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波折再起:設(shè)備修復(fù)后的符號謎題
蔣教授捧著青銅器皿,如同捧著稀世珍寶,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臨時搭建的帳篷里。
這玩意兒,搞不好就是個“王炸”級別的發(fā)現(xiàn)!
然而,現(xiàn)實很快給了考古隊一記響亮的“耳光”。
原本以為設(shè)備修復(fù)后就能大展拳腳,誰知道老天爺像是跟他們對著干似的,前幾天的暴雨把挖掘現(xiàn)場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泥潭。
隊員們穿著雨靴,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拔蘿卜,深一腳淺一腳,那叫一個舉步維艱。
原本設(shè)想的挖掘計劃,也因為這糟糕的路況被迫擱淺。
“我去,這也太坑爹了吧!”烏蒙天龍忍不住吐槽,一腳踩下去,差點沒把靴子給拔出來。
昭陽如月則相對冷靜,她細(xì)致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試圖找到一條相對好走的路。
“大家小心點,別摔著了?!?p> 張記者本來興沖沖地跟著考古隊,想著能拍到一些“高大上”的考古畫面,回去好交差。
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這幅“泥巴大戰(zhàn)”的景象。
這反差萌,讓她有點哭笑不得。
別的記者早就撤了,就她還留在這里,舉著相機(jī),都不知道該拍啥。
難道要拍考古隊員們集體“插秧”?
“要不……我?guī)湍銈兦謇硪幌??”張記者試探性地問道?p> 眾人先是一愣,然后紛紛表示感謝。
多一個人幫忙,總比沒有強(qiáng)。
于是,原本應(yīng)該記錄歷史的記者,現(xiàn)在也加入了“創(chuàng)造歷史”的隊伍,和考古隊員們一起,吭哧吭哧地清理著現(xiàn)場的泥濘。
就在大家累得像條狗的時候,李工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呼:“哎?這是什么?”他手里拿著一個剛從泥里挖出來的東西,上面同樣刻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
蔣教授趕緊湊過去一看,眉頭緊鎖。
“這……和之前那個青銅器皿上的符號,好像不太一樣……”
“不會吧,又來?”烏蒙天龍感覺頭都大了。
昭陽如月接過那個東西,仔細(xì)端詳起來……“等等……”她突然指著其中一個符號說道,“這個符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昭陽如月皺著眉,手指在那個古怪的符號上輕輕摩挲,像是在努力喚醒沉睡的記憶。
“這個…有點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彼鄲赖刈チ俗ヮ^發(fā),感覺腦子里像有一團(tuán)亂麻。
隨著挖掘的深入,各種奇形怪狀的玩意兒陸續(xù)出土,青銅器、陶器、玉器……應(yīng)有盡有,簡直像是一個小型博物館。
但這些文物都有一個共同點——都刻著那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符號。
有的像蝌蚪,有的像甲骨文,還有的像……鬼畫符。
蔣教授看著堆積如山的“寶貝”,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
這就好比中了彩票,卻發(fā)現(xiàn)兌獎地點在火星,空歡喜一場??!
“這符號……有點超綱??!”他揉了揉太陽穴,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原本以為能一鳴驚人,現(xiàn)在看來,這驚是有了,但怎么“鳴”卻成了一個難題。
“教授,別慌!說不定是什么遠(yuǎn)古表情包呢?”烏蒙天龍試圖活躍一下氣氛,但收效甚微。
他自己也明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這批文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不能破解這些符號,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他繞著挖掘現(xiàn)場來回踱步,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面上那些散落的碎石。
“等等!你們看!”他指著那些碎石的排列方式,“這些石頭…好像不是隨意擺放的!”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那些看似雜亂無章的碎石,似乎隱隱約約地構(gòu)成了一種奇特的圖案。
“這…難道是某種陣法?”昭陽如月驚訝地說道。
烏蒙天龍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如果把這些圖案和符號聯(lián)系起來看呢?”他拿出筆記本,開始在上面畫了起來,各種線條、符號在他筆下交織,形成一個復(fù)雜的圖形。
“我覺得…這些圖案可能就是解讀符號的關(guān)鍵!”
就在這時,李工拿著一個剛出土的石板,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臉色煞白。
“教授…您…您快來看…”他指著石板上的符號,聲音顫抖著,“這…這…”他突然說不出話來,只是指著石板,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石板上,赫然刻著和之前所有符號都不同的一個圖案……一個血紅色的,形似眼睛的圖案……它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無聲地注視著眾人……
李工哆哆嗦嗦地舉著石板,像捧著個燙手山芋。
“這…這玩意兒…邪門兒??!”他臉色慘白,活像見了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
蔣教授一把奪過石板,仔細(xì)端詳起來。
那血紅色的“眼睛”圖案,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嘶……這什么玩意兒?哪個中二病設(shè)計的?”饒是見多識廣的蔣教授,也不禁爆了句粗口。
烏蒙天龍湊上前,拿著放大鏡觀察了半天,搖搖頭,“這玩意兒,跟之前的符號完全不一樣??!之前的符號好歹還能看出點規(guī)律,這個…完全摸不著頭腦啊!”他撓了撓頭,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難道…我們的思路錯了?”昭陽如月眉頭緊鎖,她原本以為烏蒙天龍的推測能打開局面,現(xiàn)在看來,情況比想象中還要復(fù)雜。
大家一下子又陷入了僵局,氣氛比之前更沉重了。
張記者原本想搞個大新聞,這下也傻眼了。
這哪是什么考古挖掘啊,簡直是大型恐怖片現(xiàn)場!
