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從此以后我罩你們
但是看了半天似乎除了冰山臉以外,沒有別的了??磥碇缓檬钩鰵⑹诛盗恕Y?。這一項技能可是和晝師父研習了多年的。
“我樂意,你管呢?!蹦欠庑诺淖謹?shù),多得我都懶得去數(shù)了,跟著雪虎來的一路上才粗略的看完,夜師父平時那么惜字如金,不趁機讓他多說點話,怎么行。這么好的機會白白浪費可不是我的準則。
“嘿嘿,有話好說,好說……嘿嘿”
一看兩個人一個冰冷一個強硬,云離馬上滿臉堆笑的出來講和。還捎帶拉拉旁邊兩個人的衣角示意,可惜了,人家月隱還是一種不關我事,我冷臉比較帥的感覺杵在那,幸好還有風殘愿意理他的茬。
“語殿下,我們四個是真心想要侍奉左右的,比真金還真。而且,殿下你不用擔心,我們都不是無能之輩,洪荒不是一直都有四象使嗎?這一大坨冰山就是青龍使夕燁,這個嘿嘿傻笑的就是白虎使云離,這一小坨冰山是玄武使月隱,而我呢就是朱雀使風殘。這樣的介紹還可以接受嗎?”
“不接受?!?p> 憑什么你說你是誰,說要干什么我就得接受啊,收侍衛(wèi)又不是領養(yǎng)阿貓阿狗??匆拐Z還要出言難為他們四個,剛剛爆完一顆炸彈的夕燁再一次爆出了一顆炸彈。直炸得夜語五味雜陳。
“風殘可以救回小殿下?!?p> 什么?!夜語只剩下驚疑,這一句話似乎讓她看到了些許的希望,可又害怕會像平時一樣失望,風殘見夜語臉上有動容,就立刻加重籌碼。
“殿下,六界內外,我的醫(yī)術認第二的話,那就沒有人敢認第一。我們說好,你帶我去診治小殿下,如果治不好,我們四人的悉聽您發(fā)落,若是治好了,還請殿下收留我們四人,讓我們陪伴左右?!?p> 風殘說的真誠,看夕燁的樣子也不是無能之輩,如果救好了阿辰,我又得了四名干將,固然是好,如果不幸,那只能聽天由命……
“好,那現(xiàn)在立刻動身?!?p> 本來還一言不發(fā)自己沉思的夜語,突然之間抬起頭,拉著風殘就走,就連和錦熾打聲招呼的時間都沒有,急急忙忙的連夜趕回長庚殿。
而黑暗中,有兩個人影,就那么沉默著一直看著夜語他們消失不見。匆忙趕路的夜語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后有目光一直在注視著她。
沒有容風殘有半刻的休息,立刻就帶她到夜辰的寢殿為他診治,風殘也沒有廢話,當即跪在床邊,抻起小手就開始把脈,邊了解著夜辰的身體狀況,邊嘖嘖稱奇。
這樣可是急壞了在旁邊一直緊張地來回踱步的夜語,以前每個醫(yī)官也都是來了以后,把脈就直說覺得奇怪,之后就聲稱治不了,這次這個人……又怎么回事啊。
就在夜語按捺不住,第二十次詢問到底怎么樣的時候,夕燁實在看不下去了,端著一杯茶走過來,伸手遞到夜語的眼前。
“既然風殘會救,她的醫(yī)術你放心。”
“我……”
“沒事的。”
夜語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并不想喝,可是不知怎么,聽到夕燁說得兩句話以后,心里莫名安定了許多。也不再來回踱步,而是在一邊坐下,靜靜的看著風殘,表面平靜,但使勁攥到一起得兩只手暴露了她此時的緊張。
得相信她?。?!
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風殘終于放下夜辰,走到夜語身邊,也并沒有施禮,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找地方坐下了,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后,才看向夜語,一臉深不可測??吹靡拐Z不由得更緊張了。
“怎么樣?”
“沒什么事,只是他不愿意醒而已?!?p> “就這樣?”
“對,就這樣。應該是經受了很大的刺激,本人潛意識的抵觸現(xiàn)實,不愿意接受。好像是覺得只要不醒過來,那就都是做夢的感覺。不過,一直這樣下去,身體會自己判定靈魂死亡,到時候就危險了。”
刺激?被魔族擄走,也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樣的待遇,不過想想也不會有什么好的,在戰(zhàn)場上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在眼前,又親眼看我殺了那么多的人……他也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啊。
“那要怎么做才能讓他醒過來?”
“要么讓他認清現(xiàn)實,不過這對一個孩子來講,有點難,要么,我可以用針刺穴位的方法,但是……”
“但是什么?”
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會讓夜語比現(xiàn)在還要焦急,就像是挖隧道的人已經看到僅剩一厘米的墻體,可能只要再伸腳使勁踹一下就能看到光明了,卻被一道透明的結界阻攔。
“但是這也有一定風險,他現(xiàn)在身體太弱了,如果要用這個方法,需要有人一直為他輸送靈氣,保證他的身體可以挺過去。施針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這期間靈氣輸送不能斷,一旦停止,兩個人都可能有危險??墒俏译m然醫(yī)術不錯,靈氣……”
“我來輸靈氣就好,你施針。”
“三天,這靈氣的需求量是很大的,你一個人……”
“沒關系,你盡管做好你的事就行?!?p> 哪怕只是一絲的希望,也要牢牢抓住,更何況現(xiàn)在風殘這么肯定的說有的救。
夜語當即吩咐人準備,妥當之后,立刻開始。風殘卻狡黠一笑,伸手阻止。面對夜語的疑惑,不緊不慢的說。
“殿下,如果我救醒了小殿下,你可不要失約啊?!?p> 夜語略一皺眉,但意外的卻沒有發(fā)火,“只要救醒阿辰,從此以后你們四個就可以跟在我的身邊,由我罩你們?!?p> 一句話聽得四個人都暗自欣喜,風殘更是拍手叫好,一刻也不愿意耽誤,馬上開始施針治療,夜語也在一旁盤腿調息,為夜辰輸送靈氣。
兩天過去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夜語的臉上愈發(fā)沒有血色,靈氣消耗也快到達危險邊緣,旁邊站著的三個人只能白白的著急,卻沒有辦法。
他們幾個的靈力屬性不同,強行輸送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可是就這樣看看這還真的讓人不爽,夜語一個人哪怕靈力再高,也受不了這樣一直輸出啊,怎么辦,怎么辦。
就在幾個人著急的再想辦法的時候,門外一聲請安,一名侍女慌慌張張的破門而入,看到屋里陌生的幾個人明顯嚇了一跳,卻沒有過多的言辭,急忙跪到夜語身前,頭壓得都要低到地上去了,聲音微弱卻字字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