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顧廷川有些虛弱的半靠在座椅上,看著正在為自己針灸的蘇容容,溫柔的扯了扯唇角。
他本是現(xiàn)實(shí)里的一個總裁,卻卡在了無限流的劇本里。
經(jīng)歷了數(shù)十個劇本,都是霸總男二,跟男主搶奪妻子,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他早就麻木了,甚至連自己的本名,也不記得了。
什么樣的女主他都見過,真的。無論是真傻白甜還是黑蓮花,真心對他也好,利用他也罷,他都只能按照劇情走。
可唯獨(dú)這一次,他不太想按劇本來了。
好像這個NPC,還挺有意思的。
“喂?!彼麥\笑,“剛剛我?guī)土四?,而且你沒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wù)?!?p> 蘇容容嘴角抽搐,她僵硬的笑著,“所以?”
“所以,工資改回稅前?!鳖櫷⒋ü创剑]上眼睛靠著沙發(fā)假寐。
蘇容容咬牙切齒,對著空氣來了一套軍體拳。
太過分了!耍她玩呢!!
“不過……”顧廷川的嗓音,如鮫人般帶著一絲蠱惑。
“你要是表現(xiàn)的好,敬職敬業(yè),也不是沒有可能變成稅后?!?p> 蘇容容眼睛锃一下亮了;她掛上了招牌微笑,討好的上前,“您放心!胃病而已,您只要按時吃藥,按照我說的做,絕對能好!”
她曾經(jīng)跟診的名師,讓胃癌晚期的患者活了二十年!這點(diǎn)小病,她有信心!
“您體質(zhì)偏寒,我再調(diào)調(diào)藥方,必須喝昂,以后我看著您喝?!碧K容容咬著筆桿,思考著最合適的藥方。
為了錢!為了幫助閨蜜成為首富,她拼了??!
“來兩針不?”蘇容容熟練的拿出針灸針,“就兩針,保你這幾天熬夜的頭暈頭痛有緩解。”
顧廷川將信將疑;他疑惑的伸出手,看到針后還是害怕了,“算了,不需要?!?p> “不行,我是醫(yī)生聽我的,手伸出來。”
蘇容容最后還是如愿的扎上了針,作為交換,她被顧廷川薅了兩根頭發(fā)。
“本來就頭禿,還薅我頭發(fā)!”蘇容容罵罵咧咧,連忙掏出手機(jī)跟閨蜜吐槽。
[woc!寶寶!我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嗎顧廷川居然有胃病!還好遇到的我,不然真難救回來!]
[我跟你講剛剛真的好兇險,女主角竟然來碰瓷顧廷川,不過被他的未婚妻攔下來了;女主還讓我?guī)退蜓谧o(hù)作偽證但是我及時溜走了,她不會恨上我吧(流淚)]
等了幾分鐘,江亦蕊那邊都沒有回復(fù)。
蘇容容加快了腳步,默默摸向閨蜜定位的地點(diǎn)。
除非有急事,不然她們無論如何都會回復(fù)對方。
……
“江亦蕊,你如今攀上了蕭家,是不是膽子大了?”
另一個貴賓接待室,原著里那個從小就處處欺負(fù)江亦蕊導(dǎo)致她成為惡毒女配的嬸嬸,正極其囂張的坐在羊皮沙發(fā)上。
三角眼很是刻薄,雖然是貴婦打扮,卻還是藏不住骨子里的小家子氣。
“亦蕊啊?!苯嗳锏氖迨褰h(yuǎn)伯坐在嬸嬸旁邊,失望的看向江亦蕊,“你嫁進(jìn)豪門不幫襯著家里也就算了,怎么今天還當(dāng)眾下你妹妹的面子呢!”
“你個沒良心的死丫頭!要不是我們,你早就餓死了!”嬸嬸很是尖酸刻薄,說出的話和蠻橫的神情,看上去讓人無比厭惡。
江亦蕊撐著腦袋翹著二郎腿,滿不在乎的看著喋喋不休的二人。
她此刻,有些體會到了女二的辛酸;原身的不幸大多來源于家庭,如果她的父母還在,從小沒有被欺凌,應(yīng)該也會是個很干凈的姑娘吧。
江亦蕊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唇,竟然也與書里的人物感同身受了。
“姐姐,爸爸媽媽在跟你說話,你怎么能這樣不尊重?”江若華拉長著臉,不開心的坐在一邊,挑剔怨恨的看著江亦蕊。
如果不是這個好堂姐當(dāng)時橫插一腳,嫁進(jìn)豪門的應(yīng)該是她才對!
嫉妒的種子早已發(fā)芽成為綠蔭,她勾唇,“姐姐,平常爸爸媽媽訓(xùn)話,按照祖訓(xùn)你應(yīng)該跪聽,現(xiàn)在怎么如此不知輕重?”
“就是!”嬸嬸沒好氣的瞪了她一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別以為成了蕭夫人就萬事大吉了,沒有我們幫襯,外面那些野狐貍早就把你擠下去了。”
她看向無動于衷甚至帶著一絲疲倦的江亦蕊,雙目一橫,“還不跪下!長輩說話,哪輪得到你坐著?”
江亦蕊實(shí)在有些煩;不過她倒是聽出來了,原身是個窩囊廢,連個男人都拿捏不了還得家里人幫襯,所以原身才會對叔嬸言聽計從。
可她,從來不是提線木偶。
江亦蕊冷笑一聲,瞬間掀了手邊的價值十幾萬的茶盞。
江遠(yuǎn)伯一家三口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他怒喝一聲,“江亦蕊!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賤人!你這是想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江若華挽起袖子,還想像從前一樣上前打江亦蕊。
可江亦蕊卻精準(zhǔn)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毫不猶豫的打了回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
這一巴掌力氣不小,江若華臉上瞬間多了個紅色的掌印;她踉蹌在地,滿是不可置信!
江遠(yuǎn)伯夫妻也嚇了一跳;這個平素任他們打罵的賤丫頭,竟然敢反擊!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江亦蕊似是嫌棄的甩了甩手,“疼死本小姐了,打你還臟了我的手。”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江遠(yuǎn)伯,一瞬間,少女身上如蛇蝎般的氣場竟讓人隱隱有些害怕。
從前挨訓(xùn)時,江亦蕊也是站著的;只是從前她低垂著頭,低眉順眼。如今,她卻高高在上,如同睥睨眾生的上位者,隱隱有幾分蕭淮的影子。
“從前,念在你們將我養(yǎng)大,我給你們幾分薄面;更是在我出嫁的那一天,我將一半的聘禮給了你們。”
她歪頭,邪魅一笑,“可你們似乎忘了,拿了聘禮,你們就跟我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p> “所以今天攀的哪門子親戚?又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
少女站在原地,冷冷的目光掃過三人。
她站在那,身影單薄,卻氣勢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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