她默默地打開了手機(jī),開始編輯朋友圈:“今天挖了個寂寞…”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昭陽如月突然開口了:“等等!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她拿起一塊之前被忽略的陶片,指著上面一個不起眼的符號說道:“你們看,這個符號…好像在其他的文物上都出現(xiàn)過!”
眾人連忙湊上前,仔細(xì)觀察起來。
果然,這個符號雖然不起眼,但卻像一個隱藏的線索,貫穿在所有的文物之中。
“我去!還真是!”烏蒙天龍一拍大腿,“這…這難道是某種…密鑰?”
按照昭陽如月的發(fā)現(xiàn),他們重新排列組合了那些符號,竟然真的解讀出了一小部分內(nèi)容!
這些符號,居然是一種古老的象形文字,記錄著一段…祭祀的儀式?
“祭祀…什么?不會是什么邪神吧?”李工的聲音又開始顫抖了。
“閉嘴!烏鴉嘴!”蔣教授瞪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研究解讀出來的內(nèi)容。
突然,他臉色一變,猛地抬起頭,看向眾人,緩緩說道:“這…這祭祀的對象…好像是…”
“是什么?”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蔣教授咽了口唾沫,“是…太陽…”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記者突然尖叫一聲,“啊啊啊!你們快看!”她指著天空,手指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一片血紅色的云彩所覆蓋……而在這片血云之中,一個巨大的,形似眼睛的圖案,正緩緩浮現(xiàn)……
“這…這…”蔣教授指著天空,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昭陽如月一把抓住烏蒙天龍的胳膊,低聲說道:“快…快跑…”
血紅的“天眼”高懸于頂,像某種邪神的凝視,壓抑得人喘不過氣。
考古隊眾人撒丫子狂奔,跑得比兔子還快。
李工更是邊跑邊喊:“我的媽呀!世界末日來啦!”那撕心裂肺的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后面有喪尸追著。
跑到安全距離后,眾人氣喘吁吁地癱坐在地上,面面相覷。
蔣教授扶了扶眼鏡,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說:“大家冷靜!這…這可能只是一種罕見的天文現(xiàn)象…”
“罕見個鬼?。∵@分明就是天譴!”李工抱著頭,瑟瑟發(fā)抖,“我們…我們是不是打擾了不該打擾的東西?”
“閉嘴!別自己嚇自己!”烏蒙天龍沒好氣地懟了一句,然后看向昭陽如月,“如月,你之前發(fā)現(xiàn)的符號,還有其他線索嗎?”
昭陽如月?lián)u搖頭,眉頭緊鎖,“那些符號…解讀出來的內(nèi)容有限,而且…后面的符號更加復(fù)雜,我…我暫時沒有頭緒?!彼D了頓,又補(bǔ)充道,“而且…我總感覺…遺跡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
“有什么東西?”張記者一臉八卦地湊了過來,“不會是什么…千年老妖吧?”
“你小說看多了吧!”烏蒙天龍翻了個白眼,卻不自覺地摸了摸腰間的工兵鏟,“不過…我剛才也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蔣教授臉色凝重,“不管是什么,我們必須弄清楚!這關(guān)系到我們這次考古的最終目的!”他頓了頓,眼神堅定,“現(xiàn)在,立刻返回營地,整理所有資料,爭取盡快破解剩下的符號!”
回到營地后,眾人立刻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昭陽如月和烏蒙天龍對著那些符號絞盡腦汁,蔣教授則在一旁翻閱各種古籍,試圖找到相關(guān)的記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越來越緊張。
遺跡深處傳來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像是什么東西在…呼吸?
突然,昭陽如月驚呼一聲,“等等!我…我好像…找到關(guān)鍵了!”她指著一個復(fù)雜的符號,語氣激動,“如果…如果把這個符號…倒過來看…”
“倒過來看?”烏蒙天龍湊上前,仔細(xì)觀察了一番,然后猛地一拍桌子,“我去!還真是!這個符號…倒過來看…居然像…”
“像什么?”眾人齊聲問道。
烏蒙天龍咽了口唾沫,一字一頓地說道:“像…一扇…門…”
與此同時,遺跡深處,那奇怪的聲音,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