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說出這番話那是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的。
首先,依據(jù)很簡單,她覺得李煜自從畢業(yè)回來這段時間,已經(jīng)先后和三個女生有過糾纏不清了。
劉靜不說,還算是比較好說話的。
那寧倩不是個簡單的女人,有些心機,差點成了自己嫂子。
沒想到寧倩剛走,這又來了一個女人,聽說還是一個混血兒。
這不是命犯桃花是什么,簡直就是桃花劫啊。
也不知道自己老哥能不能安然躲過去了。
李筱不禁開始為李煜深深的擔(dān)憂起來。
李煜下午回到公司,把李晟喊到了辦公室里,商量一下資金的問題。
不說其他的,就是講座和老師的工資這里就有差不多四千塊錢的缺額,他們得想辦法盡快弄到一筆錢。
而且這個月結(jié)束后,下個月上旬,他就得支付給王志軍一筆近五千的培訓(xùn)費,這筆錢可不少。
雖然這個月開始有些來咨詢的家長和孩子,但是這些錢只能說是杯水車薪,連王志軍的培訓(xùn)費都不夠支付的。
最后兩人商議了一下,下學(xué)期的晚輔導(dǎo)班提前報名,把原定的八月三十號提前到了二十八號。
到今天二十六號,公司一共收到了三百二十八個輔導(dǎo)名額。
并且還在以每天十多個的數(shù)字增長著。
這個結(jié)果李煜很是滿意。
如果二十八號報名,他們至少可以在這一天收到三四萬的現(xiàn)金,解了燃眉之急。
而且目前公司只要渡過這個月,下個月的日子就要好過多了。
到時候兩次講座一弄,幾次輔導(dǎo)班辦下來,公司的知名度也漸漸打出去了。
只要陸續(xù)有更多的家長和學(xué)生前來培訓(xùn),他們就能有源源不斷的現(xiàn)金流了。
而且從目前晚輔導(dǎo)的情況來看,學(xué)生每月都會交錢,而且人數(shù)只會越來越多,中途退出的必定只會是少數(shù)。
人數(shù)增加李煜不擔(dān)心,目前他們一共有兩百三十套課桌椅,完全可以滿足四百六十個學(xué)生同時上課,而這,也幾乎是他們輔導(dǎo)的滿負荷狀態(tài)了。
既然決定了二十八號報名,他們就需要提前通知家長了。
于是李煜讓大家全部放下手里的工作,爭取在下班之前能夠給所有的家長通知到位。
通知的方式自然是短信。
輔導(dǎo)班一下課,李筱和劉靜便是來到了公司。
“你們來得正好,幫我們發(fā)短信”,李煜抬頭看了一眼兩人說道。
“哦”,劉靜說著便是照做了起來。
李筱則是來到李煜旁邊,雙手撐在桌子上,說道:“哥,媽跟我說讓你今晚回去吃飯”。
“今晚?”李煜停下手里的動作,心里想起了醫(yī)院的沈依柔。
不過既然放出了狠話,哪里有回頭的道理。
“好啊”,李煜笑道,隨即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
見到李煜答應(yīng),李筱還真的以為事情搞定了。
眾人一直忙到了下午六點半,才算是將所有的家長都通知到了。
“好了,今天辛苦大家了,明天講座,該到的人員自己提前半個小時到位”,李煜拍拍手,讓大家都下班回去了。
“劉靜,你留一下”,李煜朝著劉靜說道,又轉(zhuǎn)過頭朝著李筱說道,“你先去外面等我一下”。
“哦”李筱狐疑的看了一眼兩人,走了出去。
門市里,李煜拉著劉靜來到辦公室,小聲的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
“怎么會這樣?”劉靜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可是救她哎,現(xiàn)在的人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感激,那這樣以后誰還做好事”。
李煜嘆了口氣的說道:“算了,算我倒霉吧,不過她一個女孩子,家人也不管,那我們不管怎么辦,而且我可是還有幾千塊錢放著,總不能真的不要吧”。
劉靜有些懷疑的看著李煜,笑著道:“李老板,你到底看上人還是那些錢了?”
李煜做了一個很無語的表情,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天地良心,要不是心疼我那幾千塊錢,孫子才理她”。
劉靜點點頭,說道:“好吧,這個忙我就幫了”。
李煜和李筱回家吃晚飯了。
今天二十六號了,李筱沒幾天要走了,李母辦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說是讓李筱走之前把好吃的都吃了。
李父這幾天很早就回來了,暫時沒什么工程接,這幾天主要的事情就是要賬。
對于李父來說,要賬比做事要難很多。
李煜現(xiàn)在在家里面呆的時間不是很多,頂多只能是晚上來呆一會兒,要么就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呆一會兒。
李母很自然的問起了這兩天的事情。
李煜只說是馬上要開學(xué)了,公司也拓展業(yè)務(wù),人少事情多,他作為老板,只能是多做些事情。
李母覺得好像也是,倒是沒有再多問。
晚上七點半,劉靜在家里吃過飯便是說要出去一趟。
她打車來到李煜說好的那家飯館,說出李煜的名字后,老板將預(yù)定好的飯菜都裝好給她了。
提著飯菜,劉靜來到了沈依柔的病房。
沈依柔此時正在床上躺著看書,依然是那本《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你是誰?”看到劉靜進來,沈依柔秀美微蹙,有些奇怪。
劉靜笑著放下手里的飯菜,笑道:“我叫劉靜,也是李煜的同事,他晚上有事,讓我來照顧你”。
沈依柔聞言嘴角夠起一絲笑意,“同事?。渴裁搓P(guān)系的同事?”
劉靜也不是剛畢業(yè)那會兒,多少這幾個月跑了些業(yè)務(wù),當(dāng)即問道:“你很關(guān)心這個?”
沈依柔笑笑,“純屬好奇”。
或許事女人間好說話,沈依柔對劉靜的態(tài)度比對李煜顯然溫和許多。
“你不吃?”看著劉靜站在旁邊看著自己吃,沈依柔讓她一起。
“我吃過才來的”,劉靜笑道。
“能和我說說你的這個同事嗎?”沈依柔看著劉靜,突然笑了一下。
劉靜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她覺得或許自己可以把李煜的好刻畫出來,然后這個女人就不會那么刁難李煜了。
而且這次見面劉靜也覺得沈依柔好像沒有李煜描述的那么可怕,或許這個女人被男人傷過吧,劉靜是這么覺得的。
于是劉靜就開始把自己和李煜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甚至還有李煜拒絕自己的事情都說了。
劉靜其實很難得有個人這么安靜的聽她說這些,不知不覺的就都說出來了。
她也不覺得自己被李煜拒絕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反而覺得很正常,她知道自己不夠漂亮,而李煜顯得足夠優(yōu)秀,或許做朋友就是最好的方式。
沈依柔就像是一個朋友一般,安靜的傾聽著,偶爾還問上一句。
不知不覺間,時間就已經(jīng)九點半了。
?。ɡ侠詈芟胪瓶靹∏?,但是這本書的本意其實就是瑣碎,就是生活,快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