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東沒大守一臉焦躁反感,面前曝曬的幾具獸尸,嗞嗞的冒著滾滾黑氣,讓他無形間加重了手指摩挲掌心圓石的力道。
這已經(jīng)是找到的第四只火烈獸,可是仍舊不見藍色心臟。
自從傷勢好轉以后,東沒大守就立志復仇,一方面命令全城百姓以及士兵不分晝夜搜尋火烈獸蹤跡,另一方面,派人緊緊查詢我們和火烈的下落。
可惜,毫無收獲。
這下可急壞了暴躁的大守,幸好旁邊還有一個謀事給出了妙計。
這不,眼下,就正在施行。
剝皮挖心,曝尸烈焰之地,用火烈獸的慘尸引火烈現(xiàn)身。
好一條妙計,真是毒到了極點。
烈焰之地,東沒城的死亡之地。
這塊地域因為靠近烈火巖漿的源頭,地面異常灼熱,寸草不生,蟲蟻不近,甚至連喜熱的欒塵花都生長不出。
不僅如此,整塊土地龜裂開來,遍布大小裂縫,股股熱氣奮勇噴薄。
不要說是動物不敢靠近,就是人,赤足站在上面,不一會兒,也會腳底燙熟。
這個地方,活脫脫一個現(xiàn)成烤場,只等不要命的人前去受刑
久久不見火烈現(xiàn)身,著實讓東沒大守焦躁不耐,一用力,手中把玩的原石瞬間裂開細細紋路,“砰”的一聲,碎成數(shù)塊。
“大人,先不要著急,那個赤眸少年一定會來的?!?p> 透薄紗衣柳色輕盈,纖腰翹i臀火辣性感,從背后看,“女人”可謂天之尤物,不可多得,正面嘛,呵呵,呵呵,也就只能呵呵了。
此時,一雙素手正搭到東沒大守的肩膀上,安撫著他瀕于崩潰的煩躁情緒。
“蠱柳,按你的計劃這都已經(jīng)殺了四只火烈獸了,怎么還不見那個人的動靜?”
東沒大守沒好氣的說道,眼睛斜瞥了下肩膀上的素手,立刻就挪開了視線。
白皙無暇,纖細嬌柔,一雙素手妙不可言,其上,更是覆著亮如珠玉,點綴鮮花的嬌小貝甲,讓人看之,不由的心生淫i念,想要把擁有妙手的人兒拉入懷中使勁揉搓。
可一想到擁有這雙玉手的人的面容,東沒大守的心頭頓時連顫了三下,胸膛里翻騰不已,波濤四起。
“怎么,大人是不相信我的話嗎?”
蠱柳一聽東沒大守語氣里的不耐煩,臉色立刻微變了幾變,語氣嬌慎,夾帶怪罪的味道襲來。
“不,不,怎么會呢?蠱柳,你是知道本大人最相信你的?!?p> 東沒大守一瞧蠱柳臉色不悅,頓時腦袋清醒了三分,忙壓抑住胸膛里的波濤翻涌,連連柔聲解釋。
蠱柳是誰,這可是東沒城公開的秘密。
主業(yè),東沒大守的左膀右臂,副業(yè),床伴玩人。
來歷不明,身懷奇技,總是能在東沒大守一籌莫展無計可施的時候,獻上錦囊妙計。
不過其人淫i蕩好色,兇殘狠毒,身若女形,臉則男形,背面美人,正面駭人。
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東沒大守的身邊,不少人猜測還是跟色字有關。
誰讓色字頭上一把刀呢,更何況是如此偏愛男色的蠱柳,自然是刀口舔血,刀風劍雨,也不阻礙其步伐。
只是“她”能選擇東沒大守這樣的貨色,也是口味夠重的。
至于東沒大守嘛,自然是樂意無窮,自愿相陪嘍,要不然就憑他那點兒單薄的家底,怎么可能坐上東沒城的大守?
