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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身份后狀元求我回頭

揭露身份后狀元求我回頭

櫻桃小蘋果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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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7-01上架
  • 10063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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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揭露身份后狀元求我回頭 櫻桃小蘋果 3404 2024-07-01 16:55:42

  我在山崖?lián)斓揭恢貍浤凶?,悉心照料,拜了天地?p>  高中狀元后,他突然恢復(fù)記憶,告訴我已有糟糠妻。

  之前許諾,皆不作數(shù)。

  怕我毀了他的名聲,在公主生辰現(xiàn)場,他要把我驅(qū)逐出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就是流落在民間的公主。

  這場生辰宴的主角。

  1

  我剛踏進狀元府,就看見沈景澤摟著個女人站在院子中間,看向我的眼神陌生又厭惡。

  “我恢復(fù)記憶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一時僵在原地。

  “朝朝,我已經(jīng)有妻子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深,如今我恢復(fù)記憶,自然是不能負她的?!?p>  他聲音軟了下來,語氣隱隱有著憐憫,格外高傲。

  他懷里的女子扭了扭腰肢,在他身上蹭了蹭,“景澤,我找你找了好久,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她眼里盈滿了淚水,“你都不知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p>  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

  好一個梨花帶雨的模樣。

  沈景澤心疼的不行,把她揉在懷里柔聲安慰,“怎么會?”

  我被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整懵了。

  我和沈景澤成婚三年,什么苦日子沒過過。

  他居然在剛考上狀元時恢復(fù)記憶,還莫名多了個糟糠妻。

  “那我呢,沈景澤,我算什么?”

  我喉頭有些哽咽。

  沈景澤面上隱隱有些愧疚,仿佛在認真思考我的去處。

  我心涼了半截。

  他懷中的女人突然充滿敵意的看著我,“景澤,我之前來尋你過幾次,知道你失憶認不出我,就請求這位姐姐讓我見見你?!?p>  她摸了把淚,“可是她每次都把我打出去,連讓我見你一面都不肯?!?p>  沈景澤看我的眼神登時就變了。

  “林朝朝,心悠一個女人孤苦伶仃的找我多不容易,你竟然如此狠心!”

  我被氣笑了。

  他竟然問都不問一句就給我判刑。

  “我—”

  我想解釋,可沈景澤厭煩的看了我一眼,“心柔是我明媒正娶的,我既高中,自然是不能留有拋棄糟糠妻的名聲的?!?p>  我張了張嘴,聲音有些沙啞,“沈景澤,我也和你拜過堂的。”

  他面色有些不自然。

  “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是做不得數(shù)的?!?p>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更何況我現(xiàn)在是狀元,怎會娶你這樣狠毒的女子?!?p>  心像針扎一樣痛。

  我沒錯過他懷中女子挑釁的眼神。

  她說的沒錯,我的確是見過她的。

  不過,是我求著她,不要丟下沈景澤的。

  2

  我是在山腳下?lián)斓搅松蚓皾伞?p>  當(dāng)時他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過去的時候,陳心柔正扶著一個男人的手上馬車。

  我叫了沈景澤數(shù)聲,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我慌得不行。

  我去求陳心柔他們用馬車帶他去找郎中。

  可陳心柔只是不屑的冷哼,就進了馬車。

  那個男人更是揮舞著拳頭兇狠的警告我不要多管閑事,兩人便揚長而去。

  我只能馱著幾乎沒氣的沈景澤,一點一點挪回了屋子。

  幾乎花光了積蓄,才找郎中勉強救回他一條命。

  我們順理成章的拜堂成親,沈景澤哭著保證,等他出人頭地,一定十里紅妝重新娶我。

  這些年,為了讓他安心讀書,我替別人洗衣物,編織物品去賣。

  家中最貧寒的時候,我忍著餓把最后一個馕給他,騙他說我已經(jīng)吃過。

  再后來,陳心柔也來過一次。

  在看到沈景澤不僅失憶,還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貧苦書生后,又揚長而去。

  未曾想,他考中狀元后,竟第一時間找上門來。

  沈景澤還偏巧恢復(fù)了記憶。

  而我,卻成了故意拆散他和他糟糠妻的惡毒女子。

  多么可笑。

  3

  我離開了狀元府,回到我和沈景澤住了三年的小草屋。

  一連三日,狀元府張燈結(jié)彩,鑼鼓喧天。

  各大評書夸贊沈景澤的情深意重,考上狀元后不忘糟糠妻,專門把她接入京中,還要補辦婚事。

  更是有消息傳出,公主的生辰宴,給他遞上請?zhí)?p>  有不少世家看中他的前途人品,愿意把自家庶女送去做妾。

  沈景澤算是出盡了風(fēng)頭。

  我不禁感嘆自己的眼瞎。

  沈景澤不知道的是,我就是流落在民間的公主。

  我朝皇家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在及笙當(dāng)年,摒棄皇子公主身份,到民間生活一年。

  體驗民間疾苦,才更能體會生為皇室中人的擔(dān)當(dāng)和指責(zé)。

  我在這一年間撿到了沈景澤。

  為了等他考取功名,能名正言順的和我站在一起,我拒絕了父皇接我回宮,和沈景澤過了三年苦日子。

  我是想借著這個生辰宴,讓父皇正式賜婚的。

  沒成想,是我看走了眼。

  上街買布匹的時候,我撞見了陳心柔。

  她看見我,傲慢的仰頭,捂嘴輕笑,“這不是朝朝姐嗎?我和景澤的婚事,你可一定要來啊?!?p>  她拿出請?zhí)?,丟到我面前的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漠然的瞥了她一眼,讓老板包好布匹,一腳踩在了請?zhí)稀?p>  陳心柔一愣,臉色逐漸扭曲,“站??!”

