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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做通房?我轉(zhuǎn)身嫁渣男他爹

第4章 男人就吃這套

  “大管事,這是想要找什么呀?我能幫上忙嗎?”

  顧宛如笑吟吟的上前,客氣的朝周醇宇點點頭。

  國公府的中饋還在這位大管事的手上呢,顧宛如眼下對他態(tài)度很好。

  周醇宇忙行禮,沒答她的話:“少夫人是來給主君請安的吧?可真碰巧了,主君今早本來有事要出去的,突發(fā)事情沒出府?!?p>  周醇宇身邊機靈小廝已經(jīng)小跑進去通報。

  顧婳也有些疑惑。

  上一世,顧宛如并沒有見到雍國公,這一世,是因什么事牽絆住了?

  難道是因為她?

  顧婳越發(fā)謹慎,低眉順耳的邁著無聲小碎步跟著顧宛如。

  周醇宇看了一眼顧婳,鼻尖一吸,眼神微閃。

  面色如常的陪著顧宛如往里走。

  “昨晚圣上設(shè)宴為主君接風(fēng),想必之后要忙著各種應(yīng)酬了,基本沒時間在府里?!?p>  顧宛如笑道:“是啊,我和郎君想盡盡孝心都沒有機會。昨晚郎君告訴我父親回來了,特意交代我早早過來請安。其實不用郎君交代,做媳婦的當然要來請安啊?!?p>  周醇宇滿臉堆笑:“顧家乃清貴世家,少夫人未出閣前素有才女盛名,禮數(shù)定是錯不了的。誰讓國公爺總是不在府中呢,怎么能怪您呢?”

  “我可太有福啊,日常不用請安盡孝,中饋有周大管事操心,我就可以躲懶了。”

  顧宛如看似笑得開心。

  周醇宇淡笑。

  真孝心還是假孝心,整個國公府的人都知道。

  口口聲聲說孝心,可少夫人進府后,去探望患有癡呆癥的老太君的次數(shù),五個手指都能數(shù)得過來。

  每次去,門都懶得進,就在外面和管事侍女隨便說兩句話,丟下在外面買的糕點就走了。

  這叫有孝心?

  國公爺沒功夫管,也不想管罷了。

  三人路過雍國公的書房時,顧婳心口狂跳了起來。

  書房是雍國公慕君衍回寢室的必經(jīng)之路。

  昨晚,顧婳就是在這提著一盞宮燈等著他。

  初秋深夜寒冷。

  她故意穿著輕薄的衣裙,被風(fēng)一吹,渾身打冷顫,心里也跟著打鼓。

  慕君衍身居高位,手握重兵,威嚴冷漠,不怒自威。

  而且,滿京城都知道,雍國公有克妻之名。

  且對先夫人情深似海,故先夫人病故后,他更加不近女色。

  在文瀚軒服侍的都是清一色男子。

  國公爺身邊連一只母蚊子都不讓留。

  不知為何,京中貴女還是一茬接一茬的絞盡腦汁要嫁給他,那些貴女們正途不行,苦肉計偷爬床下藥各種手段也層出不窮,卻沒有一個成功的。

  府里也有不長眼的侍女想爬床的,通通一頓板子,叫人牙子全發(fā)賣了。

  漸漸地,府里的侍女、京城的貴女全都歇了心思。

  昨晚,顧婳也越想越怕,手腳發(fā)軟,正想打退堂鼓時,就看見雍國公一個人走過來。

  顧婳為了壯膽,來時喝了一兩陳年女兒紅,此刻已帶五分醉意。

  為了保命,壓下心里懼與恥,把心一橫,硬著頭皮,拎著燈籠,低著頭就朝人走去。

  雍國公警惕性極高,她剛抬腳就被喝問是何人。

  她哪敢開口啊?