婆娑國買官之風盛行,但是真正有本事買的下來官職的,還是那些世家貴族的子弟,要知道,普通一個官職就需要耗資千金,一般人家根本連想都不敢想。
而且除了耗資巨大以外,婆娑王還隱性規(guī)定了一條規(guī)矩,那就是,凡是隸屬官職的上司,都可以用武力來“篩選”一下買官人的水平。
說白了,就是上司跟買官的比試一下,如果直接把買官的打死了,那么就算他活該倒霉,錢沒官丟命喪,至于上司,自然是肥了腰包,倒手再賣給第二個人,繼續(xù)賺錢。
本來,東沒大守是根本沒機會買到官的,可蠱柳一來,風水立刻就逆轉了。
這不,偷捕伏靈獸的主意,就是“她”的手筆,后來,更是憑借“他”的蠱粉,東沒大守將上司派出找茬的人暴揍一通,坐穩(wěn)了官職。
自然,屁股坐穩(wěn)后,代價就是以色相侍。
這買賣東沒大守也覺得劃算,就是委屈了自己的胃,是不是要吐上那么一番。
“大人,你瞧,這不來了?!?p> 一抹晦暗的笑容,在塌鼻厚唇的臉上古怪的綻放開來,嚶嚶似嚎的笑聲,聽得東沒大守一陣頭皮發(fā)麻。
烈日灼陽下,頎長的身影漸漸由遠及近,慢慢走來,一個健碩挺拔的少年出現(xiàn)在烈焰之地的邊緣,身側跟著一群體格碩大的火烈獸。
眺眼望去,枯樹上被剝皮挖心的赤i裸獸體,深深刺激著少年胸中的憤怒,滾滾火焰洶涌澎湃的從赤眸中射出,臉上赫目的狹長刀疤,顫栗出內心的激憤,每走一步,腳下都烙出一枚重印。
我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想要再勸火烈冷靜一下,可惜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在地底洞穴,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后,我就想要勸他冷靜一下,不要上當,可惜根本不被聽取。
現(xiàn)在,更是沒機會開口。
我可不希望火烈出什么事情,一方面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我漸漸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相比于東沒大守,火烈更是我和允宰生存下去的希望。
“哈哈哈哈,你終于來了?!?p> 東沒大守一看來人,激動的立刻站起身,差點兒把身側的蠱柳撞翻在地。
蠱柳略帶哀怨的斜瞥了眼急躁的人,卻發(fā)現(xiàn)東沒大守根本沒瞧自己,臉色更是沉了下來,沒好氣的站在后面生悶氣。
此刻,東沒大守正貪婪的盯著火烈身旁的獸群,坐守東沒這么些年,他愣是沒找到一個擁有藍色心臟的火烈獸,這次,連番見到那么多的火烈獸出現(xiàn),胸中對于烈火香粉的渴求已經(jīng)達到極點。
再找不到,他就要瘋了。
“火烈”
“閉嘴!”
還不等我說完,火烈就厲聲止住了我的話。
這個少年,真是暴躁如火,胸膛起伏劇烈,怒視著面前殺害他族類的兇手。
“你——找——死!”
一記怒吼,爆發(fā)而出,火烈在距離東沒大守六人高遠的地方,猛一踏地面,快速抽出背后的黑刃,身形猶如一道霹靂閃電般襲向對面的人。
“奇怪,東沒大守怎么在笑?”
允宰和我看到了一樣的情景,東沒大守絲毫沒有被火烈的攻勢嚇到,臉上反而浮現(xiàn)出古怪的笑容,面色從容的等火烈撲去。
“不好,肯定有問題!”
還不等我喊回火烈,一道墨色的粉末彌散在東沒大守的周身,瞬間,他身上的肌肉噈噈暴起,雙臂筋脈大張,面龐變得猙獰恐怖,駭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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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羽非其
小羽:“A貨,我要瘋了,已經(jīng)連續(xù)失眠一個禮拜了”(腫著兩只大大的熊貓眼) A貨:“我教你一個方法吧,就是吃,吃,吃,吃到不能再吃就睡著了”(抱出一堆薯片狂吃) 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