  她抓住我的手腕,“你竟敢將我的請?zhí)仍谀_下!”

  手腕被抓的生疼,我著實沒想到她能這樣胡攪蠻纏,頓時也煩了起來。

  “你再不放手,我還能將你也踩在腳下?!?p>  我懶懶抬眼,掙脫出來,無視她向外走去。

  陳心柔這些天被吹捧慣了,哪受得了我的冷臉,氣的臉色鐵青。

  她擋住我的去路,“林朝朝,你別以為和景澤有那么幾年情意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p>  她得意的嬌笑,“他的心中,可只有我這個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又算什么東西?”

  我無言以對。

  在沈景澤心里,我的確什么都不是。

  我淡淡的瞥了陳心柔一眼,聲音漠然,“你把他丟山腳下的時候,可沒見你記得是他的妻子。”

  陳心柔臉色一變,聲音徒然尖銳,“你還記得我?”

  她面上閃過一絲惶恐。

  我饒有趣味的欣賞著她臉色的變化。

  那時陳心柔是戴著面紗的,不過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說,要是沈景澤知道了真相,你這個狀元夫人,還當(dāng)?shù)孟氯幔俊?p>  我靠在柜臺上,冷淡的看著她。

  陳心柔眼神怨毒,死死的盯著我,“你以為景澤會相信你說的話?”

  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拿著布匹往外走。

  陳心柔眼里的陰毒一閃而過,明明臉色發(fā)狠的似乎想要撲上來打我,卻突然往后仰去。

  一個身影把她撈到了懷里。

  沈景澤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怒意,“林朝朝,你對心柔做了什么!”

  4

  陳心柔哭哭啼啼的埋在他懷里控訴,“景澤,我想邀請朝朝姐來我們的婚禮,可她不僅把請?zhí)饶_下,還推我!”

  她說的好不委屈。

  沈景澤眼里怒意更盛,“心柔一片好心,林朝朝,你居然還想傷害她!”

  我聽的發(fā)笑。

  我拜過堂的夫君,十里紅妝迎娶一個拋棄他的女人,還要責(zé)怪我不去見證他們的幸福時刻?”

  我漠然的抬了抬眼皮,看向沈景澤的眼神毫無溫度。

  他已經(jīng)不是我的那個少年郎了。

  沈景澤被我看的發(fā)毛,臉色難看,剛想張口,就被我打斷。

  “她自己摔的。”

  我淡漠的開口。

  陳心柔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我在宮里見的多了。

  可惜沈景澤不是父皇,他蠢的無可救藥。

  “心柔難道會假摔陷害你嗎?林朝朝,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是個滿嘴謊言的人!”

  陳心柔卷起袖口,露出在地上擦的一點點紅痕,靠在沈景澤懷里,“景澤,你看,朝朝姐抓的我好痛!”

  她看著我,聲音委屈,“朝朝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可景澤不愛你,你也不能拼命往上貼啊。”

  她眼里的挑釁一閃而過。

  我看著她手上微不可見的紅痕氣笑了。

  陳心柔這種低級的爭寵手段是宮里那些娘娘玩爛的了,我本來犯不上計較。

  不過既然她步步緊逼,我也不是個受氣的主。

  我一步步朝陳心柔靠近。

  “這個紅痕是我抓的?”

  陳心柔滿眼得意之色,“你現(xiàn)在跟我道歉,我還能勉為其難—”

  話音未落,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她的臉上。

  空氣寂靜的不像話,清脆的響聲格外悅耳。

  我揉了揉發(fā)痛的手腕,柔柔的朝她笑了。

  “陳心柔,你實在是太小瞧我了?!?p>  4

  我動作太過麻利,沈景澤也沒反應(yīng)過來。

  陳心柔的右臉很快充血腫了起來,她發(fā)出猛烈的尖叫,“你竟然敢打我!”

  我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

  打都打了,還有什么好問敢不敢的?

  她氣的臉色發(fā)白,怨恨的瞪著我,眼看就要朝我撲上來。

  沈景澤丟了面子,把陳心柔護在身后,眼底怒意肆虐,“林朝朝,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冷眼看著這對渣男賤女,一句話也不想說。

  沈景澤面色陰沉,“我知道我和心柔成親你心里不舒服,可我和她的情意,豈是我們短短三年可比?”

  他大言不慚的擋住我的路。

  “我如今已經(jīng)是狀元郎,前途無量,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會虧待你。你乖乖給心柔道歉,這事就算了,過段日子,我還能迎你進府做妾!”

  他一臉自得。

  陳心柔聽到這話面色大變,倒比我還著急,扯著他的袖子委屈的就要落淚,“景澤。。?!?p>  我不由得嗤笑。

  “沈景澤,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p>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未免太不要臉!”

  我越過他要走,他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林朝朝,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p>  他聲音低沉。

  “我已收到公主生辰宴請?zhí)?,必將得到公主圣上青睞,之后前途不可限量,當(dāng)我的妾室已是讓你攀高枝,你有什么不知足?”

  我回頭,看見他一臉狂妄的樣子,忍不住發(fā)笑。

  沈景澤實在是太過自大。

  他也不好好想想,公主生辰宴是皇室家事,又怎么會請他一個還沒在圣上面前露過臉的狀元郎。

  哪怕他一朝中舉,可父皇賢明,我朝人才濟濟,多的是干出實績的官員。

  沈景澤,還真不夠看的。

  我朝他盈盈行禮,看著他的眼睛,笑意不減。

  “那我就等著看看,狀元郎是如何,前途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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