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精,你想不想玩蹦蹦蛙哦?”
我樂呵呵的看著喋喋不休的蒜精,眼睛里滿是壞壞的意味。
“蹦蹦蛙,什么玩意兒?好玩不?有我會跳嗎?我可是能跳很高的哦,蹦蹦蹦,蹦蹦蹦,你看,我是不是很能跳啊......”
這貨真是無可救藥了,嘿嘿,那就讓我們開始蹦蹦蛙模式嘍。
我壞笑著搓了搓雙手,眉眼一跳,抱起泡泡,開足馬力,瘋狂亂搖起來。
“蒜精,讓你看看允命我自創(chuàng)的蹦蹦大法?!?p> “哇啦,哇啦,救命啊,救命啊,謀殺啦,虐待啦,虐待小可愛了,虐待小可愛了,救——命——??!”
這家伙什么時候成小可愛了,我怎么不知道,看來我這個壞蛋好好“教導”“教導”它不要亂自封哦,嘿嘿。
“看我的大力回旋蹦!”
我用盡全力,雙手開弓,頓時泡泡飛速旋轉起開。
“噗——”
用力太猛,一不留神,蒜精連帶著泡泡從我手里飛出去正好撞到進洞的允宰臉上。
“啊!”
“大蒜?”
還不等我過去看他們的情況,允宰率先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泡泡左右看個不停。
“允宰,這個就是蒜精,它可是會說話的,你聽哦?!?p> 我指著允宰手里的泡泡想要讓他聽蒜精說話,卻不料那貨徹底摔迷糊,兩只藍眼睛直打轉,懵懂個不行。
“蒜精說話啦,說話啦?!?p> 我又輕晃了幾下泡泡,蒜精還是滿眼睛直打旋兒,迷瞪的不成樣子。
“嘿嘿,不好意思啦允宰,蒜精被我轉暈乎了?!?p> 我摸了摸小腦袋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哇哦允宰,它好可愛啊?!?p> 允宰小心的隔著泡泡撫摸蒜精,看樣子很是喜歡。
“它可愛我可真沒看出來,這個家伙就是個話嘮啦。”
我撇了撇嘴角,對允宰的話表示反對。
“你真是太討厭了,都不知道欣賞我的美?!?p> 蒜精不滿的開口出聲,嚇了允宰一跳,似乎是被轉的太厲害的緣故,它連連打著大呵欠,不一會兒駕著泡泡飄到埋樹皮書的地方,噈的一下跳進土里消失不見。
“它,它,消失了?”
允宰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一切,顯然被蒜精的突然消失嚇的不輕,我忙把蒜精要沉睡休息的事告訴給他,這才讓他不那么慌張。
“哦,這樣啊,好可愛的小東西。對啦,我差點兒忘了,允命,你現(xiàn)在好多了嗎,來,快把這個吃下去?!?p> 允宰從懷里掏出一包草藥,打開讓我吞下里面的藥粉,我搖了搖頭,在他面前蹦跳了幾下,示意自己已經(jīng)沒事不用擔心,又看了看洞外暗沉的天色,忙趕緊和允宰離開小洞回下人房去等候明天的命令。
第二天銅鈴花還沒響四更的鈴聲,我就早早起來收拾東西到正居殿去領工作。
在此之前總管已經(jīng)交代了我好幾遍正居殿的規(guī)矩,雖然東凌大守從來不出殿門,可他的生活卻很有規(guī)律,三更起床,四更用膳,五更練功,白天閉門修煉,夜晚批閱公折。
現(xiàn)在因為生病臥床,公事都被銀野全權代勞,不過作息沒變。
我猜測之前的閉門修煉很有可能就是在煉制香粉,之所以沒被人發(fā)現(xiàn),跟東凌大守的孤僻性格有很大關系,不過話又說回來,縱然他性格不孤僻,誰又能想象的到這么一位猴猿大守竟然是位不折不扣的煉香師呢?
現(xiàn)在,我來了,正居殿里的秘密我可要窺探個一二才行,否則怎么也對不起自己之前冒的險。
“咳咳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時不時從床上黑紗帳內傳出,每聽見一次,我都立刻把清喉湯端上前,等他伸手拿走。
幾天下來我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規(guī)律,那就是東凌大守在早晨咳嗽的比較厲害,有時還會咳出血,可是過了中午之后就會好很多,到了晚上又厲害起來。
在中午午休的時候,他從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即便銀野前來也是呆在殿外直到他睡醒才行。
按說這對于睡眠淺的人不奇怪,可是對于一個中毒的煉香師來說,那可就小有問題,只能說明在午間的這兩個時辰里,他是在為自己煉制保命的香粉,對此我還從銀野隔日都會帶來的藥材判斷出。
那些藥草我偷偷看過,每次午間過后都會減少一些,這就說明東凌大守就是在午間煉制香粉的。
既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規(guī)律,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不,我現(xiàn)在就在從壁孔偷看里面的情景,說來這還得感謝土豆,都是它幫我挖的這個小洞。
經(jīng)過幾天的來回查看,我發(fā)現(xiàn)正居殿房間的側墻壁有一尺寬的距離和旁邊的偏殿錯開,這一小段距離如果能夠打開正好可以偷看到屋內的情形并且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于是我就有了打洞的心。
所幸身邊就有個打洞小能手,花了幾天功夫,利用東凌大守每次咳嗽造成的聲音,土豆悄悄的把洞挖好了。
我的這個打洞小能手,還兼職我的放哨員,每次我偷偷從洞里窺覬里面的情形時,土豆就站在我的肩膀上替我放哨,只要有人走來,它就立刻輕咬我的耳朵示意我趕快離開。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就欠東凌大守開爐煉香了。
我不禁為自己的小聰明暗暗得意了好多天,可惜,等來等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東凌大守都只是每日躺臥在黑紗帳內,根本不起身煉制香粉。
難道東凌大守不是在正居殿煉香?難道房間里還有地洞通向別處?
這些疑問每日都盤桓在我的腦袋里,差一點兒讓我當差時做錯事,幸好我反應快沒有被發(fā)現(xiàn)不對,不過這也讓我更加警惕了些,不敢再在工作的時候暴露出來。
在等待東凌大守開爐煉香的這些日子,我倒是又認識了許多新的珍奇藥材,啞神草,木芥果,浮衣參,紅淚子,鱗甲皮,豹心膽,虎唇須,一個比一個讓我大開眼界,凝神的,活血的,驅寒的,通經(jīng)的,壯骨的無一不全,通通是難尋難覓的上好藥材,很是難得。
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挺欽佩東凌大守的人緣,有那么個朋友一心惦念著自己,三不五時從千里之外送來好藥,令人羨慕。
不過奇怪的是,東凌大守每次看到送來的這些珍奇藥材卻并不怎么開心,反而是很不悅的樣子,他總是讓我把那些藥材抱到角落去,而且每次喝它們熬出來的補湯時,也總是要銀野勸上幾遍才肯喝下。
有一次銀野好像提到一個人名,剛說出口,就被東凌大守把整碗的湯藥潑到身上,顯得銀野很是狼狽不堪,至于那個人名,我沒聽清楚,只是隱約聽到夫人二字。
在一連十日焦急的等待中,我終于盼來了東凌大守開爐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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