,搖了搖頭。
一路向西,三人的摩托車已經壽終正寢,張澤灝的欺騙異能都無法讓一輛徹底散架的摩托車重新承擔坐騎的角色。
所以呢,怎么辦。
三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在一片沼澤當中走過。
末世來臨之后,這里被水淹過,就變成了一片綿延幾十里的沼澤地帶。
“喂,你真的確定這就是正確的路嗎?”
宋靜宜嫌棄腳上黏糊糊的泥水,叫著前面的趙熹嗣,沒好氣地說道。
趙熹嗣回過頭來,對她勾唇一笑,那笑容配上趙熹嗣俊美的容顏,讓宋靜宜的心猛地一跳。
“我不叫喂?!壁w熹嗣說道,“你可以叫我阿嗣,嗣,都可以?!?p> “喂,誰要叫你叫得這么親熱啊,故意跟我們家娘娘套近乎。”張澤灝吃醋了,揮舞著拳頭不滿意地說道。
趙熹嗣看了看張澤灝,轉頭對宋靜宜說道,“娘娘啊,那,你可以叫我殿下?!?p> “你你你,你又占我們家娘娘的便宜?!睆垵蔀畾獾米於纪崃?。
趙熹嗣眼角眉梢都在笑,像是在問宋靜宜,你自己選吧。
“阿嗣?!?p> “誒!”
趙熹嗣歡快地答應了一聲。
宋靜宜在心里嘆了口氣,這男人不但長得妖孽,這聲音還如此迷人,是要怎樣,不管了,靜心。
世界末日打喪尸呢,哪兒有空粉花美男。
三人放松著心情往前走,卻沒有想到,危機便在這時發(fā)生了。
猛地,從前方的泥濘的地面里面飛出一只長條的動物,渾身都是黃色的厚厚的泥,看不清模樣,從它前端的嘴里,吐出了綠色的液體,向著三人撲來。
就算不知道這是什么動物,只看那綠色的液體,也知道千萬不能被噴到。
只是,若是在堅實的平地上,還有可能迅速躲避,但是這是在沼澤里面,走路都深一腳淺一腳,如何能達到平日的敏捷度呢。
于是,危機就在這一刻發(fā)生了。
那綠色的液體,向著宋靜宜的面門而來。
這是要毀容的節(jié)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