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趙欣欣拿出手銬把左訓(xùn)拷了起來,這才狠狠地踹了他兩腳。
“你丫的敢偷襲姑奶奶我?現(xiàn)在還敢囂張呀?”
趙欣欣揉了揉被電棍襲擊的脖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牛牛呢?”文樂一邊問到一邊拿出手機發(fā)短信給警局增派人力,離這里一條街的胡同里還有一個昏死過去的聶曉峰呢。
“哎呀,牛牛呢?”趙欣欣一拍腦袋,“剛剛我把牛牛抱了起來,然后對面的房間突然打開,這個混蛋把我電暈了?!?p> “牛牛在哪?”文樂問向被趙欣欣壓在皮卡車上的左訓(xùn)。
“哼!”左訓(xùn)冷哼一身轉(zhuǎn)過去了頭,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文樂眉心一皺,揮起拳頭幾乎沒有猶豫的落在了他中彈的傷口上。
“啊——”一身慘叫,左訓(xùn)原本就慘白的臉更加猙獰,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下。
“說,牛牛在哪?”文樂揮起的拳頭眼看著又要落下。
“不知道?!弊笥?xùn)咬牙說道。
“渾蛋,牛牛到底在哪?”趙欣欣急了,押著他胳膊的手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
左訓(xùn)疼的哼了一聲,眼神瞥了一眼皮卡車的車頭。
雖然只是一瞥,但文樂還是捕捉到了,轉(zhuǎn)身走到皮卡車前,拉開了車門。
剛剛那個服務(wù)員藏在車底,她懷里還摟著一個孩子,正是昏迷的牛牛。
“出來?!蔽臉纺脴屩钢?p> “我……我出來……你你你別開槍。”服務(wù)員從車?yán)锱懒顺鰜?,文樂從她懷里接過了牛牛。
胳膊用力,這時她才想起左臂上的傷,換了一個胳膊抱著牛牛,“舉起雙手面朝車站立。”
服務(wù)員不敢說什么,照著文樂的話做了。
沒有幾分鐘,這片的警察趕到了,左訓(xùn)和昏死過去的聶曉峰被警察送進了醫(yī)院,而那個服務(wù)員則被后來帶著人趕到的張華帶回了警局。
回去的時候文樂那輛白色的保時捷是被局里的警員開回去的,而她和趙欣欣還有牛牛則是做著張華的車回去的。
車?yán)?,文樂讓牛??恐耐忍稍谧紊?,而她疲憊的閉上了眼休息。
追了聶曉峰半天,胳膊還受了傷,此時的她只能用疲憊來形容。
“頭!你受傷了!”
坐在前面的趙欣欣對著后視鏡突然喊道。
文樂睜開眼,看了一眼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胳膊搖了搖頭,“小傷。”
“這還小呀,我去,你這黑衣服都染透了吧!”趙欣欣驚訝道。
要不是今天文樂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她不至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受傷了。
“只是擦傷,回去上個藥就好了。”文樂皺了皺眉,她不想小題大做。
“頭,你……真是讓我無話可說!”趙欣欣咬牙轉(zhuǎn)過了頭,跟了文樂一年的時間她也是了解文樂的性子,警局里出了名的拼命三娘,據(jù)說身上的傷疤沒有九處也有十處了。
好嘛,現(xiàn)在又多了一處。
知道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說的動文樂,張華和趙欣欣都沒有再說話。
一時之間車?yán)锇察o極了。
文樂原本打算閉著眼瞇一會的,靠在她懷里牛牛突然動了一下然后驚醒了。
一雙慌亂的小眼神當(dāng)看到文樂的鎮(zhèn)定了下來,抽搭了兩下鼻子,坐在車座上啊啊大哭了起來。
文樂看著他哭瞬間慌了,抬起手僵硬的放在牛牛背上拍了拍,“你不要哭了?!?p> 雖然文樂知道這時候應(yīng)該安慰他,但是,安慰人的事情她真的沒有做過,尤其是小孩子。
牛牛睜著含著淚水的眼看著文樂瞬間止住了哭聲,向著她身邊靠了靠,兩只不知抓了什么變的臟兮兮的小手抓緊了文樂的衣服,抬頭問道,“你是警察對不對,那天……那天我在家門前見過你!”
他說的是上次在劉老太門前的那次見面,也是劉老太死亡,他被綁走的那天。
想到這里,文樂垂頭看著一副怯怯的小男孩,伸手把他攬在了懷里。
一個五歲大的孩子,經(jīng)歷了這樣的慘劇,得有多大的心里承受力才能化解的了這些?
文樂拍了拍他的背,連聲音都柔了,“我是警察,壞人已經(jīng)被阿姨打跑了,牛牛是勇敢的孩子,不要害怕知道嗎?”
牛牛沒有回答,但是從他顫抖的雙肩上文樂知道他哭了。
文樂沒有再說話。
牛牛已經(jīng)懂事了,一些事情是騙不了他的,這件事勢必會在他心靈傷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疤。
車?yán)镉只謴?fù)了寂靜,直到余人力的一通電話。
“頭,追捕失敗,劉明跑了?!彪娫捘沁吺怯嗳肆鼻械穆曇簟?p> 文樂撫著牛牛的頭發(fā)垂下了眼,平靜的開口道,“知道了?!?p> 聽文樂的口氣,余人力捏著電話的手一緊,“頭,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所以在一開始要追捕的時候文樂沒有搶在夏雨前面。
余人力拿著手機愣了好長時間,雖然知道文樂的能力強,但是每次破案都被她捏著案情的索引,他們真是時刻都感覺到了智商的碾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