  她相信,只要發(fā)現(xiàn)她是女的,立刻被踹出去。

  顧婳一咬牙,不顧一切的飛奔過去,對方竟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那樣盯著她。

  當時腦海飄出四個字:飛蛾撲火。

  烏云密布,月色無影。

  借著夜的掩蓋,顧婳嬌呼一聲,假裝崴腳,直直朝人懷中撞去。

  伎倆拙劣,卻夠直接。

  死就死,總好過被人折辱后再死。

  嬌嫩小臉撞到石頭般堅硬的胸膛,疼得她抽氣呲牙。

  顧不上疼,一邊張開冰涼玉臂胡亂去摸,將香噴噴的身子往人家懷里拱,一邊假做驚慌努力要爬起來。

  兩世為人,付諸于行動的勾引人還是頭一遭。

  說不怕是假的。

  她已將全部的力氣全用在給自己打氣上了。

  酒醉加上身軟腳軟,羞恥交加,心慌意亂,還真的爬不起來。

  十來年沒女人敢往他這座南墻上撞了,慕君衍沒料到小丫頭這么虎,真敢直直撞上來。

  許是酒喝多的緣故,兩人抱著一起摔倒在地。

  暗處一人影微動,倏然靜立。

  月亮露出半顆腦袋,幽藍月光落下。

  慕君衍半瞇眼盯著懷中花容嬌靨,一雙水洇洇的眸子殷殷而望,云鬢微亂,一根發(fā)絲搭在她眼尾睫羽上,隨之顫動,平添幾分嬌柔凄美。

  他被自己氣笑。

  竟讓小丫頭片子得逞。

  索性伸手勾住那柔軟無骨的腰,又問了句:“你是何人?”

  那張昳麗的臉,慌亂無措,帶著窘迫和羞懼。

  急得語調(diào)嬌嗔,帶著真實顫音:“你是何人,快讓我起來!男女授受不親,叫人瞧見就不好了?!?p>  顧婳自顧自的裝模作樣,根本不敢直視對方的臉。

  頭頂傳來一聲冷叱:“小丫頭,竟敢勾引爺!吃了熊心豹子膽?!?p>  相比被姑爺和嫡姐蹉跎,比面對慕君衍還要可怕。

  她想慕君衍再兇,不也是個男人嘛?

  顧婳手腳亂摸的要站起來,卻被緊固著腰,就是站不起來。

  掙扎間,單薄的衣衫滑落,露出香肩和前胸半片春光。

  借著酒意,佯裝害怕,嬌小身軀顫栗反而盡顯媚態(tài)。

  幾個推搡間,人就被扛進書房。

  從書臺到軟塌,顧婳剛開始使出渾身解數(shù),到無力動彈,只能擺爛任人擺布。

  回想起來,真讓人臉紅心跳。

  顧婳胡思亂想間,三人已經(jīng)越過書房,到了雍國公慕君衍平日休閑看書的觀山樓前。

  剛才通報的小廝站在門口,見她們到了,忙上前行禮。

  “少夫人,主君請您進去?!?p>  顧婳頭都不敢抬,死死盯著顧宛如的腳后跟,亦步亦趨的跟進去。

  她沒看見,一道逼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顧宛如行完禮,聽到公爹淡漠疏離的聲音叫免禮,微微抬頭就發(fā)現(xiàn)公爹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背后。

  顧宛如扭頭,看到顧婳的發(fā)頂。

  心頭猛然一跳。

  悄然將身子挪了下,正好擋住公爹的視線。

  公爹可不能看上這個小賤人,郎君會不高興的。

  顧宛如笑得端莊得體:“父親,難得您回家,兒媳本備下接風(fēng)宴,替父親接風(fēng)洗塵的,沒想到圣上先宣召您進宮了,還請父親莫要怪罪媳婦未盡孝心。”

  慕君衍淡掃她一眼:“無妨?!?p>  對顧宛如,慕君衍很是失望。

  他記得五歲的小豆丁很有愛心,待她長大,十里紅妝為慕安求娶她,希望她能替自己管好國公府,扶持夫君成才,沒想到她長大了變成這個樣子。

  不說管理國公府了,就連自己夫君后院都管不好,更不敢將國公府管家權(quán)交給她。

  但木已成舟,無可奈何。

  顧宛如殷切道:“不如今晚設(shè)家宴,慶賀父親凱旋可好?”

  她要好好露一手,哄得公爹開心,國公府的掌家之權(quán)還沒給她呢。

  “不必虛禮。”慕君衍很敷衍。

  顧婳低著頭聽著他的聲音,耳根子又開始發(fā)熱。

  昨晚他粗喘著在她耳邊說過幾句情話,那語氣與今天的完全是兩個人。

  腦海中回想著他的模樣,卻只記得那雙洞察人心的厲眸。

  嗐,她當時都要嚇死了,還要顧著演好戲,哪里敢正面看他。

  “無事就退下吧?!?p>  顧婳心里咯噔。

  這就讓走了?

  她怎么辦?

  難道主動說昨晚爬床的就是她……

  那肯定不行!

  酒后誤闖文瀚軒酒后亂性的小侍女,完事后倉皇逃跑。

  這會又蹦出來沒臉沒皮的承認,豈不是妥妥的說明她在謀算主君?

  男人可以被勾引,但不可被算計。

  尤其是慕君衍這種權(quán)勢滔天、殺人如麻的戰(zhàn)神。

  但是,今晚……

  姑爺會強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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