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
“允命!”
我開心的望著重又看到的火烈,之后就感覺身子輕飄飄的,什么感覺也沒有了。
“允命,允命......”
“愚蠢的人類......”
“孩子,可憐的孩子......”
好吵,我聽到耳邊有許多人在叫喊我,他們每一個都好像丟失了我一樣,拼命的想要拉扯我回去,可是我卻一點兒也不想領(lǐng)情。
為什么呢,嘿嘿,這可是個秘密哦。
怨王,你乖啦,再讓我親口嘛,乖啦,乖啦,再讓我親一口嘛,就一口,就一口,親完我就答應(yīng)不煩你啦。
睡夢中,我的世界里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日夜悄悄思念的那個少年,不同于現(xiàn)實世界里他的冷酷,夢里的他溫柔無比,可愛兮兮的任我抱任我親,還對我笑的燦爛可愛,帥的一臉掉渣。
“我最最可愛的怨王,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怨允呢。”
我賊兮兮的偷瞄著身旁的帥哥,兩眼直冒桃花,完蛋了,我要被他帥死了,真是太帥了,太帥了,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所羅大帝你太不公平了,怎么可以這么偏心把他生的這么帥氣,乖乖喲,這讓我以后可怎么辦,干脆拿根繩子把他捆住得了,千萬不能讓別的壞女孩兒搶去。
“可以呀,那我也叫你允命?!?p> “嗯嗯,嗯嗯,太好了,你叫怨允,我叫允命,咱倆都有一個允字,這是不是就叫緣分啊。”
“當(dāng)然了。”
我貪婪的享受著身邊帥哥的懷抱,真是溫暖,太舒服了,怨允,你真是太可愛了,來,再讓我親一口,乖,再讓我親一口。
“呀,呀,呀,允命姐姐,你餓啦,怎么老啃丸宇?。俊?p> “噗”“噗”“噗”
“不要躲啦,我可愛的大帥哥,親親,親親”
“咚”的一聲,我好像落到了地上,疼的齜牙咧嘴,夢境立刻晃動起來,馬上就要崩散。
“帥哥不要走啦!”
我大叫出聲,嗞溜一聲坐起來,睜開眼看到滿屋子的人都在望著我,九叔,麻衣,火烈,葵籽大嬸,庫細(xì)老爹......一個個都是看神經(jīng)病的樣子看著我。
“呀,呀,呀,允命姐姐,你啃的丸宇滿臉口水啦。”
“咦?!”
我低頭一看,丸宇這個小屁孩兒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我抱在了懷里,這個時候還特別不識相的叫個不停,我瞬間臉紅大片,張亂的想要捂住他嗷嗷直叫的嘴巴,卻越掩蓋越尷尬。
“允命,你是不是病了?”
九叔摸了摸我的腦袋,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我窘迫的模樣。
“你懂什么,我們允命是夢到心上人啦?!?p> “啊,心上人!哇哈哈哈哈哈......”
“哇哈哈哈哈哈......”
滿屋子的人被葵籽大嬸的叫聲引的哄堂大笑,笑的我都想立刻變成土豆,鉆到地下去,真是糗到家了。
“咦,火烈的臉怎么變色了?”
豆薺大嬸的喊聲,立刻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瞬間滿屋的人都將焦點聚集到我身旁的一個人身上。
“什么......什么變......變色......傻笑的......人......人們”。
火烈哐當(dāng)一聲將手中的藥碗放到桌子上,站起身子就往外走,走了沒兩步又突然折返回來,低垂著腦袋將藥碗端起強硬送到我的手里,然后就逃命似的跑出了屋子。
“哇哦,火烈哥哥肚子疼哦?!?p> “你懂什么小屁孩兒,火烈那是害羞了。”
“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丟人丟到了家,這一夜我被大家的笑聲弄得臉紅了一宿,身上淤結(jié)的血塊也意外被全身的燥熱給疏通了,搞得九叔以后給別人治傷的時候,總是拿我當(dāng)例子,教別人臉紅才能好的快。
“火烈,我”
“愚蠢的人類,你下床干什么,還不呆在床上養(yǎng)傷去,省的再昏迷我還要背你這個笨蛋回來。”
火烈不由分說的把我抱到床上去休息,我聞到他身體上散發(fā)出的男性味道,臉上紅粉一片。
“火烈,我已經(jīng)躺在床上三天了啦,九叔都說我沒有事情可以下床了哦?!?p> 我小心翼翼的朝火烈抗議,絲毫不想再呆在床上,再在床上躺下去,我就真的“有病”了。
“不行!”
“火烈”
“不行!”
好吧,看火烈的眼神,我要是再敢反抗一句,怕是就要被他教訓(xùn)了,算了啦,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床上吧,正好沒事可以看看樹皮書。
自從隔離空間炸裂后,蒜精就吆喝著累,這不,早就一溜煙跑進(jìn)樹皮書里呼哧呼哧睡起了大覺,看樣子是準(zhǔn)備變成一頭徹底的睡蒜豬,這個小家伙睡覺的功力還真是一流,睡得我都不得不佩服至極。
“允命,怨允是誰?”
“嗯?”
“你昏睡的時候叫了這個名字?!?p> “他是......”
我低垂著腦袋,感受到火烈灼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介紹怨允,說怨允是我的朋友,我們說話還不超過十句,說他是我的敵人,乖乖,夜里做夢的時候我都在狂吃他豆腐,怎么會是敵人呢,可要說他是我的戀人,這可怎么說出口呢,何況我還是在單戀呢。
唉,該怎么說呢,苦逼,苦逼,真是苦逼。
我張荒躲閃著火烈的目光,不敢回答他的問題,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夢見的是他?”
“嗯?什么?”
我似乎聽到火烈在轉(zhuǎn)身走的時候說出了一句話,可是還不等我聽清,他便消失在了門口。
算了,還是別想了,再想下去,我就又要想起那個大帥哥,又要犯花癡病啦。
我撲棱棱甩了幾下腦袋,將所有雜念拋除,開始思索接下來該怎么做。
“按時間講,郁澤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暮光城,哲和允宰也早該到了那里,剩下的事情看來只有在那座神秘之城才能解決。”
雖然早已經(jīng)過了我和哲約定的時間,不過我并不擔(dān)心他會傷害允宰,因為他最在乎的人始終是郁澤,只要我不出現(xiàn),他就有所顧忌,一定不會把允宰的事情告訴給郁澤。
到是修,讓我有些擔(dān)心,三天的約定時間早已過去,現(xiàn)在辰雖然剩下半條命在我手里,可是無論九叔和火烈用什么手段,他除了咒罵我之外,根本不再吐露一句別的話,這讓我無從得知關(guān)于修的更多事情。
擔(dān)心,又從我的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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